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成人童话 > 【成人童话】(23)(卷3)第26-28章
    2024年5月10日

    第二十六章·欲中求欢爱无度·两情相悦地无伦。

    王思雨沉思了一会儿,她到底是一位知识女性,从性本身的意义上和追求上来说,还算不上。

    因为性是美好的,是人类追求享乐的手段之一,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是肮脏的、低级的、下流的,相反,它是高尚的、纯洁的,是男女身体和感情交流的最赤裸的一种表达,男女相悦最终是通过性器官的交合来达到身心愉悦和情感交融的,但这要决定是怎么表达,用什么方式,更要取决于人们的价值取向、舆论道德和风俗文化,但本质的东西应该是男女之间的态度。

    因为性不仅需要繁衍,更多的是一种娱乐,尤其现在这个社会,生育已经不是性活动的主要目的,人们大多数还是以取乐为动机。

    你和你爹由最初的强暴、强奸,到你的默认和纵容,这是一个质变的过程,强暴、强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现存伦理的挑战,你爹寻求性的多样化和娱乐性,现有的女人已不能满足,因此上他想到了女儿的性,可那种性是人伦关系中最深的、束缚最大的,可他充分利用了,去打破了,因为他知道男女之间的性时间久了就会疲乏,就会厌倦,就会没有激情,如果不加以利用,在性资源上确实是一种浪费,要不现在国外最流行换妻,那就是充分利用了男女之间的性,让男女在新鲜中体验到刺激、体验到一种强烈冲击。

    你父亲强行从自己亲生女儿的性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并把这种快乐传染给了你,你默认了,忍受了和爹现有的关系,那就是说以前他是你爹,是不能沾染你身子的男人,可等他强行上了你之后,你碍于更大危险的存在,从心理上已经接受了爹的行为,他在你的意识中就已经不单单是那个不能和你性交得男人,而是一个可以和你同床共枕,用你们农村人的话说,可以和你同房、行房得男人。

    但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是被动的,你从你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性的快乐,体验到了真正的性交,反过来你又从父亲那里认证了这一点,因而你觉得父亲才是你得理想性伙伴,父亲从女儿身上得到了满足和快乐,而女儿也从父亲身上得到了高潮和前所未有的兴奋,这是一种性的互补,是性爱的真是本质,也是人类性爱的发展方向,你和你父亲才真正享受到性的娱乐性,实现了你们自我封闭的价值取向,从而达到了人类性爱的真谛。

    从理论上说,不管是谁,用什么方式和手段,只要能追求到爱本身具有的娱乐性,体验到做爱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境界,才是最具有目的性和方向性。

    王思雨怕她听不懂,又说,这么说吧,只要你心理上接受了,你和你爹做爱从理论上讲是完全可以的,因为法律并没有规定,当爹的不能和女儿性交,那只是道德和理论上的范畴,你的道德就是要和亲爹上床、做爱,你家的伦理就是父亲可以拥有自己亲生女儿的肉体,亲爹可以在女儿发育成熟时和她交配并繁衍后代子孙,这都是可行的。

    王思雨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多这么前卫的看法,好像是在为自己、为陈三、为自己即将来临的乱伦辩护一样。

    同样,这些长篇大论,听到付冰和燕飞雪耳朵里,也减轻了自己跟陈三淫乱的负罪感,甚至想到,陈三让自己去勾引自己的亲爸,也不是主人陈三太坏,而是给予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性体验,这种体验,对于很对女性来讲,可能一辈子都体验不到。

    那——那——李春花脸色绯红。

    当然这并不是说不要伦理道德了,伦理道德只是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存在的,它也是会发展、会变化的。

    你是不是担心社会舆论的谴责?。

    舆论只能不赞同你的做法,并不能阻止你这样做,你做不做是你和你爹之间的事,就像个人的爱好一样,俗话说得好,萝卜青菜,各人所爱。

    并非人人都是共同的嗜好,你爹就喜欢那口,而你又接受了,那你们两人就可以天长地久,就可以相濡以沫,就可以同床共枕、颠鸾倒凤,这都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是你们父女之间的情感交流方式,至于舆论,你完全可以不去管它。

    春花,说真的,你应该去追求你的幸福,和你爹一辈子恩恩爱爱,享受美好得性福。

    王思雨发挥了一个才女聪明才智,任由思绪无限制的飞扬。

    管教。

    她不知道作为犯人的管教,为什么会说出这一番言论?。

    难道她是在调笑她,抑或是赞同他们父女之间的行为?。

    傻子,我只是作为个人的观点,并不代表大众的主流,如果大众都赞同了这件事,你和你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甚至你爹还可以娶了你,就像古埃及的法老一样,娶女娶妹,甚至自己的母亲,埃及第十八王朝的阿美诺菲四世,他的第一任妻子居然是他的母亲娣娣,第二任妻子是他的表妹妮弗瑞娣娣,第五任妻子则是他和妮弗瑞娣娣生的女儿。

    但如果真正那样的话,大概你爹又不会那么疯狂地要你姐和你,因为那并不刺激了,性这东西,越束缚越好,越隐秘越好,越禁忌越能刺激人的器官,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好乱伦的缘故。

    其实乱伦在天国非常之多,自古就有,只是在家庭环境中,人们做得太隐秘了,你想,父亲和女儿,兄弟和姊妹,甚至母亲和儿子都有可能在卧室的床上、地板上,甚至浴室里发生乱伦,这种情况太普遍、太简单了,只要你存心,只要你往那方面想,你就有可能发生,只是做的隐秘一点,就是被着家里的其他成员。

    他们偷偷摸摸地互相一个眼神,便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享受彼此的性,贪婪与自己亲人那份神秘和刺激,有的甚至是儿子半强制性的在无人的时候去搂抱母亲,母亲碍于脸面和世俗又不敢声张,只好忍气吞声,但更多的是父亲和女儿的禁忌,他们大多都是在女儿的发育过程中,父亲借助自己的威望和女儿的崇拜渐渐地勾搭和挑逗女儿,女儿在不知不觉中遭受父亲的侵犯,从而跌入了半通奸的境地,这样的事发生的太多了,只是鉴于现有的社会人伦观点,不管愿意不愿意,发生了都不会公开,也不便张扬,乱伦的双方都默默忍受着。

    有的一时冲动,偶尔为之即行停止,有的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乱伦的双方长期发生性关系而乐此不疲,更有甚者,还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由于环境的隐秘,关系的隐秘而造成女方怀孕而不敢流产,只好瞒着周围的人们生下来,而成为两人乱伦的有力佐证。

    春花,其实你大可不必为父亲的事而耿耿于怀,你爹说得对,只要不说出去,谁人知道?。

    你和你爹已经保持了那么久的关系,你娘也已经默认了你们二人的性行为,你更应该注意保护别外露,更不能让你哥哥知道,让你爹和你共同拥有一个秘密,即使导致怀孕,能流就流,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

    王思雨侃侃道来,连一旁听到入神的燕飞雪和付冰,都暗自佩服不已,甚至开始怀疑,这个王思雨在献身给主人陈三以前,是不是也跟李春花有过同样的经历。

    如果前几天还幻想着跟自己父亲乱伦的尴尬场面的话,那么现在,燕飞雪和付冰,开始在心里暗暗的埋怨,自己的父亲胆子太小,在自己的成长过程中,没有让自己享受到父爱般的性爱,对于被父亲奸淫的渴望也就更加的强烈,甚至是在心里偷偷的感激陈三给了自己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想方设法,让自己的亲爸浸淫一次,那该是多么的美好而刺激。

    可我——我受不了那畜生那样弄我,他竟在娘的床上强迫和我性交,我的面子过不去,觉得羞耻。

    那你娘说什么了吗?。

    燕飞雪问道。

    她倒没说。

    这不就得了。

    你娘知道你和你爹困觉,他就容忍了你们行房的事实,至于在哪里,对她来讲,已经无所谓了。

    她不反对,你何必呢?。

    是,性关系有他的唯一性和排他性,但你娘和你爹的事实在先,并得到公开承认,其实你也知道你爹会跟你娘每晚同房,这是法律承认的,是不可改变的,因为在法律上你爹和你娘本身就是一对性伙伴,你的内心其实是不想让你爹同时拥有你们母女两人,简单地说,你想你爹只和你一个人发生关系,而不能容忍娘在身边,其实这就是你的弱点。

    一个女人的弱点,你应该认识到,爹占有了你娘之后,又先后和你姐及你睡觉,就是想在他的生活中同时拥有多妻多妾的征服欲,他想把他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女人连在一起,变成自己最亲密的女人,这样你就可以无话不谈,对他来说,也就没有秘密可言,他之所以敢在你娘面前奸淫你,就是想让你娘不但从心理接受你,更重要的是从生活中接受你,只要你们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形中,他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们娘俩同床共枕,一被同眠。

    他可以在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你们,并可以随时随地地和你们其中的一个进行心理宣泄和肉体交流。

    它不但要拥有你们的身子,还要征服你们的心,要你们母女三人甘心情愿地服侍他一个人。

    你爹在你娘面前弄你,就是想让你娘公开承认你们的关系,你们不但是父女,更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这就是他心底的愿望,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身份的公开挑战,只要你娘默认了,那下一步,你爹肯定会公开和你睡觉,他会来往穿梭于你们母女之间。

    如果那一天你不是一时冲动使事情暴露,有可能你爹下一步就想让你和娘同一张床,他会当着你的面再和你娘行房。

    你离了婚,就再也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就不存在被别的男人夺取的危险,你的心和身子以及你的性都是独立的,可在家里,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你爹的,爹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他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和你娘一样成为他床上的性伴侣,所以他的潜意识里是想能在同一张床上同时搞她两个心爱的女人,现在不都兴双飞吗?。

    他兴许想轮流玩弄妻子和女儿,实现他一妻多妾的梦想。

    可这太荒谬了,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他暗地里和我搞,这已经超越人伦了,怎么还能——她迷惑不解地问。

    这就是男人内心的本质,天国特有的夫权思想。

    在国外,男人和女人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随时上床,要不他们都实行换妻甚至换母,哪像我们天国,固有的性伙伴,追求从一而终,追求为男人守节。

    女人的性器和男人的性器其实都处于同等地位,男人可以乱搞,为什么女人就不能?。

    有人说,茶壶总是配多个茶碗,可女人的性器是一个容器,是漏斗,无论你有多大的容量都可以接受。

    其实在古代的埃及,国王法老不是没有先例,他们为了维持种族的纯洁,保持自已先有的地位,会跟身边的每一位女性亲人乱伦,其中当然包括自已的母亲、姐妹和女儿,你爹和你行房,不想戴避孕套,由你说的因素在内,但更多的我想,你爹本身就是想要你给他怀个孩子,他保不准就是想借你丈夫的名声让你为他生个一男半女,然后在家里看着你母亲和你两个女人享受天伦之乐。

    他的潜意识里会想,把你们母女两人剥光了,在他面前露出你们的性器官,在他的面前展览,他会无所顾忌地让妻子和亲生女儿的性器慢慢变化,然后随新所欲地把种子一遍一遍地下进去,再看着你们母女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样他才有了成就感和辉煌感。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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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花中花迷断父情·肉中肉自甘沉沦。

    李春花听了王思雨的分析,吃惊地睁大了眼,这么说,他其实是早存了新的?。

    很难说,男人总是越多越好。

    管教付冰肯定地说,李春花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怪不得那几晚,娘在背后偷偷地瞩给我一把避孕套,我才存了新思,可等他晚上背着娘过来,淫笑着抚摸我的头说,\-春花,还没睡?。

    \-我抹不开面子扭过头不答,他脱下那条唯一穿着的内裤,爬上床,扳过我的身子,是不是等爹?。

    爹——我想关灯,他不让,开着灯玩玩呗,这样看得清楚。

    爹——我气不过他,你愿意每晚让女儿等你?。

    他惶惶地搂住了我,咋不愿意?。

    我愿意你每晚等我,你天天期盼着的那个人,是你爹,你就像等你的情郎一样,为他流泪,为他伤新,为他情动,然后我来了,你就把身子给我,给你的亲爹。

    象你娘那样,春花,爹——他亲了我一口。

    可我等你和娘等你一样吗?。

    已经习惯了爹的动作,并不反感。

    不一样,不一样。

    闺女等爹更亲近。

    春花,爹知道你对爹的好。

    你等爹,就是想孝顺爹,犒劳爹,用你的身子。

    你真流氓!。

    爹,对女儿说那样的话。

    爹就是流氓,谁不流氓能生孩子?。

    你不流氓,怎么能让你男人上?。

    他掀开被子,俯在我身上看了我那地方一眼,两手就抓住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脱,好闺女,脱了吧,脱了舒服。

    我习惯地往上抬了抬屁股,他轻轻一用力,1练地把内裤扯到我膝盖以下,灯光下,我那地方连同扎煞的阴毛在他眼前一闪,他受不住了,撇下内裤,抓住了那裂开缝的蛤唇,凑过去把玩。

    春花,你比你娘的嫩桥多了。

    我的新一翘,脸火辣辣地烧,掩饰性地问了一句,娘睡了吗?。

    爹猛地抓了我一把,你娘睡不睡?。

    咱不管他。

    我知道爹又疯了,又狂了。

    他折迭起我,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凸先出女人的性征,春花,爹就是想肏你,肏你这个浪屄。

    那一刻,我羞得想用被子蒙住头,却突然被他那新奇的姿势吸引了,爹,我爹用蹲着的姿势骑跨到我两腿上,手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用力一坐,一下子捅进我的屄内。

    爹——我疼得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要知道,我那里还狠干,他乍然把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我真的受不了,可他的手放到我翘起的阴蒂上,抓住我的阴毛猛搓,只一会儿,就有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爹,亲爹。

    那个姿势虽然新奇,但却束缚了我,他骑在我迭起的腰部往下猛撞,口里一边叫着我的小名,直到他大口喘着气,感觉到了疲乏,才放开我。

    他从我身子上下来,就势搂住我,春花,姿不?。

    不姿!。

    我生气地想背过身去,爹紧紧地把着我,把一直还蹦蹦跳的东西伸到我粘答答的腿间。

    你就知道骂人。

    嘻嘻,傻丫头,他拿着我的手攥在他的阴茎上,试着在我的手里动,爹那是骂你吗?。

    他扯过奶头在我的熊脯上,用手撩拨着。

    你骂得那么难听!。

    不懂风情的小东西,男人和女人办那事不就是图个上下两个痛快,屌头子紧了,嘴上自然什么痛快说什么,那还叫骂?。

    都是过来人了,你没长那个东西吗?。

    爹说说就是骂你了?。

    爹像个孩子似地拱起头来在我的怀里用两手托着玩,我一时间抬起头来看着爹的动作。

    爹,娘睡了吗?。

    爹和我侧躺着,偎在我的熊膛上蹭我的奶子,我想翻下身,移开那尴尬的局面。

    咋啦?。

    闺女,娘不睡你还能叫你娘过来?。

    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奶头。

    啊——爹——我抱住他的头,娘要是醒过来了咋办?。

    娘醒来就让她过来,过来看着我肏闺女。

    她又不是没被我肏过?。

    我突然想起娘给我的那扎避孕套,就侧着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来,看着爹羞羞地说,爹——要知道谁家闺女求过父亲为自己戴上这个?。

    那不是应允了父亲和自己——做那事吗?。

    怎么啦?。

    爹吐出奶头,看着我说。

    把这个戴上吧。

    用手轻轻地挫开,想放到嘴里呵口气吹大。

    以前这个时候,都是丈夫亲手自己戴上,然后再——想到这里,脸红了一红。

    什么?。

    爹从我的熊脯往下看,我羞羞地在父亲的腿裆里摸索着爹硬梆梆的屌子,弓起身。

    把避孕套戴上吧。

    拿着爹的龟头,像个媳妇一样把直了,对准圆圆的胶口。

    想给爹戴上笼口吗?。

    他恶作剧般地摆弄掉,骑上我,咱父女俩还用得上这个?。

    爹又没有性病。

    可——闺女,闺女光怀孕。

    我支支吾吾地说,努力想让他戴上。

    怀孕?。

    闺女大了,还能不怀孕?。

    不怀孕那是骡子,傻丫头。

    爹还没要够呢,等爹把你肏够了,你再给他戴上吧。

    说着扒开我的屄口,一用力从前面操了进去。

    啊——我受不了,发出一声闷哼,那样,那样会怀孕的。

    我不管!。

    爹蛮横地说,爹就知道你是我闺女,爹操进去两个人能姿。

    好爹,好亲爹。

    闺女都答应你了,只是,只是别再让我怀孕。

    爹不管不顾地,爹不戴那东西。

    就是你娘,我也没戴过。

    可你不能让闺女再怀上了。

    我急得要哭出来。

    好闺女,爹肏你,你是爹的女人,爹肏你的屄。

    他恶狠狠地一下一下捅到底,操得我咬牙拽住被角不发出声音,手里紧紧地攥住娘送给我让我在爹干我时戴在爹的屌头子上的避孕套。

    是不是又是你娘的鬼主意?。

    他一下子分开我的大腿,看着他的屌子在我的性器里出入,我从下面仰视着爹火红的屌子象捅火棍似的猛地捅进我的身体,然后拔出来,在我的屄口上磨一下,再次捅进去。

    爹——爹——别让我怀上——你的——你的——我被爹凶狠的劲头弄得喘不过气来。

    你还在乎怀上吗?。

    你不是已经怀过多次,还生过孩子吗?。

    死闺女,你都能给那个窝囊男人生?。

    怎么就不能给我生?。

    给爹生一个,象你娘一样。

    他说着快的象打夯那样。

    啊——爹——爹再猛一点,肏死你闺女算了——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欲望掩没了我的意识,脑子里只有爹的撞击。

    终于,爹在急速的动作中,没有几下,那股热热的岩浆便烫激在我的子宫里。

    他虚脱似的看着我,隐隐地笑着,怎么样?。

    这回给爹戴上吧。

    他猥亵地拨弄了一下我打湿地阴毛和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阴唇。

    我们父女就那样赤裸裸地,腿压着大腿,性器对着性器,爹的阴毛粘乎乎地贴在软蔫蔫的鸡巴上,刚才的威风一扫而光,看着那消磨在闺女身上锐气的鸡巴,一时间真想再摸上几把。

    可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放荡到在床上噼开大腿去玩弄亲爹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屄口吗?。

    春花,真舒服!。

    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比你娘舒服多了,以后就要这样,求你亲爹猛干你的骚屄。

    他象吃饱喝足一样,剔着牙,乐颠颠地又爬上我的肚子,我爬了我亲闺女的床,操了她的屄。

    他忽然翻身看我,你会怀上吗?。

    怀上爹的孩子?。

    你说什么呢?。

    爹!。

    我翻过身不理他,他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

    管教燕飞雪帮着她分析,你爹是故意把那东西弄进去的。

    也是。

    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家不一样,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就是那个出来时,也由着我尽量不弄进去,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娘在外面做饭,爹从外面回来,径直进了我的闺房,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我怕娘看见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

    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看见了说,\-怎么了?。

    \-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怀揣着那东西离开了。

    \-春花,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

    \-娘探头望屋里望。

    \-没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

    娘就没再说什么,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

    这时爹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怕嘛?。

    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

    \-说着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换上吧。

    \-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了,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熊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紧了,说着伸手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别——爹——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春花,爹疼你。

    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我知道——爹―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不行,唯恐娘进来。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

    他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我一把推开他。

    什么时候?。

    你娘又不是不知道?。

    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

    他嘿嘿地笑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娘看见了才不能——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

    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是不是你爹又想欺负你?。

    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

    说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吗?。

    管教付冰忍不住好奇心地问。

    他能不去吗?。

    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站在厅堂里喊:春花,春花。

    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

    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就悄悄地熘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压在那里。

    爹——我扎煞着两只湿漉漉的手,想拿开他的大手,爹却象揉搓布袋似的环腰抱着我往中间挤,我被他那么大的力气挤夹得透不过气来,也知道娘不在家,他是在挑逗我。

    让我洗完了碗吧。

    我抓着盆中的碟子想继续洗,其实那根本洗不下去,只是心里说得过去。

    别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让爹给你穿上。

    他试图说服我和她一起,可我哪能就那样和他去?。

    他看我没有去的意思,就抓着我的奶房玩弄,手从我的领口往下一直摸进去,我不得不架开胳膊,脸红红的,感觉到他冰凉的大手,从我的奶帮子一直往上捏住我的奶头。

    爹——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过身,想让他脱开,谁知他一把抱离了我,别看爹年纪大,可他干装卸工干了那么多年,有的是力气,他竟把我从伙房里一直抱到卧房。

    春花,看爹老不老?。

    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气上也能像那些小青年那样。

    哪像现在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没折腾两个回合,就撒泡尿完事了。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来,今晚你换上他,让爹看看。

    什么呀!。

    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东西。

    内衣内裤,还有乳罩。

    反正都是包你们女人那地方的东西,我看那些小青年买,就给你也买了一套。

    你,你不怕别人笑话。

    我的声音很小。

    嘻嘻,爹看他们买,眼馋。

    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适,等他们都买走了,爹才过去要了一套。

    春花,爹想,这会那些小青年准会在他们的媳妇面前摆弄。

    他说这些,眼熘在闺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样子。

    人家可都是买给媳妇的呢,爹——我不好意思起来。

    爹知道!。

    可爹就想给闺女也买一套,媳妇有人疼,闺女就没人疼?。

    来,春花,你穿上也风光风光。

    那东西哪能风光的起来?。

    想起穿着内衣的情形,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脸急剧地胀红起来。

    怎么不能?。

    穿上它在

    爹面前风光,保准爹会起兴。

    你?。

    净说那些下流话。

    我是你女儿,你让女儿穿着内衣内裤在你面前多难为情。

    我的眼角盯着那些新潮的东西,心里也想试一试。

    还难为情?。

    女孩子也真是。

    爹不满地说,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你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

    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

    就是亲嘴、摸奶,不都是寻常事?。

    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淫荡的话,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没见过?。

    别说了,我穿就是了。

    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

    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己的媳妇,我就想到了你,暗地里存了心思,你跟我好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

    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扯块布,买个奶罩什么的。

    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

    现在你离了婚,没了想头,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

    他们说,媳妇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妇儿。

    爹想你的时候,再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肏你一回,就像肏你娘一样。

    春花,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

    我听他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

    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心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不小,紧扣在乳房上,把我这个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耸起来。

    爹倒是挺有眼光的,也难为了他一番心思。

    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一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也扣不上,内心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人一样,只顾站着看。

    那东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时心急,竟脱口而出,爹——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我来,我来。

    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合适不?。

    就势按在了那上面。

    我低下头,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合适。

    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后贴紧我,讨好地说,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才敢买,那售货员还背过身笑我呢。

    你,尽出丑。

    她那是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个,老不正经。

    嘻嘻,不正经就不正经,爹在你面前也正经不起来。

    我比画一下,觉得差不了哪里去,反正我这样抓不过来,还差那么两指,不就行了?。

    他洋洋自得地,低声咕噜着,搁不住我经常楼、经常摸的。

    春花,爹闭着眼也知道你的大小。

    你?。

    我有点羞愤。

    爹嘻嘻一笑,天天看着的东西,毕竟有个觉数,不说你上面,就是下面,爹都知道长短。

    你又说哪里去了?。

    我赶紧蹲下身,往脚上套内裤,刚撩起一条腿,就发觉站不稳。

    慢点。

    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经地说,这个还是我来吧。

    他扯过内裤,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坏,就争执着说,还是我来吧。

    谁知爹就着床沿把我扛到床边,就让爹给你穿一回,权当爹的一份心。

    人家两口子在一起,都是男人给女人穿。

    他让我坐在床边上,从脚下往上套,我看着爹忙乱地一会儿掀我的左腿,一会儿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盖上,爹看了看我大腿尽根处,淫荡的说,春花,你这里都是爹用的家什,爹还不能尽心尽意地保护它吗?。

    你的家什好了,爹用起来也舒服。

    来,抬起屁股。

    让爹把她兜起来,别让人借了去。

    我被爹说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熊脯上,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床下,尽胡说,那东西能借的吗?。

    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舍不得借,就让爹用一辈子,爹没白疼你一回。

    他站起来,还是让爹来吧,小宝贝。

    爹第一次说着这样的称呼。

    爹和我同时抓住内裤的带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将要遮住那地方时,爹恋恋不舍地伸出手,在我布满阴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着,我的心怦怦地跳,哪有父女俩人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打情骂俏?。

    哪有亲生父亲关着门给已成年的亲生女儿穿乳罩内裤?。

    我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手从我得阴阜钻入下面的缝隙里,然后贪婪地触摸那两片肥大的阴唇。

    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我。

    春花,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这小妹妹。

    我望着爹急剧变化的脸,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窒腔内,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下,心底里突然希望他能加快速度。

    但伦理却告诉我,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快穿上吧,待会娘就会回来。

    我强忍着欲望说。

    你娘要是永远不回来多好。

    他相当渴迷地说,眼睛里布满着一丝遗憾,她不回来,我就和你过,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男人,和你永远相好。

    爹——快给女儿穿上吧,要不女儿生气了。

    我催促着他,不知怎么的却转换了口气,也许是他那一份执着,那一份真情,明明是女儿对爹,可却是情人的语气。

    爹听了,兴趣一下子上来,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脱内裤,春花,脱下来,脱下来让爹肏你。

    他涨红着脸,谁家老子能忍受这个情景,女儿的内裤半挂在腿间,而父亲却拿手伸进去。

    不行,不行,娘会回来。

    看着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知道劝不住,可又怕娘半途回来,就死死地抓住内裤的边缘,夜里,夜里还不行吗?。

    可爹——他知道这个时候硬来不行,就缓了一缓,要不你穿着,我从旁边——你娘来了,我就抽出来。

    说着就扒开我内裤的一侧,让阴户半露出来,就那样急不可耐地用那个姿势从旁边猛掘了进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内裤勒起来,然后深深地插进我的体内。

    床吱嘎吱嘎地响起来,我爹掀起我的一条腿,侧躺着同我猛烈地交媾着,我感觉的快感和潮水一样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精力,他的屌子彷佛永远都是坚挺着,随时可以和我交配。

    爹——今天是危险期,别——别——我两手撑着床,半仰着身子,看着爹快速地从我的腿间飞快地抽插,内裤的边缘紧勒着阴唇的一边,爹每动一下,都蹭着他紫胀的阴茎。

    什么危险期?。

    爹不解地问,勇猛地往里挺,彷佛连人一起挺进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么说出口,同亲生父亲说自己会怀孕?。

    说别射进去?。

    可不说爹真的会射得满满的。

    他难道真的不懂?。

    就是——就是女人怀孕的日子。

    我闭着眼享受着亲爹的侍弄。

    真的?。

    他惊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

    我想劝爹,其实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快感已经深入到全身每个细胞,意识里只相让爹更快地进入。

    爹没答,而是更狂地抓紧我的腰,屁股一挺一挺地狠狠送到底,几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觉到他的屌头子积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有的快感。

    这样插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没等我明白过来,两手抱着我翻过来,我知道他又要那个姿势,就跪趴着撑起屁股。

    这种背交的姿势是爹最喜爱的,女人像骡马一样跪趴着,撑起高高的屁股,挤夹出裸露的阴户充满诱惑地对着跪在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视觉和感觉全部集中在女人硕大的臀部和饱满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样半跪着骑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

    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

    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

    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屁股大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

    你爹真是头种狗。

    管教付冰恨恨地说,她那么喜欢跪爬式?。

    付冰想到陈三,每次在奸淫女人时,也是最喜欢这个姿势。

    嗯,他说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闺女交配。

    他真那么想?。

    管教燕飞雪感觉出李江林的病态心理,一定跟主人三哥一样,病的发狂。

    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

    你爹真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母狗看待吗?。

    付冰出神的喃喃道。

    管教,你瞎说什么呢。

    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

    哦,对不起,对不起。

    管教付冰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

    但她从春花的言语间总觉得李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配的。

    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

    春花想了想说,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的背上,从后面干。

    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

    管教燕飞雪想到李江林的强烈性欲望,又想到李春花女儿的漂亮脸蛋和那双桃花眼,有点担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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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

    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儿走我这条路。

    那也是!。

    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虎。

    记者王思雨不无忧虑的说。

    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

    是。

    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燕飞雪符合者王思雨的思路。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

    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

    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

    管教们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四个女人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

    也许是。

    她想了一想,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

    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

    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

    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

    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

    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

    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

    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

    碰上这么一个畜生爹,还能怎么样?。

    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

    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

    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忍住悲声小声地说,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

    可这爹能选择吗?。

    她抬起泪眼望着妹妹,爹真是头畜生。

    他想了,就不顾死活。

    她伤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非要把闺女做媳妇。

    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李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哎——李春花长叹了一声,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

    那么长时间,我和娘都忍了,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

    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她扭过脸,忍住悲声,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发按在腿裆里——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

    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何止这样?。

    这次轮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

    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

    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春花,别说了。

    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

    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

    姐——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你背上,从后面干。

    妹——我们——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

    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子一颤,可不是吗?。

    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

    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怎么过?。

    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

    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

    那晚,哥没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

    春花低低的诉说,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答。

    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

    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

    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

    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

    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

    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他?。

    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

    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

    唉——只可怜了我们,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处女身子都沾污了。

    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一个爹?。

    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

    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

    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

    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

    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闺女当媳妇。

    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

    我抽泣着说不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

    姐,我受得了吗?。

    爹还把我们当女儿看待吗?。

    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

    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

    再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

    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只要瞒得住就行。

    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

    那畜生起初趁娘睡1了,还不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

    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的指缝里溢出来。

    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我不敢大声叫,也不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

    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

    秋花和我抱头痛哭,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

    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

    做个保证?。

    他能保证什么?。

    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

    姐,那能行吗?。

    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

    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过多次保证。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

    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的由着他还不行吗?。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应?。

    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

    春花看着秋花的脸。

    这——这——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他计较。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头,都会不安生。

    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

    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想让娘默认了,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春花,不说吧。

    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成事了。

    她深有感触地说,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

    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

    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下过保证?。

    你说,下没下过?。

    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多次保证。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次,就让爹这一次。

    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己闺女的肚子。

    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

    可他做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

    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爹吗?。

    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

    你别说了,姐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

    她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

    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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