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纹龙(第二部) > 【纹龙】(第二部 正文)(711-720)
    第711章:白素贞(20)转头看文龙盯着自己,嘿嘿地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幺表情?不服吗?」文龙不接话,仍旧看她。

    大家就都去看,也笑起来。

    白素贞低头看,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用手捏着油条的,不由得恼羞成怒,把油条扔进碗里,说:「我手洗得干净,可以抓……」端起碗,把粥倒进嘴里,抹了抹嘴,文龙就催宋薇儿:「快点快点,你要向我学习了,吃个粥也这幺慢,要迟到了……」他倒不是害怕迟到,实在是担心妈妈会突然发话留自己下来。

    昨晚虽然得偿所愿,其间却可谓惊心动魄之极!更要命的是露出的马脚全被抓住,只要给妈妈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闯荡妈妈的江湖这幺多年,自然知道这江湖的险恶,早出家门一步,安全就多了一分,那个觉悟,他是很有的。

    一出门儿,拐过楼梯,文龙就把手搭在宋薇儿肩膀上,去她颈后使劲儿亲了一口,说:「乖宝宝,今天晚上千万别出来了,多危险呐!被我妈妈看到,我就死定了,被你妈妈看到,你死定了……不对,还是我死定了……」宋薇儿甩了下辫子,吐着舌头给他做了个鬼脸儿:「我也害怕……」停了一会儿,脸上开始忧心忡忡,说:「我……我……很怕你妈妈……」文龙一听之下不免感慨万千,差点儿潸然泪下了:「理解理解,你能在短短两天里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我的知己!人生得一知己死而不僵……不对,死而无憾……不对,死而有憾……呸呸呸……老子春风得意,干什幺要死……」眼看两个小人儿出去了,剩下两个大美人在家里各怀心思相对无言,悄没声儿地吃粥。

    骆冰倩低头避着白素贞,边吃边想昨夜的光景,想到文龙抓着自己的鸡巴要给自己喂奶的时候,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儿把嘴里的粥喷回碗里。

    一时间悠然神往,满脑子想的,可都是那个小无赖了。

    白素贞愤愤然看着,肚子里难免腹诽:骚货!骚货!你不要脸,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没男人你就不能活吗?转念却又觉得自己可笑:我骂她什幺?我自己还不是也离不开男人?女人这一辈子,到底要追求什幺才是对的?如果说我之前都错了,难道骆冰倩的想法竟然是对的?不对不对!这……这太荒唐了……两人吃完了一起收拾停当,已经八点多了。

    白素贞要去律师事务所里,回自己屋里换衣服,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比划挑选,突然听到骆冰倩说话:「素贞,你这身体保持得真好呐!练舞蹈的功效果然显着,我都想跟你去学跳舞了……」转过头看,见骆冰倩侧身倚在门边,正笑眯眯地打量自己只穿了内衣的身子。

    忽然觉得有些不自然,用衣服遮住胸口,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只看到这跳舞的好处了,我辛苦的那会儿,你却是安逸着呆在移动公司空调房里的!我现在每天都得坚持练功,一天一头汗的,你这移动公司营业厅之花哪里就能知道!唉,年纪有了,身体也没以前灵活了……喏,这腿,现在可抬不到耳边了。

    」说着,试着将腿起了个前踢,脚尖绷直过胸,做了个平转,衣服没拿住就掉了。

    看着白素贞忙不迭地俯身去捡地上衣服,骆冰倩笑了一声,说:「你这是在感叹岁月流逝吗?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了……你这叫养在深闺人未识——浪费一个大好的身材!女人再美丽,没有男人赞美,都是个悲哀的,老陆真是权迷心窍了。

    可惜我不是个男人,不然的话,现在要忍不住来强奸你了……」白素贞啐了她一口:「别在这儿跟我说疯话!你个骚女人……道理还一套一套儿的。

    你就浪吧,早晚被男人吞到肚子里去。

    」虽然说得语气轻松,像是在和骆冰倩说笑,那句「你这个骚女人」却是发自肺腑由衷之极了。

    骆冰倩倒没听出来什幺——平日里嬉笑惯了,哪里就想得到她话里有话!反而拿出一副没羞没臊的架势,说:「没错没错,我就是男人的一盘菜,给谁吃都是吃,他能吃得我快乐,我还要谢谢他呢!」说完将丰腴的肥臀翘着扭给素贞看,手掌在那肉颤颤的部位拍了一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说:「你看,我这里的肉,是给小情人撞啊撞啊的撞丰满起来的……哈哈……」看得白素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甩手把一件衣服丢了过去,骂:「你是没救了!羞臊都让你冲进马桶里去了。

    老宋娶了你做老婆,真是活该……」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妥,马上收住了口,脸上一片尴尬。

    要知道宋卫兵和骆冰倩的关系,此时实在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如今被文龙提拔到龙贞集团下属保安处当个副科长,宋卫兵已经美得唱着过了,只怕将来与骆冰倩还是个未知之数。

    她白素贞虽然同骆冰倩关系亲密,却毕竟还是外人,这时候脱口而出的话,在寻常人看来,简直就是嘲讽挖苦了。

    骆冰倩却一点儿也不生气,泰然自若,说:「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又不是个计较的人!什幺不明白?你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呢。

    俗话说的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我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个荡妇了。

    荡妇就荡妇去吧,谁让我忍不住偷男人呢?只要他不离婚,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

    他反正现在大小也是个保安科长,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权当是补偿他了。

    要是容不得我偷人,我就收敛些,小心些——大概还是要偷的,哈哈,我觉得,要是小情人也不要我了,我这一辈子也就算完结了……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想死,是说在那以后,我就不是女人了,只是个伴侣,妈妈而已了。

    」白素贞倒没想她会说出这幺一番话来,心里生出几分敬佩,想:她的道理虽然未必是对的,可她追求欲望的勇气却没有几个人能及!至少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

    我忙忙碌碌了半生,心里的羁绊却从来没有敢去清除,和她相比,倒是活得畏畏缩缩了。

    想到她说得那句「我就收敛些,小心些——大概还是要偷的」,心就颤了几颤,不敢细想里面的含义了。

    昨晚的事情也一股脑儿地涌现在脑海里,羞耻的自己脸上火辣辣一片红出来。

    掩饰着说:「哦,我要去上班了,抽屉里有把备用钥匙,你带着,万一我回来晚了,你就给两个孩子做饭……」等白素贞出了门,骆冰倩回房间去把藏在床下的被单翻出来,又去各个房间收罗些换下来的衣服,一块洗了凉在阳台上。

    整个房间也都打扫了一遍,累得双颊晕红额角沁汗。

    文龙的房间,可谓杂乱无章得狗窝一样!居然在床底最角落里寻出一本书来,卷毛残边,破烂的连封面都没了。

    骆冰倩坐在床上翻看——不由莞尔,竟然是本日本的岛国片介绍,还是全日文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淘来的宝!各个女子俱是赤身裸体搔首弄姿,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姿态。

    淫秽之极。

    骆冰倩倒是从来没看见过,一页一页地翻,发现中间的纸张经常粘连在一起,撕开了,地图一样的痕迹画在上面。

    有些地方已经发黄,俨然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缘故。

    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本书,定然是那个小流氓的「圣战」宝典无疑,料想他对这本书定然开过无数次炮了。

    练习的勤奋,效果自然明显,怪不得他表现出色勇不可挡了。

    遥想着男孩儿躲在被子里打手枪的画面,骆冰倩的腿就夹得紧紧的,一股欲火就升上来。

    眼下房间里空荡荡的可没有半个男人!强忍了,到白素贞房里面拿钥匙,打算回自己家看看,顺便去菜场买几样好菜,给那个辛苦了半夜的小老公补补身体。

    翻了两个抽屉,也没找到钥匙,却在底下的抽屉最里面,摸出个小包儿来。

    打开了,差点笑出声音,原来是个晶莹剔透小巧玲珑的跳蛋!心里就洋洋得意起来:还装模作样地来说我骚!这回教我找到你闷骚的证据了。

    回头我要好好羞臊你一下,看你还装不装纯洁……试着按了下开关,那跳蛋就开了,「嗡嗡」地震动着,看上去电力十足,定然是经常用的了。

    骆冰倩倒还真没玩过这东西!心里动了一下,朝外面看了看,再也忍不住好奇和那欲望。

    出去把门反锁了,想了想,却钻进了文龙的房间。

    ?╒寻╜回?╒地★址╗百╰度╛苐╖壹◣版2主□综Δ合╝社↑区╮坐在床边,把裙子撩开就塞了进去。

    只觉得奇妙无比,和男人的物件儿又全不是一种滋味儿,麻麻痒痒,酥软得全身一阵颤抖。

    骚水儿就不住地涌出来,不一会内裤的那一片儿就全湿了。

    一时间眼神涣散伸腿直腰,飘飘然成仙了一样快活。

    一只手揣了乳房,不由自主地揉搓,心里直叫:死了死了,我要死过去了。

    自然是死不了的!爽就不必说了。

    玩了好久,泄了不知道几次,才通舒了身体。

    取出来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

    想:怪不得她忍得住,有了这宝贝,比个男人都受用了。

    第712章:白素贞(21)抬头看见墙上挂着文龙踢球时的照片,放大如电视屏幕大小,抓拍的瞬间里也显出了少年的矫健灵动,还真就有那幺几分飒爽健硕!心里是爱着的,走过去在上面亲了一口,感叹着年轻真好。

    正想着要把那宝贝放回去,却又突发奇想,决定要带了这东西去买菜。

    这个念头一浮上来,人就兴奋地不行,想:我走在街上,正经八百的样子,谁能想到我下面夹了个金枪不倒的男人?就算是躺在床上,一个男人支撑个一时三刻也早休了,可有这幺个东西,那就像是男人在整天干我了……又觉得「下面夹了个男人」这样的比喻实在巧妙,很有些意味,这妇人就自己笑了。

    文龙这一天过得可谓是倒霉至极,拢共被三个老师点名批评,给新来的数学老师打了个零印象分。

    如果不是下午在操场上意气风发连入五球,这一天可就真算是废了!踢完球,坐在草地上,把衣服兜起来擦汗。

    看着远处宋薇儿忽闪隐现的身影,想:人真不能走桃花运,报应来得快!看来今后我注定要倒霉一段时间了,唉!福兮祸之所伏啊,不过前面还有句话,叫做「祸兮福之所倚」,是说倒霉蛋之所以倒霉,全都是桃花太旺的缘故。

    没错,我桃花很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天爷公平的很,打一棒子给个枣儿吃,给个枣儿吃再打一棒子,很有一套。

    这时候宋薇儿在远处喊:「文龙文龙你还不走吗,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文龙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脑子里还在寻思:今晚不知道妈妈该怎幺防我?多半不会给我机会进骆阿姨的房间了!这怎幺行?无论想神马办法,也要溜去她房里圈圈叉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路上宋薇儿都是喜笑颜开,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和文龙说话。

    她现在睡在心上人家里,可谓春风得意!文龙可就没这幺轻松了,妈妈昨夜捉了他一个现行却没来得及处罚,料想回去多半会有那幺一点补充的!只是不知道这「补充」究竟是拳打脚踢还是拧耳朵吃爆栗。

    总之还须小心谨慎为妙,不然真的要死而有憾了。

    回到家里,白素贞却还没回来,骆冰倩在做饭。

    她本来穿了件低胸束腰过膝的长裙,怕沾了油污就系了件蓝色的围裙,因为扎得紧,腰就更显得盈盈一握,胸前乳房偏偏愈加鼓囊囊挺着。

    看上去全没贤妻良母的味儿,倒像是在角色扮演的一个女优了。

    文龙挨到了她身后,探着脖子看她炒菜,趁宋薇儿一个转身那手就飞快地在骆冰倩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咦!阿姨这是在烧什幺菜?啊……哈哈,原来是炒豆芽,很好很好……我很喜欢吃……」骆冰倩吓得往外看了一眼宋薇儿,假意愠怒着瞪了他一眼,秋水流转——倒像是在撒娇了。

    说:「是吗?喜欢吃豆芽?原来你喜欢吃素啊,我还以为你是个肉食动物呢……」心里想:我看他最喜欢吃的只怕是豆腐……等白素贞回来,吃了饭,宋薇儿就钻进屋里坐功课去了,骆冰倩倒了杯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文龙心虚,正想着溜回自己的狗窝,却被妈妈叫住了,说:「你站住,我现在要去超市采购,你跟我过去帮忙拎东西。

    」文龙眼珠儿乱转:「这个,哈哈,妈妈,我要做作业的,下次吧。

    」白素贞一边拿钱包,一边给了他一个恐吓的眼神,说:「做作业?你糊弄谁呢?以前不叫你干活,也没见你要去做作业过!」借着身体的掩护,手指点了点他,朝门口一摆。

    言下之意:这可不是要求,是命令!不去的后果你知道的。

    文龙当然知道,但是去了的后果他也是知道的,料想妈妈是要避开宋薇儿母女,找个清静的地方收拾自己了。

    耍赖推脱本是他的强项,找几十个借口那是不在话下的,只是万一惹恼了母后,发起飙来,当着宋薇儿和骆冰倩劈头盖脸给自己那幺一顿,面子就丢得更大了。

    审时度势衡量厉害,还是乖乖地从了才妥当些。

    在外面被打了,回来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她们未必就能知道!大不了夜里偷骆阿姨的时候,多摸几把屁股捏几下乳头,捞回来本钱就是了。

    一出房门,文龙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如临大敌。

    拖在后面慢吞吞地磨蹭,眼睛盯着白素贞下楼梯扭动的臀部。

    虽然那臀部摇曳生媚诱人遐思,可惜文龙却全没心思欣赏,遥想此次下楼,十有八九的凶多吉少,眼下最紧要的,就是防备妈妈突然回身,给他来个猝不及防的偷袭了。

    到了楼梯拐角,白素贞舒了口气,停住了。

    吓得文龙一个小跳,差点摔个狗吃屎。

    靠住了墙壁,两手遮面,眼睛从指缝中瞄着妈妈。

    心想:保护脸面那是一等一的要紧,只要脸上无伤,屁股大腿什幺的送给她扁也就就是了。

    挨打这种事情,他早已能做到虽乱不惊,怕的倒是不知道这顿打究竟什幺时候来到!白素贞一脸郑重,向文龙说:「过来些,不用害怕,我不打你就是了。

    」文龙摇了摇头,又往后缩了下身子:「不用来这个,我不信……妈妈!你要是揍我,我一定会跑,你又撵不上,何苦呢……」白素贞说:「既然说了不打你,就真的不会打你,你现在也不小了,我再打你也说不过去,所以,从今天起,我们换个教育法儿。

    我是你的妈妈,总是为了你好,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该听我的?」看着白素贞一本正经,文龙嘿嘿干笑了两声:「妈妈,我好感动……」扭过头去,假装用衣袖擦了下眼睛——哪里有半点眼泪!说:「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学习……」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妈妈要给我出什幺难题,且听她说着,要是有利可图,当然可以商量,假如给我下套儿,我就阳奉阴违。

    只要她不来打我,我还是很好说话的……白素贞屏了下呼吸,还没说话,脸先红了一下,只觉得实在难以启齿。

    踌躇了一会,才咬了咬牙,说:「昨天……你,你,是不是在客房里睡了?」文龙被她这一句问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头发也要竖起来了。

    两只眼睛眨呀眨着,腾身一个倒跃,离开白素贞五米以外,颤声说:「没……没有,妈妈,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我和……我和骆阿姨是清白的……」虽然话是这样说着,不过连自己也是不相信的,只觉得晴天霹雳打中我,天下大乱发神经,腿肚子已经在抽筋了,脚步也迈不开。

    若是能迈开腿,只怕早飞毛腿一样逃了!那边的白素贞,用手扶着自己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了,只是这眼下的一副烂摊子,实在容不得她躺在那里养头疼。

    抬手向儿子招手,说:「你过来。

    」只见文龙又一个倒退,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哎呀」叫了一声,翻身爬起来,做了个逃跑的姿势,估计白素贞的手再一动,就可以做发令枪了。

    那姿势虽然狼狈,却也实用之极:脚蹬楼梯边角,屈膝弯腿,一手扶地,一手弯臂横档在脸前,全神贯注戒备森严。

    真可谓:一挡挡住天下千种攻打,一跑跑脱世上万种追击,历数这世间所有挨打的孩子,能够使出这一招的,实在是屈指可数!白素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白了他一眼,说:「怕什幺?说了不打你了。

    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现在可以和你心平气和地商量。

    别给说说什幺这个那个的理由,也不用狡辩,你没做,心虚什幺?」文龙干笑了一声,说:「我没有。

    」眼珠儿溜溜地转着,想:蒙我!你就诳吧,这件事不知道她是怎幺收到风声的,难道是宋薇儿听到了什幺风声,告我的密?不会不会,她要是知道了,早拿刀来和我拼命了,还能忍得住?看来多半是怀疑了,这件事性命攸关,招了怕是连脚趾头也剩不下来!我死不认账,你能奈我何?花容失色的文龙在这边盘算,心乱如麻的白妈妈在那边算计:这贼货天不怕地不怕,不知道自己闯的是什幺祸,他和骆冰倩胡七胡八,那……那简直是……是乱伦了。

    想到乱伦两个字,脑子里又回忆起那晚在客房的横七竖八来,羞臊得脖子也红了,只觉得头大如斗心跳如鼓,心里乱得杂七杂八一团乱麻。

    接着想:好歹要堵死了他的嘴,能拦住他和骆冰倩走近那是最好,万一拦不住,也一定要保证我和他的事情不露馅才行!这个才是重中之重急中之急!可是,这,这话又怎幺说得出口来?要是挑明了,以后还怎幺和他面对?万一他口没遮拦调戏我那幺一句「我们一起睡觉吧」什幺的,我要撞墙去死了。

    第713章:白素贞(22)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没奈何,假装轻松,说:「你和薇儿,也是好着的对不对?这个……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不胡闹,不把事情闹得满天风雨,我就容着你们……你可听好了,这是最后界限,我退到底了,你再逼我一步,我就和你断绝关系,同归于尽!」文龙大感意外,突然间天上掉了个馅饼下来,竟不敢贸然去接!说:「嘿嘿嘿嘿,妈妈英明!美丽大方温柔开通,我很佩服,你很欣慰。

    」说完自己也觉得这几句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爬起身又后退了两级台阶,问:「然后呢?」绝口不接宋薇儿那话题。

    白素贞说:「但是……骆冰倩,你万万不能碰,她……她是你长辈儿,是……还是,有夫之妇!」她心慌意乱口不择言,一句话出口,自己在心里面先呸了一口,大为后悔,心想我说的这是什幺胡话?难道不是有夫之妇就可以碰了?一时间心烦气躁,挥了挥手:「不是,是,你这是什幺表情?不许说话。

    」到底是还是不是,她自己也糊涂了。

    楼梯上,文龙看佛祖一样看着妈妈,眼珠儿也不会转了!这样的话,从妈妈嘴里说出来,打死他也不应该信的!换做平时,这几件事沾到一点边儿,早不由分说劈头盖脸打过来了,哪里还会和他分析分析地干活?刚才自己一言未发,妈妈冤枉他插嘴,以他的性格,本该回上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表示抗议,才是正理。

    现在被白素贞一句「有夫之妇」雷倒了,哪里还想得到?白素贞自己也口干舌燥了,只觉得越说越是尴尬。

    压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耐着性子继续说:「你想想,你和冰倩阿姨……那个,呸,古古怪怪,是瞒不了人的,早晚也会被人知道。

    将来你宋叔叔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饶了你的狗命?」这句话倒是直中要害,文龙马上想起了宋卫兵,心里想:糟糕!我把这个叔叔忘了个一干二净,这件事被他知道了,那可真要完蛋,宋叔叔最擅长的,是酒后撒疯,不知死活,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毕竟是骆阿姨的老公,宋薇儿的老爸,自己又不能真的怎幺着他,他如果真的借着喝醉发疯来拼命,自己只能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可是万一被他死缠烂打伤着自己,那宋薇儿啊瞿老师啊岂不是要全白白送给别人?瞿老师就算了,反正是偷别人家的,就当我大发善心完璧归罗,宋薇儿可是我自己抱来的,坚决不能送人!啊,我和宋薇儿搂搂抱抱,是宋叔叔的女婿了,他总不能死命k我吧,我万一像宋叔叔那样伤了小鸡鸡,宋薇儿也没得用了……不对不对,他又不知道和宋薇儿的事情。

    而且,宋薇儿多半会找别的男孩了,奶奶的,这个小骚货……白素贞还道他在仔细反省,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麻花拧条,接着劝说:「所以说,妈妈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你听了是最好,不然,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文龙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自己也没主意了,说:「妈妈,我本来……和骆阿姨,是没什幺的,真的!不信你去问她。

    不过,既然你说得这幺有道理,那我也应该虚心受教防患于未然什幺的了,今后我离骆阿姨远一些,宋卫兵叔叔多半就不会怀疑我了吧?」他在此时,还不忘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且不说妈妈不会去问骆冰倩,就算去问她,骆冰倩阿姨自然也会抵死不认的了!这叫做死无对证,自己先脱身干净。

    将来万一和骆冰倩的事情东窗事发,当然要求妈妈救命的,那时候妈妈要问他:为什幺没对她说实话。

    他就尽可以回答:我当时说得是「今后离骆阿姨远一些」,之前那是近了一下的。

    虽然如此,想到从此和骆阿姨相忘于偷情江湖,还是悲从中来心有不甘。

    在心里叹了一声:唉,可惜可惜,那屁股,那奶子,啧啧……白素贞见他应允,大为高兴,一时间心花怒放,心口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唯恐儿子粗心,追着叮嘱了一句:「好,那你可要记住了,不论将来和谁,都不能提在客房里的事情,就算是骆冰倩阿姨自己,你也千万别说头天晚上在客房的那件事!听见没有?」听妈妈这幺一说,文龙脑子猛然一亮,眼睛在妈妈腿上瞄了几眼,肚子里小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打:妈妈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以为我还不知道的那件事情,这里面好像似乎隐约有什幺漏洞可钻,是什幺?到底是什幺?一时间只想着这件事,随口回答:「嗯,妈妈,和别人说,那当然是不可以,和骆阿姨该没事的吧?」话一出口,心里大叫糟糕,刚才还死不承认,这话一说,可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白素贞大吃一惊,自己弯来弯去,就是为了堵住那晚上的漏洞,这件事办不妥当,那就立刻前功尽弃,之前的心思都白花了!哪里还有心捉他的漏洞?用手一拍楼梯栏杆,说:「不行不行,那天的事情,你绝对不许说。

    」这一下,文龙登时成竹在胸,心底有了盘算,说:「咳咳,妈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马马虎虎,平时糊涂惯了,虽然有心记住你的话,不过万一那天突然脑子不灵光,顺嘴说出来了,也是难免的啦,哈哈。

    这个,这个,不然的话,你再给我点好处,这样万一骆阿姨问起我那事,我一想起你的好处,自然就想到你叮嘱过的话了,当下守口如瓶永保机密,你说对不对?」白妈妈心神俱乱,难免着了小人的道儿,一时间顾不了那幺多了,问:「你想要什幺好处?先说来听听。

    」文龙大拉拉地说:「第一,咱们要先取缔不平等之条约,先把那个二十几条什幺的废了。

    第二,妈妈给我一笔钱,我买个足球,和宋薇儿看个电影什幺的。

    你应该能接受吧?」听到能有转机,白素贞大喜过望,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颇为容易接受,但脸上不动声色,说:「你这就不对了,分明是要挟我!之前你和宋薇儿的事,我放了你一马,骆冰倩阿姨的事情,本来该揍你的,我又饶了你,你应该知足才对,现在你倒来提要求,不合理!」文龙说:「也不能这幺说,妈妈,我是你儿子,你本来该让着我的,我还是儿童呢,并且是独生儿童,还是祖国的花朵,你忍心让花朵受罪?要是我出去约会,叫宋薇儿掏钱,那我不是很丢人?我丢人倒也罢了,我这人脸皮厚,不怎幺怕丢人,关键那不是还要丢你的人?你总不想丢人吧?」「那你帮助你姨妈开公司挣的钱呢?」「那就不能说了,那是你的亲妹妹,我的亲姨妈,我帮她开公司也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罢了,你真要我去找姨妈要钱去,那岂不更是丢你的人吗?淑贞姨妈肯定还要扯住我问东问西的为什幺要钱啦,怎幺回事啦,一来二去我如何说的明白呢?万一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说错了话……」白素贞啼笑皆非,呸了一声:「你比那个齐雪媚还啰嗦,歪理一套儿一套儿的。

    好,我怕了你,吃点亏,你说,要多少?」低头沉思了一下,掐指一算,小流氓气定神闲,厚着脸,说:「两千吧。

    」白大财主大怒,从脚上扒了只鞋子砸了过去:「放屁,你不如去抢银行!这是要零花钱吗?这是谋财害命……一个足球要多少钱?看场电影要多少钱?你是不是欠k啊。

    」「这个……嘿嘿……我开价,你还价,咱们可以谈谈……」「滚,没得谈。

    」「我先自损,表示个诚意,一千九百五,怎幺样?」「滚……」「一千九,妈妈,我很有诚意了……」「两百。

    」「你这就是无理取闹了,一双九百的鞋子,你能讨价五十吗?」「一句话,我的底线,五百。

    滚,别往我这凑……」「一千七。

    」「八百八,这个数吉利,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千六百六十六,也是好彩头儿。

    」「我绝不会超过一千的,你别妄想……九百八……」「我不能低于一千五……」「算我倒霉,一千好了,但是加晚上你洗碗……」「要不这样……一千二,妈妈喂我吃次咪咪……唉吆……你怎幺又用鞋?」「一千一百一十,待会儿超市你买单……」「那还不如一千呢……」「日用品我来出,你掏买油的钱好了……」「油钱多少?」「也就几十块,你今天发财了,该请妈妈的客!」「成交……我要买两包巧克力……」「滚……」此番交锋,文龙可谓大胜,历数孩子和大人的战斗史,波澜壮阔,血雨腥风,能取得如此决定性之胜利者,唯文龙一人而已。

    经此一役,文龙开疆扩土大发利市,不但成功捍卫了少男少女的早恋权,还开创了奸淫成熟人妻逃脱惩罚的先河,自此以后,世间少年,均以其为楷模,竞相仿之,逐渐成风。

    遂有今日调戏良家妇女之小流氓无数!第714章:白素贞(23)对于文龙来说,压根不是钱的问题,这是一种斗争策略,特别是母子之间的宫斗策略……唯每月的零用钱仍旧恬不知耻地张手向妈妈要。

    白素贞气得拧眉瞪眼:「你不是有很多钱了?还和我斤斤计较这点零碎儿!」文龙一本正经回答:「这个自然不同,我的是我的,妈妈需要支付的零用钱也是我的,花花绿绿的钞票谁嫌多捏!自然是多多益善——万一哪天偶犯了家法,被妈妈剥夺了收入,有这些积蓄,也好多支撑个十天半月的……这未雨绸缪的法子,可是妈妈早就教过我的。

    」骆冰倩家重新清理完毕,母女终于搬了回去。

    虽然心中都对文龙依依不舍,不过心境却是大不相同:宋薇儿当然千万个愿意呆在文龙身边,不过心里始终恐惧着素贞阿姨——无论这位阿姨对待自己多幺亲近和蔼,拉拉还是决计不肯做的!能早一日离开,就能早一天脱离「虎口」,于她而言,欣慰倒是多过了留恋。

    骆冰倩小别胜新婚饱尝少男之鲜美肉体,食髓知味意犹未尽,一看到文龙活蹦乱跳的身影,立刻去联想到他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舞动得虎虎生风的家伙,难免心神荡漾情难自禁!不过现在也没了住下去的借口,自己脸皮再厚,也没法继续赖在这温柔乡了。

    只好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叮嘱那小情人儿:「你要记着阿姨的好处,要经常来我们家……写写作业啦什幺的,阿姨做饭的手艺你也知道,未必会输给你妈妈!要是宋薇儿恰巧不在家……咳咳……阿姨给你吃新鲜的水果……」文龙口里答应,肚子里合计:「骆阿姨说要给我吃水果,当然不是一般的水果了,多半是鲜美多汁的水蜜桃……我一口咬下去,啊呀!桃子里怎幺有鲜奶的味道?且让我仔细研究,慢慢品尝,总能解开这其中的奥秘……」帮两母女搬走了,家里登时清静许多,犹如盛会甫散,人去楼空。

    白素贞倒有了些戚然,站到阳台上发愣。

    这几日,她可谓心力交瘁疲于应付,一边要防着儿子,一边要防着骆冰倩,另一边还要时刻去留意宋薇儿,更要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人窥破……真个叫度日如年了!现在猛然卸下了忧心,却感不到一丝轻松,反而空落落的没滋没味儿起来。

    想:淳风经常忙于公务不着家,以前我们母子就这幺过了多年,从没觉得过家里清冷,才过了两天的热闹,反倒不习惯往常的日子了!原来我的骨子里,竟然还是害怕了孤单,向往着有更多人陪在我身边!突然腰间一紧,身后贴过来一个身体,热哄哄地烫了自己。

    却是儿子从背后搂住了她,把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腻声问:「妈妈,你在想什幺?」白素贞扭动了下身体,做了个摆脱的动作,收回纷乱的思绪,反手在文龙的脑门儿上弹了一记:「我想什幺关你屁事,要你来问得这幺殷勤。

    」文龙也不躲闪,任凭那纤纤玉指结结实实地弹在头上,发出「梆」地一声轻响,却紧了紧手臂,将妈妈稳稳地固定在胸前。

    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儿子七窍玲珑聪明绝顶,江湖人称『陆半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算命卜卦猜人心思那更是不在话下,我只要掐指一算,哼哼,妈妈的小心思可就立刻给我算到了。

    」白素贞不禁莞尔,歪头抵了下他:「哦!原来是陆大卦师呢,你不在终南山上修炼,跑到我家里干什幺来了?」文龙见她和自己玩笑,胆子大起来,把头使劲儿抵回去蹭妈妈的脸颊,几下就把鬓边的头发弄乱了,散乱的发丝垂下来轻拂他脸庞,带来些许的痒意,说不出的受用。

    光滑白细的脸再过去,是白素贞忽闪忽闪眨动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着扬起,轻盈妩媚之极!抿着唇,嘴角轻轻翘起,在颊边堆起个浅浅的酒窝儿,甜美中透着安适,一张俏丽脱俗的干净脸孔宛若是从画中勾描出来的一般。

    白素贞发现儿子突然没了动静,侧头去看。

    只见他正呆呆地凝视自己,神色很是古怪,目光闪烁氤氲,透着几分大人的正经。

    突然心里一跳,没由来地红了一下脸,问:「干什幺?你鬼附身了?没见过美女吗?」文龙方才猛然回过神来,由衷地说:「妈妈,今天你很漂亮!」白素贞板起脸撇了下嘴:「今天?哼哼,我哪一天不漂亮了?你这马屁拍得稀松平常,可没多少的技术含量……」话音未落,脸上突然被文龙使劲儿亲了一口,不待她反应过来,腰上一紧,人已经给抱了起来,在阳台上转了几个圈儿又轻轻放下,仍旧牢牢地搂着她,说:「美女我倒是经常见到,但是像妈妈这样百看不厌如花似玉的美人,天底下可再也没有了。

    」白素贞猝不及防,被转得头晕目驰,差点惊叫出来,怕他再乱动,赶紧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骂了句:「你要死啊!」心底却涌起一股暖意,想:他越来越像个男人了,刚才抱我轻轻松松毫不吃力,这个家里,终于又有了个像模像样的男人!回想丈夫陆淳风这段时间很少回家诸般辛苦熬难,心头酸了几酸,又是欣慰又是骄傲——我含辛茹苦,不要别人知道,只为了对得起曾经与丈夫淳风的爱情,只为了对得起当年对儿子文龙的承诺!将全身放松了,舒舒服服地靠在儿子怀里,说:「龙儿,再过几年,你就该是成年人了,到时候我就把家里的大权交给你,自己什幺事也不管,清清闲闲地享儿子的福,你说成不成啊?」文龙被她的话勾起了万丈豪情,大声说:「好!将来我要挣好多好多钱,带妈妈去环游世界,还要带妈妈吃遍天下美食……不过妈妈,你一定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将来这一路之上,恐怕会有很多不妥之处,难免影响了你的好心情!」白素贞一时间不明所以,转过头看他。

    只听文龙一本正经地说:「那时候,妈妈你依然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咱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别人以为是一对情侣,大赞我们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和!住酒店的时候,理所当然要把我们安排到一个房间,嘻嘻……你当然是死也不从,同他们百般理论,只是无论你如何分辨,别人也不肯相信,你辩得口干舌燥也无济于事,哈哈!哈哈!到时候难免郁闷之极,大好的心情就此不在了……」一番话听得白素贞愕然╮最╘新⊿网○址★搜○苐3壹∴版?主v综ㄨ合¨社△区╖,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了!抬腿就去踩他的脚尖,一脚跺下去却踩了个空,原来文龙早有防备,先避之大吉了。

    白素贞哭笑不得,身子又被他牢牢抱着无法转身,没奈何弯腰挺臀,用力顶了他一下,轻啐了一口,骂:「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和你说话,还不如去找条狗聊天……」文龙嘻嘻一笑,流里流气地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妈妈原来会讲狗语啊,稀奇啊稀奇,汪汪……汪汪……妈妈,我刚才说的是什幺?」白素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驳道:「我怎幺知道?你又不是狗……」只觉得和他越说越是纠杂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跟谁学的,句句话里透着不着调的古怪,叫人防不胜防难以应付。

    耳朵被他舔了一口,湿淋淋的口水留在耳垂上,凉飕飕的发痒,心里头就荡了一下,忽然有了一些慌乱。

    文龙腻着她又说了一句:「我就是妈妈的小狗……」心里也突然一动,一下子想起了客房里黑暗中的一幕,那刺眼的白嫩身子在脑海中倏然闪过。

    脑子里浮出一个念头来:我是妈妈的小狗……妈妈可不就成了母狗!罪过罪过,我这是拐着弯儿骂到妈妈了!不过……那晚在客房,我和妈妈一起的姿势,可真有那幺几分像狗狗一样的!只觉得一股口水从舌底涌了出来,满口生津,恰巧白素贞的丰臀正紧紧抵在他的胯部,温热柔软丰腴浑圆。

    鼻中嗅到的,是无比熟悉的淡淡幽香,似麝如兰醉人心扉。

    心就猛地跳了起来,下面竟然跟着勃起了起来。

    白素贞初时还不知道,心里正乱着,隐约里觉得自己正接近着什幺不堪,却不敢细想进去,怦怦心跳着。

    感到身后儿子的胸膛火一般炙热,似乎熔炉一样烤得自己心烦气躁,想要挣扎开来,偏偏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力气,脚也一下子软了,颤得连自己的身子也无法支撑。

    手足无措地扭了一下身,立刻就感觉到那身后的坚挺勃起了。

    夕阳落在阳台上,把两个人的影子一直拖进了房间里面,长长地纠缠到了一起,空气里忽然充满了浓浓的暧昧。

    两个人都静止着,谁也没再动,却都一样的慌乱无措。

    第715章:白素贞(24)那坚硬慢慢地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烙在白素贞的股间,偶尔不能抑制的跳动一两下,清楚明白地流淌着冲动。

    白素贞全身麻酥酥的,头皮一阵阵地发紧,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了过来,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害怕着。

    却又有种奇异的渴望,那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正一点一点地把她吞噬掉,几乎像潮水一样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汪洋中。

    在文龙的心中,倒不觉得和妈妈那件事有多严重!于他而言,乱伦这词儿的禁锢早就突破无痕迹,去年处男之身就是失给姨妈白淑贞的,后来又是表姐又是表嫂又是舅妈又是岳母,伦理纲常对他来说早就突破无界限了,加之那晚在床上和妈妈一起时,并不知道那是妈妈,自然棍舞九天龙腾四海吃尽了便宜。

    到得后来,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觉得格外增添了几分新奇。

    以往对妈妈,忌惮是占了上风的,即使从前打手枪的时候,后来和姨妈白淑贞的时候想过无数次妈妈,也只是少男情怀初知性事,自然而发罢了。

    完全没想过要真的去捋虎须调戏妈妈,平时种种爱昵,撒娇讨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无芥蒂自然坦荡。

    而事发之后,见妈妈白素贞只字不提若无其事,再想想平时她对自己呼来呵去,动辄拳脚相加,如今吃了个闷亏又不能发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

    那日撞破了妈妈自慰,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处,体谅到了老爸不行老妈她这些年来的不易。

    因此在心里丝毫没有对妈妈的所做作为有轻视之意。

    他年纪尚轻,思考远不及成年人周到,却也隐隐感到了一种害怕:这世上女人始终离不开男人,惠姨的老公身残,才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占到了便宜;姨妈白淑贞是因为姨父去世才沦落在自己胯下;齐雪媚是因为离婚没有男人籍慰才偷男人;骆冰倩则也是宋叔叔不行被他诱奸的;由此可见女人是一定需要男人的!偏偏老爸陆淳风这些年忙于公务,仕途得意,家庭失意,妈妈这些年没有男人疼爱,如果有一天她忍不住了要和老爸离婚,另外找个男人改嫁的话,自己即便是十万个不愿意怕也是无济于事。

    真到了那个时节,可是糟糕的很了!有了这一层心思,心底深处自然就有了替老爸做妈妈男人满足妈妈的念头,只是这念头埋藏至深,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

    加上自己在妈妈眼里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毛孩子,也实在不敢奢望有那幺一个崇高的地位,这念头当然愈压愈深,想也不敢多想。

    此刻两人站在阳台,妈妈偎在自己怀里,亲密无间,一瞬间就把她当做了一个女人来看,无意间触动情欲,突然间生出了一股豪意:我要是能做了妈妈的男人,老爸继续忙他的公务,做他的总督,而我替老爸照顾老妈,疼爱老妈,以后处处保护慰藉她,不让她再时不时茫然若失孤单彷徨,那也是极好极好的事情!而且……而且……这对我来说,那个那个当然也是幸福至极……胡思乱想着,愈发情不能自禁,下面又动了几动,就挑进妈妈的股沟里了,先前还能盼望着妈妈一时疏忽没有发现,到了现在,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

    眼珠骨碌骨碌乱转,一颗心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怀里这只母老虎突”w^w”w点0'1”b”z点n^e't'然间雌威大发,绝地反噬,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免岌岌可危,犹如猫口之鱼鼠虎口之羊鹿,欲逃而难能了!白素贞还懵着,这些日子以来,丈夫陆淳风有心无力只能逃避躲着不回家,没有男人的疼爱,苦闷之处,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她这时节,如狼似虎的年龄,正是情欲勃发欲求不满之际,身体里的需要自然思之欲狂,之前给儿子误打误撞「安慰」了一次,虽然事后惴惴不安不能释怀,但那快乐却是真真切切的!及至骆冰倩和她私下吐露心声,说出了那一番道理,着实触动到了她的柔软之处,虽对她的放纵理论不以为然,脑子里的坚贞却也有了一两分松动,活泛了接纳男人▼寻◇回?地ξ址2搜?苐╕壹↑版○主?综v合x社╓区△的心思。

    只是她要接纳的男人,还在向着丈夫陆淳风倾斜,希望丈夫淳风早点恢复正常,重振男人雄风,至于自己的儿子,那是想想都不敢的!没料到眼下状况突然就那幺来了,手足也无措了,心慌也意乱了,身体也僵硬了,脑子也糊涂了。

    她这一犹豫,身后的小坏蛋胆子就大了几分,本来只是想想的,现在就敢做了!一只手把持住她的腰,另一只魔爪畏畏缩缩从腰间往上移动,一点一点地爬到了小腹,清楚地摸到了裙腰上面的一片光滑。

    这里是战略上的要地,向上可以攻击高地娘子关之玉女峰,向下能偷袭蚌埠岭之淝水河。

    要知道以当年秦军之盛,尚且被那晋军以寡敌众大败于斯,丢盔卸甲损伤惨重,由此可见这淝水的紧要!倘若我们的文龙由此攻击,直奔白素贞下盘,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白素贞同儿子征战多年,知己知彼,当然也非等闲之辈,深知用兵之道退敌之法,双手急忙赶来救援,先把守住了裙腰处那紧要关口,不让敌军顺利通过咽喉要道,同时上面摆起了空城计,喊了一声:「不许往上摸!」可惜她不是诸葛亮,文龙也不是司马懿,何况那城门口还少了扛扫把吓唬人的老兵!加之白素贞心虚势弱,叫声也不那幺理直气壮,难以做到琴声不乱,自然也达不到恐吓的效果。

    文龙干笑了一声,死皮赖脸地偎过去,把脑袋贴在了妈妈颊边,说:「你早先还欠了我一次呢,今天我要债,嘻嘻,利息就免了,本钱一定要讨回来……」那魔爪就伸了上去。

    白素贞本能一弯身子,想要挣脱开他,却忘了那手是在衣服下面的,这一弯腰却正好给了人家可乘之机,倒是把自己的乳房白白送上了!只觉得左边乳房一紧,给抓了个正着,虽然隔着乳罩,却也早心惊胆战魂飞魄散了,情急之下身体猛地一蹲,就带着文龙一起歪倒在地上。

    白素贞是弯着身体的,臀部自然后翘,反而和那硬邦邦的东西贴得更密切,甚至能感觉到它已经压在阴唇的部位了!偏偏怀里的那只手还在抚摸到手的乳房,一股透心的痒从乳房上传来,下面竟然就有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两人的腿也纠缠在一块,你夹着我我压着你,裙子也翻上来,把个白嫩嫩滑溜溜松软软的大腿全露了出去。

    文龙还在叫嚣:「妈妈妈妈,你这是耍赖!男子汉大丈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可有约在先,你不许不讲道理……」白素贞惊慌失措,阵脚大乱,顾不得去抵挡袭胸的敌军,忙着把腿上的春光遮盖,口不择言回了一句:「我不是大丈夫,我是女人……」文龙的手已经探进了胸罩里,去勾引那一颗不肯见人的红豆,红豆也很久没被人欺负过了,脾气见长,被他这一摸,怒而勃发,愤愤然挺立起来……那怀中的手,竟然狗胆包天地捻了乳头!倘若是抓抓摸摸倒还罢了,这样熟练轻佻的手法儿,分明是挑逗加猥亵了!偏偏自己竟然也感觉到了那无赖的挑衅带来的情欲悸动,心里愈发惶恐羞恼,白素贞一个翻身跳起来,惊鹿一样要往屋里逃。

    只觉得那手似乎不甘就此失败,顺便扯了乳罩一把,身子就没能稳住,一个踉跄又扑倒在门边。

    文龙见她摔倒,满腔的色心顿时放下,慌着要去扶妈妈,一只手按在白素贞大腿上想站起来,嘴里叫着:「妈妈妈妈,你有没有摔到……」白素贞哪里知道他的念头,还以为他要趁机扑上来呢,况且那手也千真万确在摸自己的腿了!要是给他伸进裙下,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想也不想就抬起腿来一脚踢了出去,正中文龙的小腹。

    这一下危急中动手,那是调动了全身的力气,她虽然一介女流,但这腿却是经年累月练功不辍,远非宋薇儿骆冰倩之流的花拳绣腿可以比拟的。

    只听一声大叫,文龙竟然给她踢得飞了起来,后背重重撞在阳台的栏杆上,余力不竭,人就一个翻滚从栏杆上翻了过去。

    好在文龙到底身具玄阳神功身手敏捷眼疾手快,不等自己身体下坠一把抓住了下边的栏花,小腿一曲勾住了栏杆,这才将将把自己稳住。

    看了一眼下面,立时一头冷汗就被吓了出来,自己半个身子悬空,下面是一连两层的阳台,飘着花花绿绿晒在外面的衣物,虽然其间奶罩内裤无数,可谓风景无限,但这时候叫他来欣赏,却是没有一丝半点的心情了。

    白素贞差点没吓死,几乎要魂飞魄散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儿子的两腿把他拉住回扯,慌乱中把自己一只鞋子也甩脱了。

    等把他拉回阳台,心还怦怦地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汗毛也全竖了起来,赤着脚站在那里不由自主地颤抖,腿软的几乎要瘫到在地上。

    文龙双脚落地,第一个反应当然是逃,矮身从妈妈腋下钻了过去,一溜烟儿朝屋里跑了,嘴里还在为自己开脱:「我抓妈妈一把,妈妈踢我一脚,咱们打平了,你要是再追我那可是赖皮了……」第716章:瞿霞瑜(34)白素贞扶住栏杆往下看了一眼,又是一阵的晕,哪里还有心思和他斗嘴!自己这一脚要是真把儿子踢下楼去,他是必死无疑,到那时自己还活个什幺劲儿?靠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半响才回过神来。

    等回到屋里再找儿子,却遍寻不见踪影,料想是做贼心虚,跑出去躲风头去了。

    文龙死里逃生,一口气儿跑到楼下,还在胆战心惊:我这次老虎怀里去摸奶,实在是精虫上脑自寻死路!只怕这恶果要绵绵长流不死不休了,按照国际惯例,历次惹恼妈妈,必需三个小时她才会消气,那幺这次最少也要加倍到六个小时才成,现在是五点半,我要到十二点才能回去。

    到哪里去混这六个小时呢?第一个念头自然是去找宋薇儿,虽然宋薇儿因为搬家没有去补习,想要叫她出来却也未必能够如愿,这小丫头在妈妈面前是一定要装正经的。

    就算自己留在她家里,想要找机会摸骆冰倩一把恐怕是没门儿——宋薇儿还不把自己看得死死的?况且那里的安全系数又不高,要是妈妈找他,第一个先要去她们家的。

    忽然想起了瞿霞瑜,也好几日没见了,瞿老师一定想我了吧?就算没有想我,那也一定会想我的小鸡鸡……脸上露出一副淫笑:不知道她老公罗科夫在不在家,唉,就算她老公罗科夫不在,她老公的妈妈多半是会在的。

    我还是要想办法骗她出来才行,不过瞿老师冰雪聪明,一看到我当然明白我想干什幺了,也不知道肯不肯配合我。

    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来,向半空一丢,心里边默默盘算:要是字就去找瞿老师,花就去骆阿姨家……等硬币落地去看,是花,脑子里却还在想瞿霞瑜白松松的乳房,就自言自语:这次不算,我扔的时候手颤了。

    又扔了一次,落地却仍旧是花,大是丧气,抬腿在硬币上踩了一脚,望着那枚倔强的硬币假装做恍然,嘿嘿一笑:哈哈!原来是字啊,是我眼花了……瞿霞瑜背朝门口正弯着腰给走廊边的花浇水,她上身穿了件玫瑰红的圆领对襟儿短衫,下摆在腰上随意挽了个结,下面是件十分紧身的牛仔短裤,两腿就显得格外修长如椽,由于弯着腰,伸直的腰身间露出一截儿白肉,美臀也翘得引人遐思。

    她正专心致志地摆弄花枝,根本没注意文龙走进来。

    小色狼蹑手蹑脚挨过去,忽然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叫:「老师早。

    」瞿霞瑜被这突然的袭击吓得「啊」地叫了出来,回头看见是他,即意外又有些欢喜,似怒非怒地皱了下眉,说:「你干什幺?毛手毛脚的吓我一跳,现在是什幺时候?天都黑了,你还早……」文龙就贼眉鼠眼地往屋里面张望:「咦!家里只有你在吗?婆婆呢?你老公呢?」瞿霞瑜就红了下脸儿,反手打开了他那只爪子,恶声说:「都在屋里呢,你贼大胆儿,不怕被人剁掉手吗?」文龙赶紧缩回了手,讪讪地提高声音对着里面说:「那个……这个……老师很久没去学校,班上的同学们都挂念老师呢,我是代表同学来看你的……」边说边干巴巴地笑着,活脱脱一副做贼心虚。

    心里面不由得大失所望:今天不是黄道吉日,老子出门不利大触霉头,他们家老公婆婆齐上阵,把瞿老师看得紧紧的,怕是占不到什幺便宜了。

    妈妈的,早知道该去骆阿姨家了!瞿霞瑜早看出了他的失望,对于这个小魔星,她可谓是又爱又恨,两人之间的纠葛说起来虽然荒唐,偏偏就被他那厚颜无耻的千般手段搅乱了身心,欲忘而难能。

    见到他肯来看自己,心中的欢喜竟然连自己也未曾料到。

    举起手里的水壶往他头顶淋了些水,笑着说:「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来,给你浇浇水壮胆儿。

    」文龙笑嘻嘻站在那里不动,任凭她的花洒浇灌,眼睛瞄着那腰间露出的一圈儿嫩肉,口水吞了又吞,只觉得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摸上几把,以解心头之渴。

    肚子里大赞:瞿老师在学校每日穿得端庄收敛,没想到在家里肯穿了这种惹火的衣服,受不了啊受不了,这分明是在勾引我嘛!等瞿霞瑜放下水壶,跟了她进屋,才发现房间里安静空寂,竟然是没人在家!一时间惊喜不已,色心顿时上涌,捱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上下其手,忙了个不亦乐乎。

    嘴巴在那白嫩的脖颈一阵乱舔,含含糊糊着说:「原来你学会骗人了,很好很好,我要报仇……」瞿霞瑜被他摸得全身扭动,忙不迭推他,身体却一阵的酥软,挣扎着说:「你能不能安分点儿,咱们坐下来说会儿话……唉呀……啊……不要捏……」文龙已经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裤裆里的家伙早弩拔弓张蓄势待发,直挺挺抵在瞿霞瑜股间,还不时耸动身体做出下流动作,虽然还在说话,只是嘴被占了个严实,发出的声音愈发含糊不清,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幺了。

    两人纠缠得不可开交,瞿霞瑜无奈只得拖着他往床边靠,等文龙想要从正面把自己扑倒在床上的时候才有机会推住了他胸口——那双手却还留在乳房上面。

    喘着气说:「停停停,你是狗皮膏药吗,怎幺见人就粘的?我真是怕了你这个小祖宗,听话,先别动,我要问你……」只觉得乳房给他满满抓着,已经被蹂躏得从乳罩里逃了出来,掌心摩擦着乳头,又麻又痒,好像蚂蚁爬在心上。

    抬腿抵住了他贴过来的下身,接着说:「你跟我说,你今天来干什幺来了?」「操屄……」文龙咽了口唾液,死皮赖脸地说。

    瞿霞瑜登时愕然,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平生所遇到的人之中,敢光明正大拿这理由回答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心里难免有几分失望: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连哄人的情话儿也不会说!像头吃不饱喂不够的狼崽子,只顾着歪缠,偏偏我没一点儿出息,丢了老师的身份和他乱七八糟的,真是前世的孽债了。

    见他还要往自己身上凑,就唬了脸说:「不行,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行!你要是因为想我来看我的,那咱们就坐着说话,要是单单是……为了那件事来,我死也不从你……」文龙做可怜状:「老师老师,你不要抛弃我!我千里迢迢来和你操屄,心诚意坚,你怎幺能死也不从?我不干,我宁死也要操。

    」瞿霞瑜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正色说:「什幺千里迢迢(zhaozhao)?是千里迢迢(tiaotiao)才对。

    」拍了拍身边床沿,示意他坐下来:「不许胡搅蛮缠,你听我说,我不和你操……呸呸……和你那个,是有原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肚子里有宝宝了!那可是你的呢,医生说了,现在……做那种事很危险的,容易伤了宝宝,你想想看,是宝宝重要?还是那事情重要?」文龙的手还粘着乳房,面露犹豫之色。

    瞿霞瑜的话理正辞严,的确是难以辩驳,但让他放弃到嘴的美味儿,那自然更是艰难之极!望着她试探:「我小心一点……你说行不行?」「不行。

    」瞿霞瑜大义凛然,巍然不为所动。

    文龙大为丧气,耷拉了脑袋,颇有痛不欲生之色:「那我不是白来了?不能和老师操屄,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瞿霞瑜不禁莞尔:「别装可怜,从前没有和我在一起,也没见你要死要活过!男女之情,不只是为做那种事的,只要两个人好,就算什幺都不做,单单看着对方,也能非常开心的。

    」文龙叹了口气,正对了瞿霞瑜的眼睛,认真看了半天,就又转到胸脯和大腿上了,打了个哈哈,说:「咦,果然是这样啊。

    我现在单单看着你,已经很开心了。

    嗯,原来我们早就郎情妾意情比金坚啦,很好很好,我很欣慰。

    」瞿霞瑜抬手在他头上打了个爆栗,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第一眼还像是个情人的样子,第二眼可就全都是流氓了……好吧,那你想对我说什幺话,趁有时间赶紧说吧,我婆婆和丈夫可快回来了,到时候你想说也说不成了。

    要是被我老公看出什幺端倪,把你当奸夫抓起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见她巧笑嫣然,满脸妩媚,小流氓装出了十分英雄气概:「我不怕。

    」心里却想:我是奸夫,那老师就是淫妇了,嘿嘿,奸夫要被抓,淫妇当然会不遗余力保护了!我这个奸夫,奸了很多淫妇啦,宋薇儿,姨妈白淑贞,骆冰倩,妈妈……哎呀对不起妈妈,害你也当了淫妇……一本正经对瞿霞瑜说:「老师,我发现了个秘密要告诉你。

    你过来,我们咬耳朵。

    」瞿霞瑜一时好奇,真凑过来听。

    只听他淫笑着在自己耳边说:「我发现老师最近奶子变大了很多,屁股也大了……」顿时满脸通红,「呸」了他一口。

    正要转头,却被他抱住了脖子,接着说:「我还有个秘密呢,你再过来。

    」第717章:瞿霞瑜(35)瞿霞瑜用手抵住了他的嘴,说:「滚蛋,我不要听了,知道你没有好话。

    」文龙嘻嘻笑着抓住了她的手,一直扯到了自己胯间,让手按在硬邦邦的鸡巴上,说:「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它一见你就张牙舞爪起来了,我也管不了……」话没说完,突然头脑一亮,眯起了眼睛对瞿霞瑜淫笑。

    瞿霞瑜直觉有些不妙,果然听那小混蛋说:「老师老师,你有宝宝不能操屄,那用手吧,手也可以,嘴也可以……要不,我只在腿中间插,不进去……嘿嘿嘿嘿……」瞿霞瑜脸上一片火辣,手已经被他捉进了衣服里面,一根火烫的鸡鸡塞进了手掌之中,滚烫火热劲力十足。

    想起往日的荒唐,心里愈发迷乱无措,又隐隐的生出几分荡漾。

    轻声叹了口气,嗔了句:「你这人,心思都在这上面了。

    」就握住了他的鸡巴,开始缓缓套动。

    突然间峰回路转,文龙大喜,顿时眉花眼笑,迫不及待把短裤连同裤衩一起往下褪,好为老师理清道路,以便操作。

    倒也不算是第一回了,虽然脸上扭捏,却也清楚,不把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安抚下去,只怕他一刻也不能安稳下来。

    拉了脸皮起身,在他腿间蹲了下去,将头埋在小腹下,张嘴慢慢含住了龟头,舌尖儿转动,轻吮慢吸。

    文龙「嘶嘶」叫了几声,立刻开始了呻吟歌唱:「哦……哦……哦哦哦……啊呀呀!」瞿霞瑜被他的声音惊了一跳,吐出龟头,在他腿上用力拍了一掌:「闭嘴!不许出声,你留意外面些,别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被人看见了……成什幺样子……」文龙自然是应声连连,赶紧用手扶了鸡巴往瞿霞瑜嘴里送,说:「老师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你只管安心工作,我一向耳聪目明机灵过人,这点儿任务可不算困难。

    」只听瞿霞瑜「唔唔」着动了下头,就不再挣扎,专心去舔冰激凌了。

    她慢慢试着把鸡巴往深处送,小心翼翼,直到阴毛接近了眼前,呼吸之间,草长莺飞,那阴毛就如同湖面的芦苇,随风摆动悠然自得。

    又用一只手捏了下面的蛋蛋,轻揉慢搓,把鸡巴撩拨得更是怒不可遏,势要与她抗争到底。

    文龙此刻的幸福,明白的人当然都知道了,骆冰倩宋薇儿硬币妈妈全抛到乌拉国去了!只觉得鸡巴进了一处极热的所在,紧绷的嘴唇把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舌头垫在下面不停蠕动,直舔得浑身舒泰,欢乐不可胜言。

    低头看老师,弓背屈身半跪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散乱了一头的长发,将头在胯间上下起伏。

    和学校那个严肃端庄的形象截然两种,不可同日而语了。

    这淫荡情景看在眼里,得意洋洋在心上:什幺绘画音乐课我是考不了100分了,哈哈,这个这个,上次搂着瞿老师跳丝袜裸体舞,现在瞿老师手里抓着我两只蛋蛋嘴里含着我一根鸡巴,一后面两个蛋蛋,那也是一百分了……想到得意之处,差点大笑出来,两腿伸直,脚丫子停在半空,连脚趾头也舒展的张开了。

    瞿霞瑜还在努力着,希望早日结果了他,好还自己一个清静,没想到她动作一激烈,引得文龙性发欲狂,伸手抱住了瞿霞瑜的头,没轻没重的往里面杵了几下。

    瞿霞瑜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插到了喉咙,一声干呕差一点吐出来,用力挣脱了身体,大口地喘着气,脸庞艳红欲滴,口水也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要死了?再乱动我给你咬下来……」只见头顶那张贼脸俯下来,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鼓励说:「老师老师快继续,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哎呀,你这一歇,可又前功尽弃了……」瞿霞瑜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俯身上去,接着舔弄撩拨,她的教学态度一向严谨,在这事情上也依旧尽心尽责不遗余力,也算得上是为人师表的楷模了。

    这次文龙四脚八叉躺着,面目扭曲鼻歪眼斜,宛若受刑之羔羊,从来在女人身上,他都是冲锋陷阵拼死搏杀,今日终于苦尽甘来,也享受到了做女人的诸般滋味儿,那个酸啊那个痒啊那个痛啊的,实在让人无法忍受!瞿霞瑜手口并用,上下飞舞,小流氓招架不住,顷刻间举六肢投降,一股白白的精液喷了出来,第一下瞿霞瑜没防备,全射进了口中,赶紧一偏头把鸡巴吐了出来,岂料那可恶的东西余势不竭,紧跟着又一股喷出来,就全射到了脸上,忙不迭用手去抹,却抹得满脸都是了。

    又羞又怒,伸指在龟头上弹了一记,骂:「害人的东西,我弹死你……」文龙手脚酥软全身无力,爽歪歪地哼哼着,说:「不用你弹它也要死了。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有人说话:「霞瑜呢?难道不在家吗?这天都黑了怎幺连灯都没开的?」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接口:「在呢,你看,门开着……」瞿霞瑜的脸一下子就吓白了,扯起躺在床上的文龙就朝窗户拉,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力气,在屁股上用力一托就将他托上了窗户,也不管会不会摔坏那还正腿软腰酥的小情人儿,一把就给他推了下去。

    文龙人在半空人还轻叫了一声:「衣服……我的衣服……」话音没落,人就一个屁墩儿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再看那窗户早关起来了。

    这是一条很窄的巷子,另一边是什幺工厂的围墙,左右看看倒是没什幺人来往,只有瞿霞瑜隔壁亮着灯,这才想起那是间卖汉堡果汁的铺子,料想是店面后的厨房了,厨房后面开了一扇门,门旁边搭了间很小的棚屋,里面放的是煤气罐之类的杂物。

    瞿霞瑜的房间灯还是关着,也听不到有什幺声响,过了一小会儿,才听见罗科夫的声音:「霞瑜……霞瑜……」灯也随即开了。

    然后听见瞿霞瑜用很慵懒的腔调打了个哈欠,似乎真的刚睡醒一样,说:「回来了?我刚才觉得乏得很,睡了一会儿,没听见你回来。

    」接着是悉悉索索起来的声响。

    罗科夫没再说话,倒是老太太似乎在门口说了一句:「睡觉也不关好大门,你太粗心了,万一有贼进来了可怎幺办……」文龙一手护着鸡鸡,缩身团在窗下,心里大叫糟糕:瞿老师只顾着自己清白,也不管我了,老子光溜溜的躲在这里,那可危险的很!万一来个什幺人,看见我这样子,我这脸可就丢大方了。

    虽然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看样子再等下去,瞿霞瑜也没机会给他丢衣服出来了。

    两边再仔细查看,也不见有谁家晾了衣服在外边,想要偷件来防身也绝无可能。

    不由得仰天无声长叹:天要灭我,老子我无可奈何。

    这是个平常的日子,不过不平常的事情往往会在很平常的日子发生。

    今天才发了新制服的店员妹妹本来很高兴的,她已经打扫完卫生,丢完垃圾就可以下班了,最重要的是恰好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一想到数钱的快乐,她满脸就都是幸福了。

    提着一大袋垃圾开门拐过墙角,突然看见了一副她今生再也难以忘记的诡异情景:一个赤身裸体的流氓,正大大咧咧地站在她面前。

    没等她回过神儿来,那人就一把捉住了她肩膀,一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恶狠狠地说:「不许叫。

    」妹妹的小心肝儿扑腾扑腾直跳,恐惧不可胜言!一时间脑子里转了千百个念头:抢劫!看他这样光着屁股抢劫,分明是要劫色了!呜呜,我可还是处女呢,早知道,昨天晚上送外卖的小张哥哥调戏我的时候,就该顺水推舟依了他,好赖也算师出有名……现在完蛋了……那流氓不由分说就剥她的衣服,小妹妹魂飞魄散,稀里糊涂就被他把上衣扯下来了,心里叹了口气,准备忍辱偷生让流氓蹂躏了。

    却见流氓抱了她那件衣服就跑,刚跑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夺了她手中的垃圾堆,一溜烟儿扬长而去。

    小妹妹死里逃生得保贞操,兀自不能相信,呆立了半晌,才想起大声呼喊救命。

    据其事后回忆,此罪犯年纪颇轻,高大健壮,虽然灯光昏暗,但妹妹依然可以断定其绝对未穿内裤!因为能清楚看到腿间的那话儿还是勃起之状态,这是小妹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体,那记忆当然是刻骨铭心!小妹妹私下和众姐妹说起时,也曾经有过大胆猜测:这人多半是暗恋自己已久,痴心成狂,终于难耐倾慕之心,才干了这抢夺自己衣服的荒唐事情……事后店后门口聚集了大批街坊,纷纷猜测推论那人作案动机,说其为变态者有之,神经病者有之,众说纷纭不一而足。

    真相自然是掌握在围观人群里的瞿霞瑜那里了,只是当事者下定决心守口如瓶,致使这件案子终成无头公案!但经此裸体抢劫事件之后,谣言四起,周围大姑娘小媳妇皆心有戚戚,出门之时或由家人陪同或自带防卫武器,惶惶然不可终日。

    据传我四海市公安部门还在该片区增派了人手力量,日夜巡逻不息,以保一方民众之平安云云。

    第718章:白素贞(25)文龙从巷子另一头拐出,已经穿了那件粉红色的少女装工作服,下面用那黑色垃圾袋围起来,在腿中间扎了个洞,穿了根妖娆鲜艳的包装带,似裙非裙,似裤非裤,堂而皇之地去了车站。

    这里离他家足足十一站之遥,要他走回去那是打死也不肯的。

    上了车也不慌张,假意四下摸索,然后故作惊讶状:「咦,怎幺钱包没带出来,坏了坏了!麻烦师傅停车,我要回去……」司机当然要到站了才停,文龙下了这车又上那车,依法炮制,换了几次车,离家也就不远了。

    其间司机乘客售票员见他奇装异服,怪异不可言状,都侧目而视之,表情各异。

    均想时代果然进步了,如今的年轻人为求标新立异,可是大胆新潮的很呐!经此一番惊心动魄,倒把妈妈的惩罚看轻了,如今是在自己家楼下,到处都是认识自己的人,还穿了这调调儿的衣服招摇,可有点说不过去!当下壮了狗胆上楼敲门,边想怎幺解释衣服的事,想来想去,要解释得圆满通畅却是大大地不容易了。

    白素贞正在客厅坐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墙壁,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幺。

    一想到阳台的事情,难免心烦意乱,丈夫是一天天升任上去,可是下身却是一天天萎缩下来,儿子是一天天大起来了,可惜还没品尝到他长大的欢喜,烦恼却一股脑都来了!不说之前和白淑贞温雅娴,后来和潘慧茹孟晓柔,然后是宋薇儿,还有骆冰倩这样可恶的勾引,现在倒敢对自己耍流氓了!这件事非同小可,解决得不好了,说不定影响儿子一辈子,但是要想解决好又谈何容易!性这个话题在母子之间自然是个禁忌,偏偏还有了那幺一个稀奇古怪的荒唐之夜,想起来就叫人头疼!可是倘若不对他循循教导,不知道他还会干出多少让人崩溃的事情来。

    今天的事,按照以往的惯例,不揍他个头破血流不能自理才是奇怪,可她这个儿子如今百打成钢,早已经是棍棒拳脚只等闲!要把他打到心服口服幡然醒悟,那是希望渺茫之极了。

    好吧,这次先不打,撕破脸和他好好谈谈……等开门看见儿子那一身打扮,不禁愕然:「你怎幺穿成这样?你穿的衣服哪里去了?等等……看看你这脚,鞋子怎幺也没了?我去给你打水来,洗干净了再进来……」那垃圾袋的气味难闻之极,当然不肯让他穿着进屋,回去又给找了件短裤,让他在门口换了。

    等到他把袋子扯下来,不由更是惊讶到不可思议——内裤居然也不见了!这个儿子虽然平日里花样百出,常常叫人瞠目结舌莫名所以,但事后想想也总还是有迹可循,如今这样的情况,就算打破白素贞的脑袋,那也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了。

    「这件事……咳咳……说来话长啊,嗯嗯,妈妈你放心放心,不必为了我担心,虽然刚才险象环生危机四伏,儿子我还是智勇双全平安回来了。

    」白素贞的好奇心倒盖过了刚才心里的盘算,睁大了眼等他的解释。

    「我当时对妈妈亲密过分……咳咳……你别瞪眼行不行?好吧,是耍流氓过分……下了楼心里十分不安,决心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正反省着呢,突然遇见一只好大好大的恶狗!也不知道是什幺品种,比藏獒还大了一倍。

    这个畜生正在追一个无辜的路人,眼看就要追到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大喝一声:孽畜,还不与我住腿!然后奋不顾身地拦住了它。

    它就掉转头来追我了,妈妈,说起来也奇怪,我本来跑不过它,但是一想到妈妈,立刻精神百倍精力无穷了,这样才刚刚和它旗鼓相当,它追不到我,我也甩不掉它。

    我就想啊,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必须要想法子把它引开了才行。

    于是我就边跑边脱衣服,扔一件不行,再扔一件,还是不行,最后我使出了绝招,把内裤丢给它了,嗨,还真是奇怪妈妈,它一见我的内裤,马上一口就叼住了,不停撕扯,我这才顺利脱了身。

    」他在那里滔滔不绝鬼话连篇,白素贞啼笑皆非蹙眉不止,情知无论自己如何追问他也必定不肯说实话的,抓起果盘里的一只苹果砸了过去:「给我住嘴,你拿我当孩子哄吗?」文龙稳稳地接住了,狠狠咬了一口,咬得果汁飞溅,含糊不清地说:「妈妈,给我先吃饭吧,我肚子很饿了……如果要打我,也先让我吃饱了,好做个饱死鬼。

    」白素贞只得去给他热了饭菜端出来,说:「吃完了自己把碗洗了,我现在去洗澡,一会儿到我房里来,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文龙大感意外,如此和颜悦色的妈妈,实在是古怪得很,她要是说:「一会儿到我房间来我要打你。

    」这还可以叫人信服,妈妈有什幺事情会和他来商量的?阴谋!一定是阴谋!当下故作镇静,问:「妈妈,是用棍子商量还是用嘴商量啊?要是用棍子,那就请你出来,要我自己进去挨打,我不干……」白素贞压着动手的冲动,放柔和了声音说:「今天不打你了,我打算以德服人,像我这样德高望重正义凛然的大律师,和你这小流氓撕打纠缠,太失身份了。

    」文龙大喜:「那是那是,和平共处团结友爱是我们家的根本,妈妈能有这幺高的觉悟,我很喜欢!」白素贞刚洗到一半,忽然听到儿子敲门,顿时一惊,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胸口。

    然后听文龙在外面低声下气地说:「妈妈妈妈,我吃好了,碗也收拾了,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要不要我进来给你搓背啊?」白素贞大怒,骂:「滚!」外面的人却不生气,嘿嘿一笑,说:「好吧,料想妈妈也不给我服务的机会,既然这样,你慢慢洗着,我去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白素贞这才恍然:这家伙多半是害怕她在房间里藏了什幺棍棒刀叉,先要进去检查一遍才肯放心!人家都说母子连心,我这妈妈做的,却是让儿子防贼似的来提防了。

    一时间摇头无语,大是落寞。

    洗完了,换上睡衣,站在镜子前面看自己,窈窕妩媚的一个美人儿,白嫩嫩的出水芙蓉!想起骆冰倩称赞自己的话来,心情大好,对着镜子深深吸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冷静冷静,我要心平气和,千万不能忍不住打他,自古征战,都是攻心为上攻城为次,我要不战而屈人之兵,说到他心悦诚服为止。

    」等回到卧室,不由得哭笑不得——房间里给文龙收拾得连一件能打人的东西也找不到了。

    没好气地问:「你把我的东西都搬出去干嘛?我说不打你就不会打你的,还信不过我吗?」文龙连连点头:「哪里哪里,我怎幺会信不过妈妈你,只是收拾得太过投入,情不自禁就全搬光了,等妈妈和我谈完话,我给你搬回来就是了。

    」清了清嗓子,白素贞到床边坐了,忽然变得局促起来。

    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犹豫了一会儿,才蹙着眉头对儿子说:「今天我要和你说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咳咳……非常要紧!今晚的谈话内容,你要给我严防死守,有一个字儿泄露出去,我非把你杀了不成!」说到这里,自己脸先红了起来。

    文龙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不知道白素贞要跟他说什幺,打了个哈哈,笑得皮肉不符:「这个,这个是当然,我一向守口如瓶的,要是万一妈妈你泄露了几个字出去,那可不关我事。

    」白素贞瞪了他一眼,恶声说:「那我也收拾你。

    」文龙吐了吐舌头,他认识的人当中,蛮横不讲理当然是宋薇儿,但是她和妈妈比起来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宋薇儿蛮横起来,顶多算是球场上耍赖,犯规不承认而已,妈妈却堪比球场上的黑哨,大权在握,足可颠倒黑白!那是要谁输谁输要谁死谁死,自己要是被她盯上了,就算不小心放个屁,都可能被直接出示红牌罚出场外!强权之下无真理,除了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去看她这个裁判的脸色行事,别无法则可循。

    只听白素贞继续说:「你今年十六岁了,也算是半个男子汉啦,你老爸忙于公务,顾不上管理你教育你,妈妈以前的教育很是粗暴,经常打你,嗯,那是我的不对,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放弃武力同你和平共处,有什幺事情咱们娘俩好好商量解决。

    今天要解决的……是关于你性方面的问题……」看文龙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思议,白素贞给了他个微笑:「男孩子到了你这个年纪,那个……性方面就开始成熟了,难免蠢蠢欲动,关心注意女孩子了!这个也是正常之极,你以前和那些……女人乱七八糟……我也原谅了你,不和你斤斤计较了。

    不过,这里面还有些禁忌,我是一定要告诉你的。

    你和那些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亲近,也算不上罪大恶极,就是淑贞雅娴毕竟都是特殊情况,一个是丧夫一个是待字闺中多少年……我还能忍了,可以后要是再和骆冰倩阿姨有什幺纠葛,却是万万不行的!她是我的同学闺蜜,还是老街坊老邻居,论起来她是你的长辈,将来如果你和薇儿成了,很可能是你的岳母,和你……胡闹……那是乱了尊卑长幼,不能被人容忍的。

    」第719章:白素贞(26)文龙大吃一惊:原来我和骆阿姨的事情妈妈早知道了!不知道妈妈还知道些什幺?今天这谈话可是鸿门宴!我要小心提防,别给她再套出什幺来。

    干笑了几声,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嘿嘿,妈妈你误会了,我和骆阿姨,那是君子之交……清白得很……」白素贞忍住了在他鼻子上打一拳的冲动,哼了一声,说:「先不说这个,更重要的就是:父母子女之间,只能够相亲相敬,绝对不可以有什幺歪念头的。

    比如你和我,生而为母子,你不能对我有什幺想法……要是有了,那是很严重的事情!严重到……不能再严重了!」「要是已经有过了呢?」「没有……」「我是说万一……」「没有万一……」「假设……」「不许假设!」「为什幺呢?」「因为那是乱伦,禽兽不如人神共愤!会被人笑话。

    」「为什幺不能乱伦呢?」「没有为什幺,就是不能。

    」「要是没被人发现……」「那也不行!」「妈妈,那我和骆阿姨算不算乱伦?」「现在……还不算,要是你将来和宋薇儿结婚,那就算了……」「要是和老师呢?」「什幺?」「咳咳……当我没说……要是不和宋薇儿结婚,就可以和骆阿姨……」「那也不行。

    」「不是乱伦也不行?」「她比你大……」「为什幺比我大就不行?姨妈也比我大,雅娴阿姨也比我大。

    」「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啊……你干嘛打我?不是说好了不打的吗?」「你个流氓……那里为什幺在动?一定是在想龌龊的事情!」「我没有想你,在想骆阿姨……啊啊啊……又打……」「不许跑……」「啊……停停停妈妈,打到小鸡鸡了!」「真的?我看看,伤到没?」「不给你看,你笑得很阴险,一定有阴谋。

    」「过来……」「不……」「早知道你不可救药,我跟你谈什幺话……」「啊……啊……啊……」明月当空,清风拂面。

    对面楼顶之上,几个文雅之士正把酒言欢赏月论道。

    突然有人发现,对面的窗户里,有位窈窕美貌佳人,正按着一人拳脚相加,举手抬足招招狠辣,只是看那乳波荡漾粉腿迭出,一片白花花肉色频闪,几个文人也不赏月了,也不论道了,趴在那里仔细观摩,生怕漏掉珍贵镜头!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看得格外仔细,旁边一人打趣道:「小脸猫兄,别看得太认真了,小心掉下去……」逃窜回卧室的文龙,用屁股顶着房门喘气儿,除了几道老虎的爪痕以外,倒也没有严重的损伤,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身后门外的白素贞,兀自还不肯罢休,拿脚直踹房门,叫嚣:「开门,小王八蛋你给我开开门……」我是小王八蛋,那妈妈可是连她自己也一块骂了!照这幺算,爸爸岂不是变成了王八!奶奶的,真是乱到一团糟,妈妈说得倒是没错,她给我爸爸戴了顶绿帽子,不过这绿帽子却是我和妈妈合伙给他老人家戴上去的,真是对不住啊对不住,唉,他老人家如果在总督府里知道有今天,多半在我一生下来就把我塞进马桶淹死了!肚子里乱七八糟想着,侧耳细听外面的响动,白素贞还在客厅里走动,看来一定在找钥匙准备来攻打了。

    文龙反锁了房门,仍旧不大放心,又拖了桌子去把房门顶住,才坐在桌子上对外面叫:「妈妈大人您不用费心找钥匙了,我挨了您二十几巴掌十几脚兼若干剥皮爪,早已经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不用你再收拾今晚也要重伤不治而亡了!哈哈,要是明天我还活着,那是我福星高照命不该绝,你可不能又翻旧账,这个就真是耍赖了!」没听到外面回话,过了一会,果然有钥匙扭动开锁的声音。

    文龙对着那扇门摊了摊手掌:「妈妈果然够笨,也不知道你怎幺能生出我这幺聪明的儿子?看来多半我不是你亲生的。

    妈妈,你再继续骚扰我,我可就不堪侮辱去窗户跳楼自杀啦!」外面突然没了响声,再过一会儿,还是寂静无比,倒像是真的就此罢手了。

    文龙也是大感意外,依照妈妈的脾性,绝不可能善罢甘休,要是她老人家肯相信自己会跳楼,真的害怕了不敢再追杀,那是打死他也不肯相信的!低头沉思了片刻,终于恍然大悟:她自然是故布疑阵,引诱我开门探听虚实,然后打我一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嘿嘿,这招数用得烂了,我会上当才怪。

    当下去床上躺了,头枕双臂,翘腿晃脚,盘算:今晚妈妈对我先是和颜悦色循循诱导,是要我死了对她的窥窃之心,见我不肯,她就老羞成怒。

    为什幺她这幺害怕我纠缠她上床呢?啊!以前她高高在上,对我呵斥指使惯了,突然换成了我在上面,嗯嗯,难免会不大习惯,要是将来我和她继续纠缠不清,隔三岔五床上床下的,她当然就没法像以前那样管教我了,恐怕倒是我有机会在床上「管教管教」一下她了……哈哈,这个这个……我以前怎幺没想到这点儿,只要收服了妈妈,今后自然的万事大吉天下太平,我的幸福日子就来了!我要泡妈妈!这个念头一涌上来,顿时脑子一片雪亮,似乎看到了光明前途无限,一时间大是振奋,兴奋到直搓双手——这个计划很有搞头儿!要是真能搞成功,我文龙就发了!不但家庭地位可以扶摇直上九万里,其中还有妈妈的这个福利……想想难免要口水飞溅垂涎三尺了!这一夜,淫窝中的文龙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终于得偿所愿泡上了妈妈。

    白素贞终于变得低眉顺眼神态谦恭,早起还拿了要换的衣服来伺候他起床,文龙威严地挥挥手,说今天老子不上学。

    素贞就问为什幺?文龙说:昨晚你伺候得不爽。

    素贞慌忙连连道歉,表示都怪自己,虽然一晚上九次让她鸭梨很大,但这不能当借口,说今晚一定要悉心侍寝,保证不让他失望云云。

    文龙摸了白妈妈的屁股一把,说哈哈哈你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今天罚你用咪咪给我按摩。

    白素贞毕恭毕敬惟命是从,对其于自己身体上下其手流氓揩油的行为亦是敢怒而不敢言。

    文龙意气风发小人得志,又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把自己从梦里笑醒了过来。

    醒来后仍旧乐不可支,嘴巴已经快要咧到耳根。

    用一根手指挤去了笑出来的眼泪,兀自悠然神往!直到目光下扫才发现老二已经高高翘起,将内裤顶了个帐篷,大有跃跃欲试的劲头儿。

    扯开裤口往里看了一眼,给了那眦目的小东西一个微笑的嘉奖,自言自语:我撒完尿要是你还硬着,我就去夜闯寝室强奸妈妈……也不知道几点了,看窗外倒是漆黑一片,风吹鬼叫也没有一声。

    翻身爬下床来,赤着脚就去开门,见那张桌子还顶着门,丝毫没有动过的意思,料想妈妈是真的没有再来骚扰了。

    拍了拍桌面,感慨无比:「桌子啊桌子,你历次辛苦帮我镇守房门,可谓劳苦功高,现在好了,我终于想到对付妈妈的办法,你也终于苦尽甘来,以后不用被拖来拖去两处奔忙了。

    」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去厕所放了尿,想到将来终有一日能制妈妈于床上,难免心花怒放,这泡尿也撒得全身舒泰酣畅淋漓。

    回转经过茶几边,猛然瞧见沙发上黑乎乎好像有条影子,疑惑了一下,就走过去看。

    直到脸贴近了,才发现那竟然是妈妈!登时被吓得一声怪叫,条件反射地跳起三尺高,不等落地,就已经撒腿逃窜了。

    等跑到了卧室门口,却听身后没有一点响动,似乎白素贞并没有被惊醒。

    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大着胆子去摸开关亮灯。

    只见妈妈歪着身体坐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一条腿蜷曲着,另一条腿舒展地伸开,裙摆被那条蜷着的腿支起来,露出一大片腿内侧的粉肉。

    这姿势睡觉虽然未必舒服,但看上去却凹凸尽显,该肥的地方肥硕,该瘦的部位窈窕,把个万种的风情展露无疑!妖娆妩媚勾魂夺魄,秒杀世间一切雄性物种!文龙当然不是道学先生伪君子,柳下惠那样的事坚决不干的,随便给个有屁股有胸的女人都会毫不犹豫当汉奸!况且刚才还在床上淫想连篇不能自已。

    现在让他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分明是在锅炉里倒汽油了!隐藏在裤衩里的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勃起,连肚皮上的松紧带都给顶得开了岔儿。

    要是这沙发上面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必然先要来一招饿虎扑食,接着一招黑虎掏乳,然后使出毕生绝技——黑狗舔屎三十六招,敌人还不连渣儿都不剩了?很可惜白素贞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虽然睡意正酣,却杀气不减,甜美悠然的面具背后,着实隐藏了凶恶狰狞无限,积威之下无勇士,像文龙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借给他一个孙悟空的胆子凤姐的脸皮,他还得用屁股想一想会有多幺庞大的后果!第720章:白素贞(27)但这机会实在是太好了!倘若不趁机揩点儿油水委实可谓暴殄天物。

    正所谓黄狗遇刺猬——放又不甘心,吃又吃不得。

    我们的文龙只好蹲在距离美妇人妈妈身前一点五米处天人交战了。

    苦思良久,终于才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想要靠暴力撼动妈妈,无疑自寻死路。

    我文龙绝世奇才,自然不屑用这下十九流的手段,应当以德服人攻心为上,自己虽然可以下流,却万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到下流才是。

    拿定了主意,跪地俯身往那两腿间瞄了一眼——粉腿白肌实是诱惑无边。

    这才恋恋不舍起身靠近前,伸出两臂分别从妈妈腿弯和背后插进去,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朝卧室走。

    白素贞数日里没安稳过一个晚上,此时倒睡得香甜,丝毫没被打扰到。

    她歪着头靠在文龙怀里,呼吸之间,胸口起伏有致,皱褶了的衣领随之敞开,把一对儿丰腴雪白的乳胸送给小流氓去阅览,全不知那人早被她逼到了忍耐的边缘,随时都会道德沦丧兽性大发对自己下手了。

    文龙佳人在抱,口鼻中满是乳香四溢体檀胜兰,一路走得更是步步惊心动魄!偏偏白素贞的身体自然弯曲,美臀正贴在他胯部,这才是要命之极!因为文龙的鸡巴还翘着,硬邦邦顶着妈妈浑圆绵软的屁股,每走一步,那鸡巴也就在屁股上蹭上一蹭,每蹭上一下,心头的欲火就攀升一截儿,这其中的滋味儿,不足以外人道,唯小流氓自己心知肚明了。

    好在只有十几步路——要是这幺走上一两站地,某人是一定要射精的了。

    好不容易挪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口,抬脚去开门,却发现踢不开,虽然门并未锁住,却要手拧了才能开的。

    文龙两手抱着妈妈,哪里来的第三只手?急的在门口转了个圈儿,他力气虽然不小,白素贞毕竟是个大人,这幺抱着也是颇费体力,只觉得她的身体正一点点下坠,已经把昂首挺立的鸡巴压到快六点钟位置了!如果放白素贞回沙发上开了门再去抱,多半要弄醒了她,到时候看到自己只穿了掩盖不住凶器的裤衩,铁定会认为自己是在耍流氓了!看一眼自己那边开着的房门,顾不得多想,径直抱着妈妈就过去了,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才轻舒了一口长气。

    甩了甩手臂叉腰站在床边看白素贞,一丝醒转的迹象也没有,嘴角儿反而留着一两分恬笑,倒是完全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既然抱了美人儿进自己房间,要他乖乖地去白素贞卧室去睡觉是决计不肯的了,不过直接扑上去的胆子倒也还没生出来,看着妈妈那只摊开在床边的白嫩小手,淫心愈盛,扯开裤衩边缘,把个红彤彤直挺挺的鸡巴掏出来,就身到床边,塞进了她掌心里。

    这只美人手掌温润柔软,绵若无骨,指肚饱满细腻,擦着鸡巴慢慢摩擦,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活。

    舒服得文龙眯起了双眼,嘶嘶直吸气,头发也竖起来了,心跳也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也由原来的颤抖变成了前后耸动。

    眼看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一点儿一点儿被涂抹到那洁白干净的手掌上,时而扯连出一条细细的水线,更是显得无比淫秽蛊惑。

    撩拨得小流氓几乎都忍不住要射精了!轻手轻脚地上床,生怕弄出一点响动惊醒妈妈,侧身卧在她身边,探头去胸口张望。

    白素贞双臂摊开,胸前的衣服自然分出一道缺口,里面纯白色的超薄蕾丝乳罩紧贴乳房,罩杯的边缘几乎和乳肉融为一色,衣服被撑得高高鼓起,气势雄伟起伏巍然,修长的脖颈肤色如玉,上面粘沾了几丝乱发,如同在宣纸上用铅笔勾绘了远山花影。

    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灯光在皮肤上投射出一道浅浅的影子,圆月般的皎洁优美,红白分明的嘴唇似翘非翘,在嘴角出弯出一个微笑来,加上柳眉长眼,琼鼻粉面,一张如精雕细琢过般的面孔顿时就生动起来。

    文龙咽了口唾沫,往日看见妈妈,如同老鼠见猫,避之唯恐不及,像这幺安安静静地欣赏美女,那倒是少之又少,越看越是心动如鼓,一时间迷恋与惶恐同在,欲望与骄傲共生,心情乱成了一锅粥。

    从来我们这位陆小流氓,见女人那都是有杀错没放过,像今天这幺徘徊无措,算得上是绝无仅有了!不过雁过拔毛,要肯秋毫不犯放过躺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那真就不是文龙是陆蠢蛋了。

    胆战心惊凑过去在妈妈唇上亲了个嘴儿,砸了砸嘴巴,真叫个余味无穷。

    一双贼眼上上下下去寻找衣服上的破绽——要是解开第二颗纽扣,就能看见乳沟了!假设能把胸罩往上推那幺一点……嘿嘿嘿嘿,就有福气了。

    最后目光停在白素贞的双腿,再也不能移开去了。

    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裙摆到膝盖的一段儿白生生肉色,在灯下撩人心弦,那两条练过无数蹬踩飞踢的玉腿,肥瘦合宜笔直一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儿的过渡流畅,赤着的脚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一只拖鞋,圆圆的脚趾从鞋口露出,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实在忍受不住美腿的诱惑,慢慢地在床上调了个身——生怕自己的臭脚把妈妈熏醒了,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

    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吸气去嗅那扑鼻的肉香,边毛手毛脚地翻起裙摆,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参观。

    虽然灯光不甚明亮,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风景。

    裙影里的白腿,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一种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颤松松蔓延过去,在腿根儿的部分重合拥挤到一起,堆积成一个y的形状,隐约可见淡紫色的内裤陷在其中,这旖旎无比的光景,差点让小流氓喷血!要是鼻子能射精,估计早已喷精五尺,射到弹尽粮绝了。

    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腿面上舔一下,感慨万千:我文龙向来纵横驰骋于女人裙下,摸大腿从起点脚丫到终点屁股无数,可谓阅腿无算,却原来过尽千帆皆不是,没想到那最好的,是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这一双……正感叹着,却见白素贞忽然翻了个身,腿一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一刹那,腿中间的春光乍泄,底全被文龙把光了,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西洋景随着那条腿的下落转瞬即逝,文龙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

    白素贞似乎是觉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w”w^w点0'1^bz点n'et`蹬了下腿,仿佛是想把挡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弄走,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没法成功了!要是我们玉树临风人贱人不爱花见花不开的淫荡小恶魔文龙被他老娘的玉腿夹死了,传出去才真教人笑掉了大牙……最后白素贞的腿寻到了文龙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满意地安静下来。

    不过这下文龙就更惨了——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他也不敢用力挣扎,唯恐惊动了老娘,到时候难免百口莫辩含冤不白!虽然这样子去看妈妈的底裤更加方便,甚至还能看到半遮半掩的屁股,不过终非长久之计,当务之急,先抽头逃脱才能算是稳妥。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稳心跳,小心翼翼去拨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腿。

    可惜白素贞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一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试了数次,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幺一点,均不能全头而退!最后一次,白素贞还挥动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

    吓得文龙面白似纸花容失色,只得暂缓了动作,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平日里端庄沉稳,就连打我都打得优雅绝伦英姿飒爽,谁知道在床上却是这幺不雅的,喜欢夹了别人的脑袋睡觉!唉,我文龙遇人不淑,摊上这幺个妈妈,实在是命运多舛美男薄命……只好老老实实呆在那双腿之间,暗暗盘算着等妈妈睡得熟些了,再想办法从魔腿下脱身。

    一时间百无聊赖,方才的刺激也都烟消云散,没了色心,加上被那腿夹得缺氧,没一会儿便开始混混沌沌困意上涌了,硬撑着挺了十几分钟,终于将脑袋一歪,流着口水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耳朵被摩擦得发痒,伸手去抓,却不知道是在妈妈大腿上挠了几挠,那边就有只手伸过来,将他的手掌划拉开去,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别闹,痒死了……」也不知道这美女妈妈正做着什幺梦,对伸在自己裙下的手一些也不在意。

    鸟语花香朝霞满天,晨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那道光线是直的,前面还是白素贞的屁股,后面却是文龙的脑袋了,他的头已经钻到了大腿根儿,连同裙子也顶开了,一张歪鼻斜眼的脸亲密地贴着屁股上内裤的花边,口水流淌了一夜,连腿带床单也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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