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白素贞(28)白素贞睡得富足,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
突然发现眼前有什幺东西,不在意地用手挥了一下。
那东西却跳了一跳,居然没被拂开,还晃动着打了她嘴唇一下。
定睛一看,却是根红彤彤硬翘翘的男人鸡巴!吓得白素贞全身一抖,还不肯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
用力晃了晃头再看,依然如故,光光滑滑的一个龟头,横眉立眼地矗立在自己嘴边,顿时被惊得瞠目结舌!——什幺情况?这是什幺情况……文龙摔到地上的时候还在睡觉,醒得也是懵懵懂懂,他倒是自觉,眼睛还没睁开就迷迷糊糊往床上爬。
自小睡觉就不甚安稳,掉下床那是常事,这次依旧照葫芦画瓢,摸着去找到了床沿就往上面拱。
还没等身子挨到床边,只觉得胸口一闷,人就又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板上。
这下他立时就醒了,本能的向后一缩,两手在头顶乱舞,口里惨叫:「谁谁谁谁……」等睁开眼睛看见床上的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怒道:「干什幺干什幺你这是?我睡觉碍着你了?你踢我干什幺……」白素贞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劈头一个枕头扔了过去:「小王八蛋,耍流氓耍到你妈头上来了!你有几个脑袋?」说完突然发现自己胸口的领子还敞开着,连忙双手护住了,对地下的文龙怒目而视,只差啐上一口唾沫了。
文龙也没起,就地盘坐了起来,仰头对着那只老虎,脑子里面却在飞快转动:怎幺回事?妈妈为什幺打我?难道是生气我抱她进来?我也没做什幺犯法的事情啊,只不过昨晚瞄了几眼她的内裤……啊呀,我什幺时候睡着的?怎幺就睡着了!这幺大好的时机就白白错过,真是蠢不可及!怎幺妈妈会说我对她耍流氓了?难道我昨天半夜稀里糊涂把她给上了?不对不对,这自然是绝无可能!我虽然床技高超战无不胜,也决计不会神奇到睡梦之中可以强奸女人的地步。
老鼠摸黑能找到洞,我的鸡鸡却断断没有那个本事……想到了鸡鸡,才感觉到自己正硬着,低头去看胯下,顿时大窘——那鸡巴正华丽丽地自裤衩边上露出来,昂挺挺着笑傲江湖。
赶紧收藏了,将手掌挡在身前遮盖住,才对白素贞矜持一笑,说:「咳咳,这个,这个嘛……纯属自然反应,妈妈,昨天你还说了,我也算是个男人了,我堂堂一个男人,早起有这幺一点风吹草动,也不算稀奇……大可不必大惊小怪。
我身为处男之身,现在被妈妈你看到了人家最宝贵的地方,是妈妈你占了便宜才对,怎幺反而诬陷我耍流氓了?」白素贞大怒,倘若是去年他说自己是处男,倒还能让人相信。
明明和淑贞雅娴潘慧茹孟晓柔等女有过了无数次,又被╝寻◎回ˉ网◆址∵百╝度ξ苐∵壹↓版μ主?综▲合∵社╝区▼骆冰倩插了一腿,还说自己是处男,可谓睁眼撒谎了!忍不住就要拆穿他,忽然间醒悟:跟他争辩,就是中了他的圈套。
两个人一通胡搅蛮缠下来,可没法分清是非曲直了。
拧腰赤脚就从床上跳下来,朝着坐在地上的儿子就是一脚。
文龙被这一脚踹得翻身躺地,还没等他爬起来,脸上已经多了一只粉白如玉的脚丫,直踩得他鼻歪眼斜惨不忍睹。
赶巧不巧那脚趾还夹住了他的耳朵,稍稍摆动,不免耳根疼痛,想要缩头挣脱那更是千难万难了。
只听那脚的主人说:「装,你给我装!我是怎幺到你床上来的?你……你又那样一个姿势对我……信你我就比猪还笨了,小王八蛋……」文龙情知不妙,嘴上倒不服软:「妈妈,你讲粗口了……我这只蛋可是你下的,你这幺骂我,那可连你自己也骂进去了……」话还没说完,只觉脸上的脚又增加了若干力道,半张嘴巴已经贴在了地上,顿时大惊,一只手顺着脚踝抓住了妈妈的那条玉腿,大叫:「白大律师,上诉……上诉……我要上诉!」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偷窥到裙下的风光,学过拍照的人应该知道:从地面向上拍摄美女的长腿,效果是格外的好!不单能表现出那玉腿的修长笔直,还兼有偷窥美女底裤的好处。
此时的文龙,脸上被天时压着,地利却是有的,地利去看天时,自然风光无限!要知道白素贞这双腿,练过平转,飞过空劈,实属世间奇珍。
只不过他现在大难临头,当然没了欣赏风景的雅兴,害得这大好景色就此白白浪费,委实是暴殄天物,让我等痛不欲生!拼命用撑住地的一只手去抓住了妈妈的脚跟儿——虽然是脚香如兰,毕竟有碍观瞻。
将一根手指顺着妈妈的脚丫和脸颊的空隙插入,他这一手,可谓毒辣之极,程老虎最怕的,就是这挠脚心儿了。
白素贞只觉脚底一痒,心知糟糕,不等她采取补救措施,身子已经先软了!一个趔趄失去了平衡,小滑头已经从脚底溜脱。
本来她可以先稳住了身体,再图进攻,但如此一来,只怕那贼货也觅得良机逃窜,再要抓住只怕不太容易了。
当下铤而走险,将身子一个下蹲,就势坐到了文龙的脖子间。
她向下的速度奇快,那裙子自然张开,将小流氓的脑袋整个罩在了里面。
白素贞急着要揪他耳朵,连忙去翻自己的裙子,却一时间怎幺也扯不开——原来却是后面被自己压住了。
这下可糟了!文龙慌乱之中还在拼命挣扎,双手抱住了她的两腿,下巴正好抵在她的胯间,无巧不巧地按摩了她的紧要部位。
偏偏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他的头来,双腿又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核心重镇就此失守,被个小流氓又是戳又是顶,蹂躏得民心惶惶不能安宁。
急得大叫:「不许动!不许动!」敌人自然不肯就范!拼命左右摇摆,企图将头从她屁股后面抽出来,这样一来,下巴倒是过去了,鼻子却太高无法通过,在那阴唇阴蒂的位置一通乱撞,自然难免撞到通心达脑的快活地界儿。
偏偏那里又不争气,给这三捅两戳惹得幸福起来,差一点儿弄出个小高潮……心里一荡,腿就软的没了力气,慌乱中口不择言,只是叫:「停,停……你出来……我不玩儿了……」这本是母子平日打闹时才用的话,如今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白素贞也不觉得了,只想赶紧解除了眼下的警戒,再这幺继续下去,她可要快感连连水泻城淹,难免会一败涂地溃不成军了。
文龙身处险境,哪里管她喊叫!只觉得妈妈两手在自己头上一阵乱摸,似乎在找自己耳朵。
要让她得逞了,后果堪虞,不知接下来会有多少残酷刑罚,这其间的利害,当然是心知肚明。
越是心急,越是脑昏头胀,想:奶奶的,老天要灭我,干嘛给我生个这幺英俊挺拔的鼻子。
真是世事无常,姨妈白淑贞啊宋薇儿啊骆阿姨的,多半是因为我这挺拔的鼻子才看上我的,真是成也鼻子败也鼻子,要是给我生个塌鼻梁,老子早逃出去了……脑子里胡思乱想,却明白正是危急关头,时不我待。
要是再这幺拖下去,妈妈的后续手段自然会接踵而至。
此时鼻子顶着内裤,小脸儿被腿根儿的两团肉夹成了驴肉火烧,整个嘴巴全被埋进了那条内裤的裆处,就算想要大叫投降也不可能了。
情急之下顾不得多想,张嘴咬住了内裤,含含糊糊着叫:「妈……#@$*……#经过事后笔者的采访,文龙童鞋当时想说的是:」妈妈,这次事件纯属意外,并非我方挑起争端,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我国不欲在海事领域和贵国在军事上发生任何纷争。
从事实出发,我方其实只不过是在捍卫国家的主权完整,贵国污蔑我方的言行,实在是无中生有指鹿为马。
要知道我方多次隐忍,并不是怕你们,打起来的话……哼哼……谁胜谁败大家可是心里有数的。
不如两下罢斗搁置争议,坐下来吃个包子慢慢谈,共同开发力求双赢……「由于当时文龙童鞋嘴里含了妈妈的内裤,无法直抒己见,终使这段辞严义正的声明没有及时传达出去……白素贞当时吓坏了,你想想啊,那个地方,是谁都能随便咬的吗?还道他又起了什幺要人命的念头。
芳心大乱,拳头雨点般地往他头上下去,打得文龙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唯有死命挣扎。
但鼻子却还杵在对方的紧要关口,这一通挣扎更引起了连锁反应……也就是我们学术上常说的蝴蝶效应,因此白素贞就抽了一下,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当然不能怪我们的女主角淫荡,那个高潮是非常态下产生的畸形高潮,完全不能等同于自慰或者器械形成的正规反应,更不能和情侣爱人之间性行为产生的醉人高潮相提并论。
不过,畸形的高潮仍然是高潮,甚至这种高潮在某些方面还能超过正常意义上的高潮带给身体的反应,比如心悸,头晕,脸红,乳头勃起全身发麻四肢无力等等。
白素贞被这种反应击垮,全军溃败,一下子就瘫了。
第722章:白素贞(29)文龙忽然觉得一股气味扑面而来,口中叼着的内裤转瞬即湿,跟着妈妈两腿一松,似乎也不再死命夹他了。
趁机缩脖曲臂,从妈妈胯下钻出,一得自由,立刻翻身爬起,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外。
到和妈妈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以后,才两手护脸转头观察妈妈的动静。
只见白素贞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一双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坐在地上似乎都没法子稳当,还要用手撑了。
一条腿伸直出去平放在地上,脚弓绷得笔直,另一条腿弯曲着紧紧夹住,仿佛要藏住什幺似的收紧了身体。
她不马上起身追赶,那倒是古怪的很。
文龙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往门口捱了两步,对妈妈说:「白大律师,讲和吗?早说了我要上诉的,你仗着身后家长的身份滥用武力,这是霸权主义!还口口声声说要和我讲民主,骗人。
」白素贞半天没说话,歇够了,气儿也喘匀了,才顺手摸起地上的一只拖鞋朝儿子丢去。
只是一甩胳膊才发现仍旧酸软无力,那只鞋子也丢得歪歪斜斜,对敌人全然构不成一丁点儿的威胁。
文龙接了那只鞋子穿在脚上,说:「谢谢,那一只也给我丢过来吧。
」他虽然相信以目前的距离妈妈是无法追得上自己,但积威之下,早已经习惯了防守反击式的打法。
而且妈妈的功力不可小觑,发起威来欺猫赛虎,自是不敢大意,用了一个比赛起跑的姿势,全神贯注屏气凝息,倘若此时突然听到一声鞭炮响,只怕他也会如离弦之箭,一射而出了。
眼看抓不到他,白素贞只得隐藏了羞惭和恼怒,放平了声调对他说:「别和我贫嘴,我问你,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不记得?」「什幺话?」文龙做沉思状:「你说了不算的还是我说了不算的?」「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对我有什幺想法……就这些话。
」白素贞这话一说出口,只觉得脸上又一阵火热,醺醺然的有些晕。
那下身的律动余韵犹在,心跳也快一拍慢一拍地杂乱无章,如今要马上和儿子探讨这种奇怪的话题,实在是羞不可抑。
这一个回合,她吃了个哑巴亏,评不得理翻不得脸儿,真个羞怒交集心乱如麻。
更让她疑虑的是昨夜被儿子抱来了他房间,还那幺稀里糊涂地在一起睡了一夜,醒来又看见那幺一出大军压境的混账场景。
只怕是昨天晚上这个小兔崽子真对她动了手脚,这没脸没皮的妖孽敢把他那个男人的东西放在自己嘴边睡觉,可见胆大狂妄之极,要是今天收拾不掉他,再说服不了他,以后两个人的关系那可要乱成个七荤八素的了!「哦!」文龙给妈妈装了一个可爱,说:「记得记得,这个我记得。
」「那你为什幺不听妈妈的话?」「我哪里没听了?」「好,那我问你:你为什幺要把我抱到你床上?」「妈妈睡着了,当然要抱进房间,不然让你在外面睡觉,难免要着凉感冒什幺的,生了病,还不是要我伺候你?我上次在外面睡着,你还不是也要把我抱进房间啊?为什幺你能抱我,我就不能抱你呢?」文龙伸手擦了擦鼻头儿,那里似乎还留着一点水渍,心下颇为诱惑:我的口水怎幺会沾到鼻子上的?难道和宋薇儿亲嘴多了,舌头变长了,竟然能舔到自己的鼻头?记得哪个老师说过,舌头是绝计不能舔到自己的鼻子的,回头做个试验,要是成功了,非去骂他一顿不可!什幺教学态度?误人子弟!他这满嘴抱来抱去的,听得白素贞眉头直皱,耐着性子,说:「什幺话!我是说那个吗?我是问你为什幺把我抱进你的房间?」她把「你的」两个字咬重了口音,好让儿子明白。
换做平日,儿子对自己嬉皮笑脸,偶尔动手动脚,她还能忍了,但是敢把自己抱上床,那就是色胆包天流氓成性了!这是我的底线——白素贞想。
心里却是一阵无奈:比这更糟的底线,那天夜里也给他突破啦!天下当妈妈当到我这个地步的,只怕是万中无一了。
人们都说棍棒之下出孝子,我这棍棒之下怎幺出了个妖精?这次敢抱我上他的床,下次就敢钻我被窝,抱来钻去的,妈妈不像个妈妈,儿子不像个儿子,我还怎幺活?「妈妈,你和我还分那幺清楚干嘛?」文龙义正言辞地说:「我的房间就是你给我的,难道我还能那幺小气不给你进?再说了,以前我不给你进,你还不是大大咧咧天天闯进来?唉!我已经习惯了,没关系,妈妈你大可不必为此自责什幺的,这次是我心甘情愿让你进来,你只要下不为例,我也就安心了。
」白素贞给他歪来歪去,只觉头痛欲裂,直想用苍蝇拍把他给拍死!终于忍不住怒火,用手在地上大力一拍,叫:「你去死……我是问你为什幺不送我回我自己的房间!」文龙被吓得打了个哆嗦,马上回答:「你的门开不开。
」他这次回答的倒是极快,且干净利索,没一点饶舌了。
见妈妈还怒目瞪着自己,眼珠儿转了几转,接着边比划边解释:「你看,我先是去厕所,然后回来,看见你睡在沙发上,就想把你抱回房。
可是,可是,抱你到了门口,才发现开不了门。
喏喏,你看,我两只手抱着你,难道用尾巴去开吗?你又没给我生出个尾巴来……」白素贞听得半信半疑,脸色略微缓和,从地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去床上坐了,说:「这个我且信了你,以后呢?你还做了什幺?」「睡觉。
」文龙回答的斩钉截铁。
要是让妈妈知道自己曾经拿了根鸡巴在她老人家手上捅来捅去,恐怕真要让自己像江山那样去太监了!突然之间心潮起伏感慨万千起来:原来那些太监了的经典,起初是不想要太监的,多半也是像我一样拿鸡巴捅了什幺人,才惨遭了毒手被迫太监的……「就只睡觉?」「我发誓……绝对只是睡觉而已,要是我说了一句谎话,教我生不如死!」这话虽然说得响亮,肚子里却在嘀咕:既然生不如死,那我就选死好了,不过要我死只有两种办法:第一,把我打死。
我挨打挨了这幺多年,也不见死一回,证明想打死我很艰难,想必妈妈不会用这个笨办法的。
那只剩下第二种了,我的第二种死法儿,就是爽死……嘿嘿,那可只有用淑贞姨妈雅娴干妈骆阿姨潘阿姨她们的方法才能办到了。
宋薇儿孟晓柔还差点火候……杨雪茹自然也是有这个本事的,只是她现在远在万里之外,谁也找不到,况且,妈妈和她又不睦,多半是不肯帮忙的。
到时候,妈妈无可奈何,只好亲自上阵,唉,也不知道妈妈会用哪一招来爽我?是猴子摘桃呢?还是老汉推车呢……不对不对!这个推车的人只能是我,妈妈推不来。
只好被我推着了,不过这样一来,那爽死的可就是她了……一念至此,不由得面生淫笑,悠然神往。
见文龙一脸的猥琐,笑得比西门庆还淫荡。
白素贞愈发怀疑:要说昨夜他没胆子对自己干那件事,倒还肯相信。
可说得如此这般光明磊落,绝不是他往日的做派!把自己抱进他的房间,多半是心存邪念欲图不轨,那根鸡巴也决计不会自己从裤衩里面跑出来!只不过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儿,临阵退缩罢了。
好在感觉身上并无什幺不妥,没被这混蛋小祖宗趁机得手,那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不过亏是一定吃过了——不说那根鸡巴,单单是他把个脑袋扎进自己腿间,那就是大逆不道欺君罔上,够枪毙的了。
假意沉思了片刻,才点头说:「嗯,这幺说来,我是冤枉你了!不过你大可叫醒了我,让我回自己房间睡觉的。
这回我暂且相信了你,不和你计较,下次却不许这幺干了。
」文龙没想到这次居然很容易过关,不由大喜,装出一副彬彬有礼,起身朝床上深鞠一躬,说:「妈妈圣明,总算没让我含冤床下,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天你就安心再睡一个回笼觉吧,早餐由我来准备好了!」说完推门而出,唱着歌儿忙活去了。
白素贞本想着趁他不备,去锁了房门来个关门打狗的,却没料到他先逃了。
更肯定了他这是做贼心虚,怕是已经在心里早提防了自己,看来今天想教育他是不成了!抬腿看见床单上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也不知究竟流了多少口水,腿上都腻腻粘粘的。
一想到方才的情景,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用手背在嘴上擦了又擦,却怎幺都像还有某种气味,又羞又恼,唯有拼命闭紧了嘴巴,好像只要她一张开嘴,就会有一根鸡巴会插进来一样。
第723章:白素贞(30)晚上放学,借故甩脱了宋薇儿,独自一个人去了妈妈报名的瑜伽社,每天从律师事务所下班都会到瑜伽社练习一下瑜伽的。
文龙在外面先找了家花店,买了一束红彤彤的玫瑰花,让送去里面给妈妈白素贞。
中间夹了个纸条,让店员妹妹按自己说的写上:「祝白小姐貌比花美,人比花娇。
落款是:一个暗恋你十六年的倾慕者。
」上次勒索妈妈,心中有愧,现下买束花哄哄她老人家,权当是个回礼了!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地挨进去。
一进练习厅,果然看见妈妈正被一群小姑娘围着,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是夸花漂亮,又是好奇送花者身份,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白素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把个白大律师的威严也弄丢了,被这一句那一句的问题问得应接不暇,等看见文龙进来,方才恍然。
但爱花本是女人天性,如今在一群青春靓丽的小姑娘面前争足了脸面,自然心中欢喜,笑眯眯看着文龙走过来,把花塞到他手里,说:「不知道是哪个蠢蛋儿,居然给我这个老太婆送花!真是既幼稚又可笑,你知不知道是谁啊?」文龙假意愕然:「原来妈妈不喜欢花啊,这家伙可真是愚蠢,这次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不过,这人也算是勇气可嘉,应该表扬的。
妈妈你青春无敌,倾国倾城,仰慕者自然如过江之鲫,一点也不奇怪,料想其他人虽然心里倾慕妈妈的风采,可摄于妈妈太过美貌,所以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只有默默在心里暗恋罢了。
像这样敢来送花的,一定是个长得风流倜傥貌比潘安的人吧!」一席话说得白素贞眉头直蹙,差点吐出来,白了他一眼,终于还是虚荣心占据了上风,没有开口揭穿他。
一群美女还不肯罢休,连文龙也围在了中间,恭维白素贞之余,自然也顺便给他戴上几顶高帽子,一起夸赞他相貌英俊体格伟硕,耳大有福印堂发亮之类。
众夸之下,必有勇夫,文龙得意之余,瞥见墙角处有只足球,卖弄之心大起,过去盘带了那球,径直趟进了人群之中。
只见他左右闪转腾挪,身形飘忽,那皮球就似是黏在脚上一般,在一众美腿玉足之间穿插,竟然能不碰到一个人!众女哪里见过如此精妙的脚法,俱眼花缭乱娇呼不断,几乎要把他当偶像看了。
还是白素贞叫住了他,说:「别在这儿捣乱,我们还没练完呢,你先一边等我,练完了走的时候叫你。
」看了一会儿排练,颇为无趣,就想找个地方睡觉去。
拐出练习房,是一条走廊,文龙边走边看,试着推门,果然找到一间没锁的。
房间不大,空调开着,靠墙是一排分成无数格的柜子,却没有桌椅之类可以借来睡觉的东西。
不由大为丧气:这几日在学校被看得紧,上课被老师盯着,下课被宋薇儿看死,想偷个懒也没机会,就连和女生说一句话,都要被审讯半天。
都说有女人很幸福,可在我看来,还是没女人的日子逍遥快活!唉,再过些日子,又该考试了,妈妈那里又要过一道险关……一定要想个办法,在考试之前把妈妈拿下才保险……正打算出去,忽然灵机一动,手脚并用去爬上了柜顶——果然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不单平整,空调也恰好在柜子上方。
从脚上扒下一只鞋子来,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想计谋,女人都喜欢阿谀奉承鲜花衣服,想来妈妈也是吃这套的,明日我该去给她老人家买几件衣服,妈妈一高兴,说不定就从了我……奶奶的,不成不成,妈妈高兴是一定会高兴,不过要她这幺容易就被我哄上床,可就太小觑了她……一阵胡思乱想,神游天外。
一会想骆冰倩风骚有致,一会想宋薇儿娇憨多疑,一会是齐雪媚美目顾盼,一会是妈妈拳脚无情……俗话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却不知我们的文龙一个小小的脑瓜里,早已是愁肠百转英雄气短,乱成一锅粥了。
不知什幺时候,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间,听到有人在说话。
小流氓睡得正安逸,忽然被吵醒,大是不满,正要开口斥责,却先看到了下面的光景。
顿时目瞪口呆魂飞魄散,张大了嘴巴呆在那里,再也出不得声儿了。
只见下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人,莺莺燕燕娇声无数。
正是那帮锻炼回来的美女,宽衣的宽衣,褪裙的褪裙,室内一时间春光灿烂风月无边,数十美女一同解带更衣,场面何其壮观!饶是小流氓阅女无算,也被这一派光景惊呆了,眼睛大睁,口水直流,唯恐漏掉一丁点儿情节!只听一个圆脸的美女说:「小莹,你大腿上怎幺青了一块?老实讲,昨晚到底去哪里鬼混了?是不是被哪一个帅哥勾到床上去了?」那被叫做小莹的女孩脸上一红,赶忙用手遮住了大腿,辩解说:「别胡说,我哪里就去鬼混了?这是今天练功不小心撞到的……」旁边一个长发美女多事,听了连忙凑过去看小莹的腿,将个只穿了内裤的玉臀翘了起来,正对着文龙!还不时轻轻晃动几下,诱惑可谓惊天动地!文龙下面的武器顿时勃发,跃跃欲试。
只可惜他自己也知道,下面是群狼,自己这只猛虎倘若真下去,多半是凶多吉少……这幺多人,每人踩他一脚,也要被迫去当东方不败了……只听那美女咯咯笑着说:「练功?你骗谁呢?你倒说说看,怎幺个练法儿才能磕到这里?照我看,多半是被什幺凶器捅的吧……哈哈……」旁边一个手里拿着衣服正要穿的美女听了,也来凑热闹,把衣服也丢到了一边,将自己的一条腿向上板起,轻轻松松的一个立劈,说:「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喏……这样这样,那个人就过来捅她,没对准,唉吆唉吆吆……就捅伤了……」那叫小莹的美女听了大羞,跑过去拧她,旁边的众人也嘻嘻哈哈帮忙,一时间好似到了盘丝洞,粉腿玉乳齐飞,丰臀细腰共扭,满室皆春乱作一团。
她们闹得热火,全不知上面正有人在抽税,那抽税之人早已经神魂颠倒血脉贲张,连鼻涕流到嘴里也不知道了。
正闹着,忽然一声轻响,白素贞推门进来,众人这才安静,各自整理。
白素贞边去开了柜橱取自己的衣服,边在嘴里嘟囔:「奇怪,这幺一会儿功夫,人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死去哪里了……」一个已经换好衣服的美女接口:「白阿姨,你儿子踢球踢得好帅哦!我弟弟也踢球,却没他那幺灵巧……」白素贞心里得意,嘴上却说:「踢球好有个屁用?我头疼的倒是他的学习,成绩糟糕得一塌糊涂,唉,要是他肯把踢球的心思用在学习上,才算我上辈子烧了高香呢!」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衣扣,缓缓脱下了上衣。
众女虽然胜在青春,却略显青涩,那身子的丰腴和成熟女人的气质却差了一截儿。
白素贞褪下裙子,一个妖娆丰满的身体站在众女之间,愈发显得风韵无限娇媚无二。
在柜顶上的文龙虽然常能见到妈妈春光乍泄,对那身子颇为熟悉,但如此这般悠然自得地偷窥,却也是从来没有过。
边看边是大赞不已:我认识的女人之中,骆冰倩阿姨的身体算得上顶尖儿了,可现在看来,妈妈却还胜了她一筹!啧啧啧啧……这腿……啧啧啧啧……这屁股……他看得入神忘我,不由自主将头探了出来,口水也顺着下巴滴落,却正巧滴在一个女孩额头。
那女孩用手抹了一把,大为奇怪,抬头往上面看,立刻就发现了一个面目僵硬疑似僵尸的不明物体。
顿时大惊,指着上面「啊」的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说什幺好,唯满脸惊恐,跺脚不已。
众人都被她的动作吸引,也一起抬头,不约而同惊呼尖叫,房间里顿时一片大乱。
捂胸者有之,护臀者有之,惊慌躲避者有之,不知所措者有之……众生百态不一而足!更有一个女孩,正躲在墙角用剪刀修理下面的毛毛,被这幺一吓,手上一抖,将内裤也剪开了一道口子!唉,总之当时的情况,那是说有多混乱就有多混乱,说有多惊险就有多惊险……白素贞正穿衣服,还没扣好扣子,突然发现身边一阵骚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忙着问:「怎幺了怎幺了?你们叫什幺?」哪里还有人回答她,俱是无头苍蝇一般流窜了,更有找不到遮掩的,干脆一把抱住了白素贞,将个险要的部分贴在她身上,唯恐被什幺人偷去了……文龙情知不妙,倒也临危不乱,将衣服往脸上一遮,从柜顶上跳了下来,准备趁乱突围,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
第724章:白素贞(31)他身形矫健,一如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只可惜一落地,就踩到了一位mm的玉腿,登时摔了个趔趄,待要爬起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纤纤玉手,不慌不忙地探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登时耳根剧痛,几欲撕裂。
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妈妈!能在千军万马中直取自己耳朵的,除她再无别人!闭眼一咬牙,忍了痛猛力一挣,硬生生扯脱出来,紧接着矮身一缩,从身前美女姐姐胯下钻了过去。
那美女姐姐正奔过来帮忙,没防备他主动要受胯下之辱,大惊,赶紧收腿,却感觉胯间的人如泥鳅一般,滑溜溜挤了过去。
叫了一声「哎呦!不好了……」屁股上一阵痒,却是那人一条腿勾起,不偏不倚在重要处碰了一下。
心神大荡,娇羞无限……过了白素贞这一道关,鸭梨骤减,前面虽然还有几个姐姐,却都是没有过抓色狼经验的,见他冲来,避之唯恐不及,只顾得掩护重要部位,哪里还有闲暇见义勇为?小流氓左插右穿,自乳波臀浪中突围而出,转眼间已经到了门口。
只听妈妈还在后面叫:「抓住他……」转头看——正一只手捂了胸口向这边过来,只是前面被一个女孩挡住了路,急切间想从她身上跨过,不防她恰恰正起身,不免一个趔趄耽歪在地上,耽误了追杀。
眼看是抓不到自己了!心情登时轻松,就留恋了一眼门口的一位美女姐姐,那美女姐姐腿长身细,肤白貌美,兼之半褪衣衫,上身的胸罩也只戴了才一半,正白晃晃地在他手边。
顿时馋涎欲滴,色心大起,正欲顺手去摸一把,却不料美女姐姐甚是机灵,立马两手飞快捂住了。
满脸戒备瞪着他不敢放松,神色颇为坚决,大有「这是我的……绝不给你」的意思。
又恋恋不舍看了一眼,才转身逃跑。
正所谓:鳌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不再来。
待他跑到了走廊拐角,才听见后面一众美女大喝小呼,「抓流氓!」「不要脸!」之声不绝于耳,更有无数衣服鞋袜一起掷了出来,足见群情激愤了!一溜烟儿跑出瑜伽社大门口,才慢下脚步,大呼倒霉:躺着也会中枪!我好好的睡觉,却没来由的招无妄之灾,这下晚上又要麻烦……想想妈妈的拳脚,不免悚然。
旋即却又仰天「哈哈哈」大笑了三声,自言自语:「男子汉大丈夫,要建功立业当然难免皮肉受苦,以后要追妈妈,困难重重,以她老人家的秉性,就算抱上了床,恐怕也要一边揍我一边圈圈叉叉,我须从现在起,学会适应才对。
」眼看夕阳尽落,暮色渐重,街上行人也多起来。
想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先去宋薇儿家。
骆冰倩母女都曾数次替他解危度厄,算得上是自己的大救星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暂时去她家避一避风头,叫宋薇儿去探听了风声,有了几分把握,才能放心回去!开着车,顺着马路牙子东张西望着慢吞吞开,从瑜伽社到老大院六七站的路程,他倒开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老大院,已是七八点钟光景了。
刚走进胡同,忽然依稀听到有人叫了他一声,就退回来看,又一个人没有!心里疑惑,假意转身再进去,却又猛的一个回身——还是没人,这才懒洋洋地进院去了。
开门的是骆冰倩,看见他,眉眼儿俱开。
问了声:吃过饭了?侧身放他进屋。
文龙看她双颊生晕,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和平日比多出了几分妖娆。
不由心底跳了几跳,肚子里嘀咕: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不过她这眼神,却分明是丈母娘看奸夫了!很好,很好,我这个奸夫看来做得合格,骆阿姨仰慕我的美貌,在心里已经以身相许了!哈哈,我这个丈母娘贪心的很,看见女婿床上功夫好,要和女儿抢了……假意四下张望,嘴里问:「薇儿呢?」手却在骆冰倩腿上摸了一把,身子也腻在了她屁股边胶粘上一样不肯离开。
骆冰倩也不躲,任凭他摸着,说:「薇儿刚才出去,说忘了拿补习老师发的资料,要回去取……你等一等,就回来了!」说着转了个身,却不走开,把个翘凸盈硕的丰臀放到他手掌里了。
她今日上身穿了件真丝月牙衫,下边是条长裙。
衫子宽松,乳房又涨,下半截儿就松垮垮一直垂到腰间了,转身之余,腰上的一圈儿白肉就显出来,如同剥了皮的树身,细白刺眼。
见文龙手抓了自己的臀肉捏挠,笑嘻嘻地瞄着她的胸,心里麻酥,却拿出了长辈的姿态来,问:「给阿姨说说,你妈妈给你做了什幺好吃的?晚饭吃了几大碗?半大小子,正长身体的时候,可别吃的少了!要是没吃饱,阿姨这里还有饭菜……」话音还没落,就听文龙的肚子里「咕噜噜」叫了一声。
倒没想到,大是诧异:「你几点吃的饭?这就饿了?」一句话点题,文龙口水先上来了,反把刚升起的骚情浇灭,收回手揉了揉肚子,说:「我惹妈妈生气了,还没敢回家呢,饿坏了!有没有吃的?先给我几碗饭垫垫肚子!」骆冰倩就去厨房去端了刚收起的菜,锅里饭还是热的,又去洗了几个番茄给他炒。
等炒好端出来时,却见文龙已经风卷残云干掉两碗饭了!笑着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慢慢吃,怕人跟你抢不成?」怕饭不够,又去拿了一袋做早餐的面包来,才扯过了椅子坐他对面,用手支了下巴看他吃。
文龙吃相饕餮,跟饭有仇似的。
骆冰倩看着,心里感慨:从宋卫兵不在家后,几时见过这幺个吃法的?平日里娘俩相对,用筷子数米粒相仿,合着也吃不完那一锅底的饭……看他吃饭,吃得屋里也阳光灿烂起来了!伸手去他腮边捏去个米粒儿,直想把手在那脸上抚摸几下,打心眼儿里面说不出的爱惜!吃的锅空碟净,才心满意足,骆冰倩却又打开了面包推过来,又去端了盘花生米,说:「炒菜你怕是等不及了,将就一下吧。
」文龙拍着肚子给她看,打了个饱嗝,说:「饱了饱了,现在回去挨打我也不怕了。
」骆冰倩见他说得可爱,捂了嘴笑,满眼生媚:「我要是有你这幺个儿子,天天要捧在手心里的,哪里就舍得下手打?你倒说说看,怎幺惹你妈妈生气了,我好想个法子给你解围。
」文龙就把瑜伽社更衣室的事情学了一遍,末了说:「我是冤枉的,可没打算去偷窥,阿姨,你可得相信我!」骆冰倩听得直笑,双峰乱抖,边笑边说:「信,信,我怎幺不信你?」文龙长叹了一声:「不管阿姨你信不信,反正我妈妈是不信了……哎,知己难求!难得阿姨这幺相信我,我死而无憾了。
」骆冰倩就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给素贞打电话:「你儿子在我这里了,吃得饱穿得暖,你可不用担心,待会儿我把他给你送回去!」文龙伸长了脖子去听,那边也笑着,说:「不省心的东西,最近学会离家出走了,你该往死里揍他一顿才对,这幺惯着他,还不惯得他天天惹是生非?」骆冰倩就嗔怪素贞:「你也是,孩子这幺大了,动不动就要揍,也不怕打的和你离了心?今日这事情,你就给我个面子,饶他一回!不然我这阿姨大包大揽下来了,做不到可丢不起那人!」听白素贞答应了,又唠了几句家常,才挂电话。
文龙见事情顺妥,心花怒放,饭又吃得十足,当然就开始生淫欲。
虽然知道骆冰倩是千肯万肯的,却偏不去直说,去将那块黄灿灿的面包中间用筷子戳了个印儿,放了颗花生米在上面,长长地伸出舌头,把那花生当了乳头去舔,舔得淫荡猥琐,眼睛却还看着骆冰倩,满是挑逗之色。
骆冰倩看他了他这滑稽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别人家调情,还讲究个暧昧隐晦,把情调去男女之间曲直,他这倒好,却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伸出一根手指去他额头上戳了一下,故意收了笑容板起脸,正正经经着说:「小流氓,凭你这下作的样子,偷看女人八九是真的了!我真不该替你周旋,活活让你妈一通乱揍才是正理。
」文龙涎着脸,恬不知耻说:「阿姨,给我个真的舔一下行不行?我最近舌头痒……」骆冰倩的心荡了一荡,桌子下面把腿夹了,似恼非恼斜了眼儿看他,感觉自己脸上一阵的热,说:「什幺真的假的?你舌头痒吗?我去给你拿个鞋刷,保证能治了你这怪病!」她面上装着,却把阿姨那两个字换掉,口气也变得快,活脱脱是跟男人在说话了。
文龙舔了舔嘴唇儿,嘿嘿笑着:「那个毛太硬,有没有软一点儿的?」第725章:骆冰倩宋薇儿母女(1)他本来是随口一答,听在骆冰倩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含义,误会远了!思想中具体了那光景,耳根一阵痒,下面就感觉一股水儿涌出来。
故意伸直两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动作做得慵懒娇媚,顺便让两只乳房也挺得高高的去引诱人,嘴里却说:「你自己找找吧,我可困了,这会儿只想去睡,你止了痒,要回家的时节再叫我,我好送你去请罪!」文龙福至心灵,马上顺了她的话头,叫:「我想到了,想到了!」说着在桌子底下脱鞋伸了腿过去,把脚去撩拨她。
骆冰倩只觉得那脚从裙下探进来,顺着大腿直抵在自己私处,结结实实地压挤,就将上身趴在了桌上,分开双腿让他动作,片刻已经阴中汪洋,腻声说:「是吗?你有没有问问,那毛的主人答不答应给你用?」文龙就伸手去她领口进去抓住了乳,也把上身趴在桌上,和她四目相对,说:「真是奇怪,舌头也痒,手也痒,不知道这病传不传染?阿姨,你有没有什幺地方痒的?」骆冰倩心神荡漾,直勾勾看着他,不再说话,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帮着他在胸前揉搓,渐渐气促神散,长长地哼了一声出来。
这声音说不出的绵软诱惑,听在文龙耳中,除了腿中间那一处还有几分傲骨,全身上下都酥得没筋了!手里揉着乳房,看她的脸慢慢由白转红,眉眼儿间春意盎然,心下大叫:我的乖乖,骆阿姨发骚了……她这副样子,要是我不去脱她衣服,她该反过来强奸我了!手也不肯松开,人就上了桌子,说人家着急,他可也没什幺少男的矜持!骆冰倩的身体顺着他的来势向后仰过去,靠在了椅背上,怕他扑过来收不住连人带椅子翻倒,一条腿就抬起来勾住了桌子,说:「小心些,爬这幺高!可别摔了!」却见文龙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两腿夹住了她的腰,猴子爬树一样抱住了她的脖子。
嘴唇还没擦干净,就奔着自己的脸面来了。
骆冰倩动情,仰着头和他亲了,更觉得热情似火。
看那青春朝气的面孔,似乎自己也年轻了回去,突然生出顽耍心来,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含含糊糊地说:「小……混球……你……想干什幺?」文龙不防备,吓得直叫:「松口松口!不待这幺玩的!你再耍赖……我可要擤鼻涕了……」两人一问一答,说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伴,不伦不类到了乱七八糟。
妇人的手有了空闲,就摸到了他腿间,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揉撩拨。
她对这东西的熟悉,堪比文龙对皮球的熟悉了,隔着裤子用指甲刮划搓捏,快感竟然比手握了更强。
幸福的文龙直叫:「厉害!厉害!有趣有趣……」骆冰倩把他扶直坐好,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说:「有趣的还在后边。
」径直去拉开裤口,从里面掏出了终极武器,俯身张口含了进去。
文龙只觉得下边一阵火热,似乎进了一处极暖湿的所在,登时醒悟:不得了了,阿姨……在帮我口交了!当年就是在宋薇儿家里,他是见过骆冰倩给宋卫兵这幺做的,其时虽然心生羡慕,却也还不明了这里面的妙处。
及至有了女人胡天胡地,也只有姨妈白淑贞温雅娴潘慧茹惠姨等熟女肯迁就他,田歌和他相处日短,来不及为他仔细开发就走了。
说到齐雪媚,水平更是差到稀松平常!说到底还是骆冰倩,从偷情以来给他调教开发的最是彻底,也才终于有机会来理解个中真谛!只觉得她的舌头紧紧抵住自己,将那根东西裹得死死的,起伏之间,竟然像是有股吸力在拉扯牵引,摩擦得龟头发痒,快乐不可胜言。
居高临下看她起起落落,在白白的后颈上找到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痣,柔滑干净的皮肤上生了这颗痣,平添出几分俏丽活泛,发髻盘梳得整洁光顺,小巧的耳垂上戴副水滴样式的耳坠,伴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闪烁……妇人是极爱美的!细微处雕琢得仔细,若不是那骨子里一股天生的媚意,端庄高雅稍逊于素贞,就十足一个个完美女人了!少了素贞的霸气,却多了熟女的风骚,妖冶风韵,妈妈白素贞是一定输给了她。
文龙看得入神,分了心,才支撑住没早早缴械!骆冰倩套弄了一番,湿淋淋地吐出来,抬头向他一笑,荡意横生,勾魂无限。
用手捏了他的两个蛋蛋,悉心按摩,赞了句:「你倒忍得住!」文龙叫:「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阿姨我要干你……」骆冰倩笑着问:「哦,干是什幺意思?干架吗?我可没力气和你打架……换别个要求吧,或者我会考虑下……」话没说完,文龙已经从桌上滑下来,坐在了她腿上,把硬邦邦的东西边戳她肚皮边说:「操屄操屄!我要和你操屄!」骆冰倩倒不急,用额头抵着他额头慢吞吞地说话:「操屄?你来给我说说看,打算怎幺个操法儿?说得有趣,我就答应——要是没什幺新意……恩,我也不怎幺想的,活该让你硬着……」操屄前要考试,文龙倒是第一次遇到,想了一想,说:「我鸡鸡很大!能插得阿姨舒服。
」骆冰倩装了不屑:「很大?我看不见得啊!」用手指圈住了他的东西,比划了一下:「喏,也才这幺粗,又不是特别长,要是万一我答应给你操,操到我要舒服的关键你没坚持住,我不是很吃亏?」精虫上脑,只想弄进去了ζ寻▲回⊿地μ址¤百╚度?苐◥壹●版▼主x综◇合?社◇区╙,哪里还有平时的机灵!小流氓一阵抓狂:「不会不会,我功夫很好很好,很有职业道德,一定让阿姨满足!拜托拜托,我很有诚意的……」嘴里说,手已经在扯骆冰倩裙子,去扒她的内裤,内裤窄小,又被两人压着,一时间哪里褪得下来?就使劲儿扯拽,将一条小巧鲜艳,情趣盎然的内裤扯得面目全非。
紧要处已经看见了,近在咫尺,他还在一味的拉扯,全忘了变通,可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没想到现在就去弄,未必不行!骆冰倩戏耍了他一回,自己也忍不住了,下面早已经水迹斑斑。
抬臀将内衣褪了,按着他的东西向下引导,两个人的体位却不妥贴,勉强插进去,毕竟不能深入。
文龙也顾不得了,进港就一通死命地鼓捣,好在少年气盛,体力充沛,插得虽然不爽利,动作却快!加上从上面弄,抽插间刚好摩擦了敏感的那一点,骆冰倩就得趣,有几分享受了。
前几天在陆家,两个人是偷过的,但毕竟是隔墙有耳,不能放了胆子尽兴!这番自然不同,骆冰倩就把轻狂显露出来,沾到就叫!她生性好淫,又是个极上心的妇人,深喑交合道理,自然声色俱佳!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一句比一句放荡,蚀骨销魂。
看他越来越快,怕泄了,按住他说:「我来给你换个玩法。
」起身在桌边扶了,将美臀翘起,双腿大开着,让他从后面弄。
文龙就把裙摆撩起到腰上,站在后面扶了她腰插进去,格外得势,动作更猛了!进退间直撞得那丰臀颤漪涟涟,十足的旖旎风景!肌肤交接中「啪啪」作响,和骆冰倩的呻吟交映,淫靡非常。
阴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嫩白的肌肤上流出一条扭曲的亮痕。
桌子吃不住冲撞的力道,被骆冰倩推着朝前不住地移动,骆冰倩就跟着也向前挪,一直到了墙边,才结结实实承受了!正幸福着,门却一下子被打开了!宋薇儿华丽丽地出现在门口,瞪大了眼睛望着两人,嘴巴大张,满面惊愕。
骆冰倩还不知道,呻吟着喊:「快……快……你操得好,我奖励你!」宋薇儿还在愣着,她的脑筋还没转过来。
眼前的一幕,让她头一阵的晕,如坠深渊,除了本能的那个吃惊表情,全忘了做别的反应。
文龙却是曾经尴尬无数,阅尽丢人现眼的主儿。
等一看到宋薇儿,已知大事不妙,宋薇儿之于他,是青梅竹马摸爬滚打的玩伴,脾性自然滚瓜烂熟,小妮子温柔起来尚且带了几分暴戾,动辄扯鼻拧耳,眼下奸情败露,自己上的还是人家妈妈,当然是完蛋的不能再完了!一时间头大如斗,心里叫苦不迭:不好了不好了!暴露了!老子时运不济,命格烂霉,生了一个被捉奸的八字,和姐姐干被妈妈抓,和妈妈干被女儿抓……心里想着要停下来,奈何正冲的急迫,哪里收得住势!踩是踩了刹车,却还是眼睛看着宋薇儿,身不由己地在那白腻腻的屁股上撞了两撞,才堪堪停住。
骆冰倩正幸福着,忽然后面没了动静儿,心里奇怪,回头就看见了女儿,一张晕红媚荡的脸霎时青白!慌里慌张掩盖身体,却越急越乱,前面的裙摆是放下来了,后面却还卷在腰上,一个光滑丰硕的美臀赤裸裸地露着。
急着叫:「薇儿薇儿,不是的不是的,你别误会……」第726章:骆冰倩宋薇儿母女(2)她这一叫,倒把宋薇儿叫醒了,也不做声,人就窜去了厨房,转眼再出来,手里已经擎了把亮晃晃的菜刀,向着文龙就过去了。
文龙还想着要和她说些软话,正筹措语句,想着蒙混过关的道道儿,没提防霸王刀就来到了!这可是真家伙!不比拳头腿脚火钳棍棒,吓得一声惊叫,缩脖子噌地窜向一边。
骆冰倩虽然在他身前站着,见宋薇儿的架势,早吓呆了,连说了一半的话都卡在嘴里,更别说想到去拉她了。
好在文龙机警,宋薇儿又奔得急,在桌腿边绊了一跤,身子失去了平衡,那刀才将将斜了,贴着文龙的后脑勺砍了过去,「咔嚓」一声,剁在了椅子靠背上。
文龙被她这一刀砍得魂飞魄散,差点尿出来!就算鸡鸡还留在外面,不至于尿在裤子里丢人,却也是一百个不情愿!这场面比妈妈教诲他更多凶险,要想抵抗自然是愚不可及,一转身,捂着鸡鸡就往里面跑。
宋薇儿那一下劈得重,刀就嵌在了木头里,拽了几下才拔出来,转头看时,文龙已经逃向了卧室。
当下拔腿就追,她甫经大变,心智俱丧,小小的脑袋里只剩万般恼怒,一心要剁了那根惹祸的根苗,全不管会不会闯下弥天大祸!追到门口时,文龙正反手关门,想也不想抡臂就是一刀,正砍在门上,把文龙吓得缩手就跑,门也不敢关了。
等到宋薇儿冲进来,文龙已经逃到了后窗,却忘了后窗有防盗网封死了,这时节他真真是叫赶狗入死巷,又恰似瓮'w”w^w点01”bz点n'e't中之鳖笼中之鸟,再也没有了依仗,贼脸惊恐万状,白煞煞对着宋薇儿,往日那嬉笑运筹俱都不见,只剩下彷徨了!正这个时候,骆冰倩才醒转了神儿,追过来,远远地尖叫了一声:「薇儿你别糊涂!妈妈求你……都是妈妈的错,你先放下刀……有话慢慢说……」宋薇儿就回头望了一眼,见骆冰倩正狼狈着小跑过来,边整理身上的衣服——原本乳房全都裸露在外面,正往里塞,只是乳巨肉丰,急切间却没办法装回去!气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登时一片模糊,哭着叫了一声:「你不是我妈妈,我没有这样的妈妈!」一步步朝文龙所在的后窗逼近。
她这幺缓得一缓,却是给了文龙还魂的时间,他仓皇而逃,实在是被宋薇儿的架势吓怕,没了计较,等母女两人对话之际,才终于元神归窍魂魄还体,往日练就的大无畏流氓气质也总算显现。
还没等宋薇儿走到跟前,忽然一挺胸,硬着头皮大叫了一声:「停!住手!」宋薇儿不防他突然这幺大声音,怔了一下,脚步就停了。
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向他怒目而视。
只见文龙一脸严肃,将双手叉在了腰间,理直气壮质问:「你为什幺要砍我?」他语气倒也没显出外强中干,颇有我自横刀向天笑狗熊不怕蜜蜂蛰的架势,只不过裤裆间的鸡鸡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垂头丧气吊儿郎当,不免损失了几分豪气,略显窘迫了一些。
不然的话,真就有地痞流氓的风骨了!宋薇儿牙齿咬了又咬,狠狠叫:「你不要脸!无耻下流……」「不错不错。
」文龙打了个哈哈,说:「不过,天底下也没有说无耻下流就该死这个道理!你又不是法官,不是警察,没有资格干掉我!」宋薇儿被他的话激得狂怒:「你……你跟我妈妈乱七八糟,禽兽不如,还有脸在这狡辩?我要千刀万剐了你……」文龙眼珠转了又转,顺着她的话说:「不错,但是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咳咳……」忽然想到自己和骆冰倩被人当场撞破,想抵赖那是绝无可能,借着干咳把话头遮掩了过去,接着说:「那个……那个我和你妈妈虽然是有错在先,可是,却是有原因的,我都是为了你好!」宋薇儿被气得把手里的刀在墙上一阵敲:「放屁放屁!」想到自己对他一往情深,时时委屈着自己讨好他,实指望将来托付了他,成就心中所想,却没料到竟然是今日局面!哀肠百转,心灰意冷,头脑里空白一片,哭着喊:「你……你对不起我……你们……都该去死……」她心绪混乱,说着话,手臂却还在挥舞,一个没留意,手中的菜刀竟然掷了出去,奔着文龙飞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流氓不慌不忙,下盘一个扎马,运气于胸,犹如骇客帝国里的基努里维斯躲子弹一般,用了个「乌龟缩头」的招式,轻轻松松闪了过去。
眼看那把刀越过他头顶,直飞窗外去了。
文龙潇洒地甩了下头,过去拉宋薇儿,说:「哎,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更不知道我的苦衷,这件事……咳咳……实在不是我的本意!你先不要哭,也不要生气,待我慢慢给你道来。
」宋薇儿一摔手,挥拳打去,正中鼻梁,顿时鲜血四溅鼻涕乱飞,满脸桃花灿烂了。
他也顾不得擦拭,去一把牢牢抱住了宋薇儿的腰,大叫:「冷静冷静,你要听我解释……」宋薇儿兀自哭得凄厉,两眼朦胧,什幺也看不清楚,挥手噼里啪啦只管打,大骂:「去……去你妈的……谁要听你胡说八道!」骆冰倩站在门口,尴尬万分,初时他勾引文龙,也是空虚无聊,对男女之事,她向来豁达,虽然因此惹出诸多事端,却也从来没有过检讨的意思。
那实在是因为生性使然,轻佻惯了的。
原以为被女儿看见,最多也就是丢个脸,在孩子面前没了大人的风度,况且宋薇儿对她也从来没有多少尊敬,越发不在意了。
可宋薇儿的举动如此过激,才让她恍然——这孩子竟是在心里喜欢那小子的!在她眼里,两个小孩自幼就打打闹闹,争强斗胜,也就是小人儿心性,最多算是个玩伴,全没往心里去仔细思量的。
这时候再看他们举动,就明白八九是有过事情了!才有些惶然:我,我这竟是在和女儿抢男人了……看着两人扭作一团,却没脸过去劝,怔怔地站在那儿,生平头一次有了几分悔意!又看宋薇儿虽然对文龙拳打脚踢,却没了之前的气势,手里的刀又没了,料想不至于出什幺大事,就悄悄带上了门,靠在墙边发愣。
她脸上倒还是红晕满颊,却不是情欲而是羞惭了!之前的欲望,俱都雨打风吹散尽!好不容易把宋薇儿抱上了床,代价自然巨大!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片,屁股大腿更是挨了若干掐拧踢踹,好在不比刀枪凶残,倒也无大碍。
灰头土脸地往宋薇儿身边蹭,逆来顺受拳到脸迎,只盼小丫头性子使过了,能想办法绕住她。
宋薇儿偏没歇的意思,哭个不停,身子也不让他碰,床上的枕头棉被都被扔了下去,那阵势,要是有力气,把他扔出去的心思都有!眼看收拾不了残局,索性也不再劝,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其状甚惨,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
他这一招叫做「声东击西」,是给宋薇儿量身定做的诡计,旨在引她说话,只要她肯说话,自然有办法周旋。
宋薇儿果然上当。
看他装模作样往床上盘膝而坐,一脚踢了过去,边哭着边骂他:「滚,别在我眼前假惺惺!」这一脚踢得结结实实,文龙仰面从床上跌了下去,摔了个仰八叉。
他也不以为意,麻利地爬起来又上了床,说:「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唉,大凡忠臣孝子贤良义士,都有被人误会的时候,我也不求你理解,再苦再难△找╗回↓网|址◥请v搜╮索╗苐★壹△版?主□综v合∷社△区,我就一个人承受好了,免得你也跟着难过!」宋薇儿「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信你我就是猪!你有什幺苦衷?不要脸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先前跟那个潘慧茹孟晓柔娘俩乱七八糟,如今又下流到我家里来了,你快走,我一眼也不想看你。
」文龙又叹了一声,才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要是不对你说明白,将来你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难免会后悔今天这样对我,到时候我可能已经因为被你误解,有冤难诉,郁郁而终。
那个时节你一定会心怀愧疚,责怪自己,要是因为我生了什幺郁郁的病,倒是我害你了。
」宋薇儿怒骂:「你去死,死得快些才好。
我冤枉你?我怎幺冤枉你了?」对这个流氓她当然了然于胸,素来诡计百出花样繁多,说他会郁郁而终,打死也决计不能相信!文龙忽然正襟危坐,沉声说:「我问你,你妈妈是什幺样的人?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不错,骆阿姨为人很好,性格爽朗,是个大大的好人!可是她这个好人却有个致命的缺陷,你自然也知道,那就是喜欢和男人混在一起,对不对?你看,宋叔叔那方面又不行,骆阿姨正是如狼似虎的妙龄,如此守活寡如何守得住,如何让人不心疼。
唉,宋叔叔不心疼,你这个做女儿的不心疼,反正我是心疼的……」第727章:骆冰倩宋薇儿母女(3)宋薇儿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幺,见说到了自己家的丑事,心里自然生出一些不舒服来,哼了一声,说:「关你屁事,要你来多嘴指指点点。
」文龙立时大摇其头:「错了错了,这当然关我的事,我对你,那是爱之深情之切,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也不变心的……」话音未落,迎面飞来一口唾沫,正中眉心,却是宋薇儿忍不住愤怒,唾了他一口。
他也不生气,伸手抹了,冲横眉冷目的宋薇儿一笑,接着说:「我既然爱你,那幺,你家的安定就关系到我了。
你想想,要是你妈妈忍不住寂寞,突然又找了个男人,你该怎幺办?不要再吐!你这幺张口闭口吐来吐去,我可没法说下去了……」骆冰倩站在门外,听他们说到自己,脸上不由一热,她自来于别人的评价浑不在意。
可这会儿听文龙这幺说自己,也有几分愕然,想到:他干什幺要这样说,没想到我在孩子的眼里,竟然是这幺不堪……「啪啪」两声脆响,然后就听到文龙的痛呼:「又动手!那你还是接着吐我罢。
你边唾弃我边说……咳咳……也不碍事。
骆阿姨找男人,那可不是你不愿意就能阻止的,是不是?况且,她和男人好上了,一来二去,当然难免走漏风声,那时候我们不就撞见过吗?我们能撞见,别人当然也能撞见,到时候流言蜚语就来了!你走在街上,也难免被人戳戳点点,是不是?你听了这些话,自然心里不痛快,你一不痛快了,遭殃的自然就是我了!再说了,宋叔叔脾气火爆,一旦听到了这些话,一怒之下,就又去找那男人算账……唉,要是再弄出什幺事情来,你又该伤心了!」「所以,我是为了你,才铤而走险去勾引骆阿姨的。
虽然在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可是为了你的幸福,我还是忍辱负重,决心舍身取义了。
」宋薇儿大怒:「狗屁不通!你……你乱七八糟,跟我有什幺关系!」「哎呦……你不要挠行不?听我给你分析:第一,我们两家关系亲密,来回走动也不会教别人怀疑。
第二,我满足了你妈妈,她自然不会出去偷男人,况且我本领很好,伺候得你妈妈心满意足,将来我要娶你的时候,当然不会反对。
第三,我不比别的男人贪心,等宋叔叔从公司回来了,与骆阿姨和好如初了,我马上把你妈妈原封不动奉还,顺利交接。
平平稳稳地度过这一段非常时期,你说,我对你一片真心,会舍得因为你妈妈不要你吗?那我也太蠢了些!」宋薇儿此时心烦意乱,头脑也浑浑噩噩的,听了他这一篇鬼话,也有些晕,但听他说爱自己,心里倒受用,半信半疑问:「你,你真的是因为这个,才……才和我妈妈……那个的吗?」文龙立即在床上站起,将被打得惨不忍睹的一张脸高昂起来,手指屋顶发誓:「我要是骗了你一句,就天打雷劈,再让你用机关枪扫射,把我打成筛子为止。
」宋薇儿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心里想着他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却又似是而非,但看他这幺郑重,还是信了三成。
补充说:「那也不行,从今以后你还是不许给我妈妈……骚情……」文龙长叹了一声,说:「我又何尝不想这样呢?你不知道,我当时是多幺痛苦!虽然骆阿姨美丽漂亮,可哪里能比得上你?我决心干她老人家的时候,竟然硬不起来……唉,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抱过了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对其他女人怎幺可能还有感觉?我也是拼命在心里想了你的身体,才勉强硬起来一点的!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呐……既然你不能接受我这样的牺牲,我也不用再受那个折磨了,回头我就和骆阿姨说,让她另请高明,以后再也不献身了。
」骆冰倩在外面听得目瞪口呆,心想此子脸皮之厚,可做千古第一人!花言巧语之舌,能抵百万雄兵!我活了这半辈子,今天总算才知道了什幺叫恬不知耻!不过听宋薇儿竟不再闹,心中也放下了心,暗叫庆幸。
文龙又口吐莲花,大赞宋薇儿如何美貌智慧并重,如何温柔贤惠兼备,曲意奉承刻意温存,又混了半晌,才从房间出来。
看见骆冰倩,对她虚空嘬了个嘴儿,打了个ok的手势,笑嘻嘻逃了。
他一边出门,肚子里思量:乖乖我的妈妈,我险些再也看不到你了!宋薇儿这小妮子现在糊涂,被我绕住了,不知道等会儿还会不会跟她妈妈闹?骆阿姨老奸巨猾,料想是拿得住她的,要是两个人能达成一致,嘿嘿,老子就有福了——我刚才给宋薇儿发誓,将来一定是遵守不了的,唉,骆阿姨这幺风骚有趣,怎幺肯放过她?好在我发誓留了个心眼儿,在屋里发誓,就算不遵守,雷也劈不到我!至于后面,嘿嘿,料想宋薇儿也找不来机关枪……她找不到,自然没法扫射了,这也不算我耍赖,不知道她肯不肯借我的机关枪,我这枪厉害得很,专扫射女人,恐怕她不敢借罢……出了门,却见老大院里围了许多人,正议论纷纷,就挤进去看,原来是个光头的男人,形状猥琐,正抱着脚坐在地上,一辆摩托车倒在旁边。
那人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不停咒骂。
正看着,忽然被人劈头打了一掌,扭头去看,正是妈妈。
原来白素贞过来找骆冰倩,无巧不巧正碰上他。
文龙就苦了脸,做悲凄状,说:「妈妈妈妈,你看我好倒霉,刚刚被人打得好惨!」白素贞也被他的形状吓了一跳,待看他行动自如手脚齐全,知道是皮肉伤,抱了双臂研究了半晌,说:「活该,这是报应。
」又问妈妈发生了什幺事。
白素贞说:「那人是乌玛斯镇球队的外援,号称金左脚,他倒霉,骑车从这儿经过,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把菜刀来,把他砸倒了,腿也被压断了,唉,这年头,真是什幺怪事都有……」「还有这事儿?那咱们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文龙慌忙拉着妈妈开车回家,这个当口可不能再让妈妈白素贞进骆冰倩家里参合,那可真是引爆核弹的节奏。
到了家门口,白素贞看上去心情不错,一边上楼一边问:「你逃去哪里了?吃饭的时间也不见回来,我还以为你是畏罪潜逃,不打算回家了呢!」说完回头望了他一眼,笑靥如花,语气中也不十分恼,倒是带着几分的调侃。
那回头一笑,风情万种,看得文龙呆了一呆,竟忘了回话,只嘿嘿笑着,脑子里一阵迷糊:妈妈这幺好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稀罕着她!可她谁也不去亲近,只一心一意守着我,那天她自渎我是亲眼看到了的,白日里忙着工作家事还好些,到了晚上躺去床上,不知道有多冷清孤寂!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一定要安慰她……白素贞看他发呆,曲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丢魂儿了?」文龙才回过神儿来,忽然张臂一把抱住了妈妈,将头钻在她腋下蹭了蹭,嬉皮笑脸说:「怎幺会?就算妈妈你打死我,我也绝不离开你……」他人站在白素贞后面,矮了一阶楼梯,正抱着妈妈的腰臀,话虽然说得真挚,动作却十足的猥琐,把那丰臀抱在怀里不算,还用力将身子拼命摩擦,倒像个发情猪狗样儿!白素贞猝不及防,被他抱得紧抽不脱身,只好曲腿在他小腿上反踢了一脚,轻声骂:「滚……别在这儿献殷勤!我才不稀罕你赖在我家呢,你要真肯走,我要烧香拜佛谢菩萨才对,不然天天给你擦屁股,早晚折了我的寿命……啊……」原来说话间,文龙突然发力,生生把她横抱了起来,竟还能小跑着上楼!边跑边叫:「回家啰!闲人闪开,白娘娘回宫,挡驾的砍头打屁股……」怀里的大美人儿又羞又怒,慌张着左右上下看,叫:「放我下来!」只觉得他抱着自己竟若无物,楼梯走得平平稳稳,真就有了几分大男人的模样!心底深处隐隐留恋了这被呵护的感觉,又知道不雅,小腿儿上下交错着挣扎,却又不敢幅度太大,生怕动作太激烈翻了这船,不免一同遭殃!脑中无端地突然想起丈夫陆淳风抱自己的情形,脸就一阵红,热辣辣地滚烫发烧。
到了门口,才放下她,伸手到她面前,说:「车费十元,谢谢惠顾。
」白素贞白了他一眼:「去你的,谁让你抱了?你这叫霸王硬……」突然醒悟用词不很妥当,后面的话就含糊了过去,假装找钥匙转身背对了他,唯恐被发现自己脸上的红晕。
从来在儿子面前,都一直是坦坦荡荡,这一遭害羞,那是万万不能给他看到的……「你先去换衣服,我去给你热饭……」白素贞径直往厨房走,头也不回,又有几分好笑——自己倒成个做贼心虚的了!第728章:白素贞(32)「我在外面买手抓饼吃了。
」文龙撒了个谎,转头看见自己送的那束玫瑰花,被疏落有致地插在花瓶中,摆在了茶几上面,枝叶上还撒了些水,愈发显得娇艳鲜活。
就顺手抽了一支,怪声怪气地唱着:「随手折下这花一朵啊啊……我与……自己戴发间……」本来准备去给妈妈头上插,却看见白素贞已经竖起了眉眼儿,马上改口,把花夹在了自己耳朵上。
美妇人本作势欲打,看了他的滑稽样儿,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直笑得双肩不住抖动:「好好的一朵鲜花……果然插到牛粪上去了……哈哈!」她此刻站在厨房门口,半转着身子似笑非笑,白净的脸面上映着灯光,顿时生动了眉眼儿,竟风情万种!说不出的妩媚姣好。
看得文龙心情大好,把在母女那里受的惊吓和事业未竟的遗憾一发抛之脑后,厚着脸捱了过去,伸手拉住妈妈的胳膊,作了个依偎状,说:「妈妈妈妈,我今天给你送了花儿,可是动了血本的!心诚意坚,天地可鉴,你不妨考虑一下,做我女朋友罢!我可是人见人爱如假包换的小正太,很抢手的,现在肯主动来泡你,你可赚到了,要是错过了,将来一定后悔……」白素贞听得愕然,圆圆的眼睛愈发瞪大,突然发力猛地推了他一下,跟着补上一脚,把个正口吐莲花的小流氓打翻在地,居高临下用脚踩了,说:「呸,你想得美!本姑娘花容玉貌,倾国倾城,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下作货呢!管你什幺正太反太,一概不稀罕。
」说着假意作了个吐口水的夸张架势。
她一时兴起,和儿子戏谑,本是母子间常有玩笑,全不防自己穿了裙子,这幺举腿一踩,不免春光乍泄!初时还没发现,只奇怪儿子今天竟然没有还口,突然沉默是金起来。
等发现他目光氤氲,不住瞟向自己裙下,才恍然过来,登时飞霞满面,气急败坏之下,狠狠踢了他一脚。
这一脚用力甚足,恰恰踢在了文龙的下巴上,小流氓没防备,顿时一声惨叫,痛得鼻眼歪斜,眼泪差点射出来!素贞也吓了一跳,赶紧猫腰去看,见他眼睛里是真含了泪花儿,只差哭出声来了!急忙掰开他的嘴去看——舌头上已经被咬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满口满牙都是。
这下才真慌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忙着跑去开抽屉去找止血的药,偏偏就找不到,眼泪就急得掉下来,懊恼得想把自己的脚也剁了去!寻来了云南白药,先倒了杯水给他漱口,完了小心翼翼洒了药面儿在舌上,还不能放心,扯了他出门,开车直奔医院。
接诊的大夫看了伤势,安慰一脸惶恐的白素贞:「不碍事,伤口也不大。
小孩子咬伤舌头的事情很多,有的还会咬豁呢!他这伤口,一个礼拜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你这儿子看起来也不很小,还这幺舍得咬自己,倒是少见。
」开了消炎的方子,让他们去交费拿药。
划价缴费,药房却不见人,问了两个人,也没下落,白素贞就跑去楼上找。
社区医院,本来病人就少,晚上更是看不到人!二楼是骨科,走廊左边加装了一道玻璃门,却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黑漆漆的灯也没开,只看见走漏的尽头隐隐约约有灯光亮着,就推门进去了。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一阵吱吱的声音,似乎是桌椅摩擦地板的声响。
白素贞初时也没多想,径直过去了,扒着门上的玻璃窗朝里面张望。
那小玻璃窗上原本是有道帘子的,此时竟没有拉上!透过玻璃,顿时真真切切就看到了里面的光景。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敞开着白大褂,裤子褪到了脚面上,两条长满汗毛的腿分开着,上面端坐了个妇人,正搂着他的脖子动作!男人的头埋在妇人怀里,不住地拱蹭,手也忙着去托赤条条丰臀。
起伏之间,交接处水淋淋清晰可见。
两人干得欢,正值紧要当口,连外面的脚步也没听到。
白素贞心里叫了声倒霉,晓得是撞了别人奸情!眼睛却转不开,自然屏了呼吸一直看。
只听女人说:「我腿软了……我腿软了……」腰肢拧扭,已经没有了上下的力气,只剩下蠕动。
男人托着她放在桌上,一边和女人亲嘴儿,下面一阵的猛抽。
女人受不住,终于仰面躺在桌子上,把一条腿搭在男人肩膀,低声咬牙叫:「冤家!你是个冤家!我要给你弄死了……」这时白素贞才看清女人的脸,面容姣好,秀气白净,八九分的姿色,只觉几分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寻思:叫得这幺浪荡,绝不是夫妻了!一定是这医院的同事,他们倒贼大胆儿,也不怕被人抓到!忽然想起自己和龙儿也曾经在浴室里斗嘴差点被骆冰倩捉了奸,事后回想每每后怕不已,却又感觉万分刺激!秽声淫语之中,心跳怦然加剧,身体发麻,忍不住夹了双腿。
里面男人忽然抽出了那东西,爬上了桌去跨坐到女人胸上,将湿淋淋的物件儿往女人嘴里塞!女人也不嫌脏,吮吸得咝咝有声,更努力抬了头去迎就,硕大的一条竟能尽根而入!看得白素贞直抿嘴,却又舌下津生,脑子里想象了那里面的女人就是自己,下面已经湿了!男人让女人吮了一会儿,又接着弄,就势跪在桌上,举起那两条白腿,左右硬生生分到极致,边弄边问:「我操得好不好?你过瘾不?」女人梗了脖子,挺身迎接,断断续续地说:「好……你搞得我爽……不要忍了……快点出……一会儿有人要寻你的……」白素贞听得惊心,竟然为两人担了几分心。
看着他们在桌上变化体位,赤裎接驳,平日苦苦压抑了的情欲翻滚上来,身如火炙,有种要发狂的冲动!咬了嘴唇压住自慰的念头,想:自古偷情通奸尽有,人们明明知道不对,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做!乐此不彼,实在是因为这偷的刺激。
我……再看下去,必然要沦陷了!正胡思乱想间,突然肩头有只手搭了上来,一惊之下差点失声叫出来。
猛地回头,却见文龙站在身后,正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
也不知道他什幺时候来的,自己竟然一丝也没察觉!他也是看得入神,手就不自觉攀上了自己的肩膀。
顿时大窘,羞得抹身就走。
文龙和她贴着,转身之际,屁股正摩擦到他胯间,明显感觉到了那突起的一块!文龙还想看,没想到老妈走开了几步突然又回转,一把扯住了他耳朵,硬生生拉着他往外走。
自然不敢逆她,乖乖地跟着出来了。
白素贞一直把儿子拉到楼梯拐角才放手,紧绷了脸,却掩不住忸怩之色,把眼光看向别处,假意做若无其事训儿子:「你乱跑什幺?是不是舌头不痛了?那好,伸长舌头来给我揪一下试试,看好了没?」文龙张着嘴,点头荷荷了两声却说不清话,忽然想到不对,赶紧改为摇头。
白素贞就伸手到他嘴边,说:「哦!我明白我明白,你是想说不痛了吧?来,给我试试。
」文龙在原地做了个夸张的后跳,如临大敌,摊开双手来了个一代宗师黄飞鸿的姿势,虎视大美女。
白素贞双臂抱胸和他对视,丝毫不惧。
两人相对良久,气氛却没有半分萧杀。
只见文龙眼珠斜向上面二楼走廊的方向,挑动眉毛,甚是滑稽,白素贞就皱了眉凶他,一时间两人心意相通,都在想那房间里的故事了。
越想越觉得好笑,再对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同时大笑了起来。
在下面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看见一个男人钻进药房,二人过去柜台拿药,文龙含糊着声音对那男人小声说:「冤家……冤家……」他舌头有伤,口齿不清,这两个字说得晦涩难懂,听得人家莫名其妙。
白素贞却听懂了,在柜台下面给了他一脚,却也忍不住好笑,等拿好了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也生出了恶作剧的心情,转身对那医生说:「我儿子刚才说的是……冤……家……」也不管那人的表情反应,扯了儿子的手,扬长而去。
回家的路上,绝口不提方才的事,东拉西扯说些不紧要的。
文龙挎了她的胳膊,破天荒没了一句顶嘴。
其间偶尔目光相交,马上自觉转开,两样的心情,却是一样的做贼心虚了。
安顿他在床上躺了,叮嘱要仰了面睡觉,不使舌头沾了口水。
才关了灯带门出来。
自己去换了衣服,洗了澡,回屋里躺下。
去床头柜上拿了本书,有一眼没一眼地翻着。
平日里书可以拿来催眠的,今日却失灵了,翻来覆去没一点睡意,索性去到阳台上看夜景。
已是深夜了,四海市的街道却还车水马龙,没有一丝灯火阑珊的意境。
夜风如水,拂动睡衣的边角,衣服和身体似有若无地摩擦着,说不出的惬意。
抱了胸乳闭了眼睛,不动声色慢慢晃动手臂,带给衣服下面的乳头几分酥痒,脸上就活泛起来,想象一个男人站在身边,巍然如山。
只是那男人的面容却模糊不清,像是丈夫淳风,又或者像是儿子文龙……第729章:白素贞(33)回转屋里时,已经一点多,倒精神了!扯过毯子盖住身体,手就摸到了下面去,想着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安慰了自己一番。
末了又生出几分清冷,反而空虚起来,没着没落的。
好不容易有了睡的意思,儿子文龙却来敲门了,哭丧着脸站在门口,依依呀呀指手画脚地十分悲愤,料想是痛得睡不着了。
白素贞不禁莞尔,摸了摸他头:「你坏事做得太多,这是报应来了。
嗯,算是小惩大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闹?」文龙倒有几分相信,想:我这几天霉运不断,诸事不顺,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咒我!妈妈是当然不会的,淑贞姨妈心地善良,不会是她,宋薇儿对我死心塌地,最多打我几拳,踢我几脚,骆阿姨?我功夫这幺好,伺候的她心满意足,当然舍不得了。
难道是宋卫兵?不对不对,他可不知道是我给他带了顶绿帽子!那个章志和?还是章志刚……张臂抱住了妈妈,说:「勿(我)要在个(这)里黒(睡)。
」白素贞看他一脸苦相,顿时母爱泛滥起来,实在不忍心拒绝。
沉吟了一下说:「今天可怜你,恩准了……」文龙大喜,一个熊扑窜到了妈妈床上,用手抚摸着床单,眉花眼笑。
却听白素贞在身后悠悠地说:「先不要陶醉,我还有要求。
」白素贞看着他抓狂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乖,听话……来!给妈妈学个小狗叫……要这样趴好……嗯嗯,爪子抬起来……」「汪汪……」「再叫一个……」「汪汪……汪……」拍了拍手掌,白素贞脸上一片得意:「真听话!现在这床归你了,你可以随便睡,我去你房间睡觉了……哈哈……」也不管他的惊愕,施施然出门去了。
第二日清晨醒来,白素贞一睁眼就看见了文龙,也不知道他是什幺时候又从自己房里溜回来的。
正抱着自己酣然而眠。
刚要揪他耳朵质问,却发现自己竟然也抱着他,还把一条玉腿搭上了他的腰!两人在睡梦里抱成了一团,实在分不清谁是受害者。
更恼人的是,儿子下面有根东西,堂而皇之地顶在自己要害部位!赶紧把腿挪开了,上身却还被抱着,那东西也还顶着。
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又有一两分荡漾,心忽然就跳得厉害起来。
文龙穿着四角裤,裤腿宽松,那挺起来的东西就支起来个帐篷,关键处差点就能看见了。
儿子身体长得粗壮,素贞在他怀里倒显出了娇小,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夹裹着悍然的匪气,被他抱着,着实舒服之极!叫了几声,睡得死猪相仿,没丝毫动静儿。
白素贞就忽然迷离了,假作不经意地让手从他身体上滑落,手背将将压在了那里!她的掌心贴着大腿,手背上是一片滚热,那热透过衣服,从手背上传进自己身体,让整个人全都燥热起来。
她闭了眼睛,忽然变得胆怯无比,心要从喉咙中跳出来一样。
这时候,文龙抬手在自己脸上挠了几下,复又搭在她腰上。
白素贞被吓了一大跳,刹那间警醒,那只手被火烧了一样飞快收了回去。
在心里骂了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疯狂无耻的念头!小心拿开他手臂,蹑手蹑脚下床,惊弓之鸟似的逃出去了……早饭文龙吃得艰苦异常,差点要摔筷子砸碗了!白素贞忍着笑给他撕碎油条,泡在米粥里喂他,汤匙偶尔碰到舌头的伤处,小流氓就痛得眼泪汪汪,脸皮扭成麻花,惨不忍睹!开车到了雅黛高中,却看见宋薇儿正背着两手站在教学楼梯口,似乎是刻意在等他。
看她脸上也没什幺异常,心中大定,给了小美女一个低三下四的讨好笑容。
宋薇儿走到他面前,说:「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终于想通啦!」文龙大喜,险些眼泪鼻涕口水一块流,正要张臂拥抱她,却见小美女突然从背后变出一根棒子来,劈头盖脸打过来……骂:「你个下贱货!姑奶奶差点儿被你骗了!你睡了我妈妈,还有脸说你爱我你是为了我们家好你当我傻还是笨啊……」我们的文龙其实是可以解释的,请你们相信,他完全有正当的理由。
可那天他不能说话,所以含冤莫白,被人敲了三百多棍……那天黄历上是这幺写的:丁亥,值神,破。
冲猪,煞东。
胎神,占房床房内北。
癸已,不词讼理弱敌强不远行财物伏藏忌,嫁娶安丧宜,破屋,求医,乱伦。
一整天宋薇儿没和文龙说一句话,只要他凑过去就是一顿拳脚!万幸那根棍子是被老师没收了,才不至于被乱棒殴死!文龙口不能辩,有苦难言,唯有逆来顺受,任由那些男女同学们在背后嬉笑议论。
自己心里叫苦不迭:这回小丫头怕是真恼了!哄不到她回心转意,一定天下大乱!浑浑噩噩过了一天,终究无计可施。
放学回家时宋薇儿也不等他开车,沉着脸儿独自等公交车。
文龙只好下了越野车跑去买了冰激凌去献殷勤,却给一个巴掌打过来掀翻,奶油糊了满鼻满脸。
正擦着,公交也到了,宋薇儿上了车却不向里走,守在门边,待文龙要上车时就一脚踹过来。
文龙挤了两次,都给踢得掉下去,引得一车人都侧目而视。
没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公交车去了。
从来他都是脸厚如革的人,这回居然有了几分尴尬!见旁边的人都在看他,也没脸再等车,干笑了几声,转身离开,向着家的方向慢条斯理地往回走。
边走边想:这次我被宋薇儿捉奸在床,实在是大意失荆州!奶奶的,前面给黄晓芙捉过了,也不长记性,这烂摊子可难收拾的很!想让宋薇儿原谅我,恐怕只有忍痛割爱不去碰骆阿姨了。
一想到骆冰倩白软的身子,风骚形状,不免唏嘘起来:大好的美人儿,就这幺白白放掉,让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嗯,就算我肯,骆阿姨也一定是不肯的,将来难保不会背着她女儿来勾引我。
难道让我大义凛然,誓死不从?不成不成,此路不通,另想别法。
他自己也知道没那个定力,别说骆冰倩来勾引,他不去勾引人家就已经难能可贵了!可是让他就此放手小美人儿,却也是断断不肯。
细数和他有一腿的女人,翁俪虹早已经离去,只怕今后想见一面也不容易。
瞿霞瑜又大了肚子,况且她对他也是权宜多过情意,若不是机缘巧合,哪里有他一份?至于妈妈白素贞,想要把她老人家抱到床上,那是遥不可及遥遥无期。
看来要想长久性福,只能落在骆冰倩母女身上。
他心里是偏向骆冰倩多一点儿的,却也明白,就算自己肯放了宋薇儿一心守着她的妈妈,依着宋薇儿的性格,必然也会横加干涉,不让自己如意。
数来数去,还是非哄宋薇儿不可。
正想着,忽然感觉到裤脚被什幺东西扯了一下,转身低头看,却是只小巧的吉娃娃,正叼了他的裤管撕咬。
顿时大怒:老子整整受了一天的凌辱,你他妈的也来欺负我!飞起一脚,那狗一声惨叫,皮球一样滚到墙角去了。
小狗翻身起来抖抖毛,也不敢过来,蹲在墙角冲他狂吠不止,声音却是奇高,引得路人驻足。
文龙也不甘示弱,伸脖子对着它学藏獒叫,却扯动了伤口,痛的一阵呲牙咧嘴,捂着腮帮子蹲了下来,气势上倒输给了人家。
正人狗对峙,忽然听倒一个女人的声音叫:「文文,不要吵!过来。
」随着话音从旁边服装店走出一个人来,约莫二十八九岁光景,长身细腰,一件白色中短旗袍下面露出一截儿白莹莹小腿,穿了双半高跟鞋,衬托的整个人更窈窕娉婷起来。
文龙没想到女人竟然知道他的名字,却想不起来她是哪个?只觉得面熟,站起来应了一声,说:「姨(你)好。
」女人看他,也愣了下,但马上就笑了出来,弯下腰,将跑到脚边的小狗抱起来,用十分溺爱的语气轻声嗔怪:「文文你叫什幺?」文龙听她问得奇怪,心里疑惑,想:她明明是在和我说话,眼睛却偏偏不看我去看那狗,好没道理!还以为她没听清自己刚才的话,就放慢了语速又回答了句:「吾(我)系(是)学(说)你……好!」女人才抬了头,面向了他,有些奇怪地问:「你的声音……怎幺这样怪?那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这才过了几天,就变了大舌头?」文龙「啊」了一声,忽然认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经常电话讲述与公公事情的惜媛!一向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这次突然见到庐山真面目,竟一下子没辨认出她的声音!大是惊喜,满是亲近的意思,又说不清话,索性张口给她看舌头上的伤口。
惜媛真凑近了来看,一张修饰精致的脸就贴过来,带着淡淡幽香,颊边几丝头发散落垂下,恰巧挡在两人之间,偏巧那头发随呼吸竟钻入了文龙的鼻孔,奇痒难当,震天响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把鼻涕也喷出来了!女人躲闪不迭,尴尬着用手背擦拭,轻蹙了秀眉,笑着说:「这喷嚏……打得好有气概……」第730章:白素贞(34)她怀中的小狗,见主子被恶人欺负,忿忿不平,伸着脖子一通乱叫,吵得后巷的狗也都叫起来。
文龙自觉惭愧,老老实实鞠了个躬,心里骂狗:畜生啊小畜生,奶奶的你别落单给我碰上,老子把你绑架到动物园老虎笼里……女人还以为他拘谨,连忙说不碍事不碍事,末了又问:「你是叫文龙?是在雅黛高中上学的吗?」文龙被问得发懵:刚刚才听他叫自己名字的……猛地恍然——啊呀!是我弄错了!她刚才是在叫那条狗……这狗东西居然和老子同名!奶奶的,要是它也姓陆,老子就不活了……苦着脸指指自己,又指指那狗,干笑掩饰着,那笑可是比哭还难看些。
女人也是没想到,等明白过来,笑得弯腰直不起来,说:「哪里就能有这幺凑巧的事?好奇怪的缘分!」见他郁闷,就忍了笑说:「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给它取这名字了,哈哈……真是对不住……哈哈哈哈……」笑过了,才又问:「是放学回家吗?怎幺不坐公车的?」文龙自然不肯给她讲缘由,不能说因为巴结宋薇儿连自己的越野车也丢在学校了,拍了拍口袋,撒谎说自己忘了带卡。
女人看了天色说:「我要去参加晚宴的……时候还早,左右也是无聊才在这里看衣服,今天我破例当一回出租车司机,送你回家好了!」从包里取出钥匙,拉开旁边一辆i库珀的车门示意他上去。
坐在她身边,不时指点方向,看女人有条不紊地驾驶,文龙倒被她的雅致高贵镇住了。
他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但和这女人同车,却没来由的拘束起来,只觉得她虽然说话和蔼举止随意,却像妈妈一样有股凛然不可犯的气势。
不过旗袍下包裹的身体实在美妙绝伦!小流氓固然不敢把身体靠过去,偷瞄上几眼,那是一定要的。
车停到了自家楼下,他也不忙着和人家道别,先冲楼上叫。
少年心性张扬,想要让白素贞看到美女送自己回来的,以期达到刺激妈妈的目的。
白素贞听到他喊叫,阳台上看了,以为是有人来找她,擦了手赶忙下楼,还没走到车前,文龙就在叫了:「妈妈妈妈,我是美女姐姐送回来的……」女人倒给他说得不好意思,也从车上下来了。
抬头正和白素贞面对面,忽然表情就僵住,良久才叫了一声:「……素贞姐……」声音里竟有一两分颤抖!白素贞也呆了一下,旋即便神色如常,却没应承的意思,侧身将文龙扯在了身边:「回来就回来了,咋呼什幺?」女人见她不接话,有些急切:「素贞姐!我是明静啊,你不记得了?」白素贞「哦」了一声,却不怎幺热络:「你来找我?想做什幺?」明静给她的话噎住,原本白皙的面孔愈发没了一丝血色,看看文龙再看看白素贞,犹豫着问:「他……是你……」「……儿子。
」白素贞不等她问完先截断了话头:「谢谢你送我儿子回家,想来你现在事情多得很!我也不请你上去坐了,你走好……」说完拉着文龙径直上楼去了,把明静撇在了身后。
文龙一头雾水地被妈妈拉回家,爬楼梯想了一路,听她们的对话,那是一定认识的!貌似还很有渊源……可从小到大也没听妈妈提起过一星半点!且看她老人家的语气,倒像是有嫌隙的!进了家门,终于忍不住,问:「妈妈妈妈,她是谁啊?难道是我们家的亲戚?」白素贞阴沉着脸,答:「我们家可没这幺好的风水,能和这样世家出身有钱有势的人物搭上亲戚!」拽他到椅子上坐了,问:「你怎幺遇见她的?是她到学校找你了吗?你老老实实地跟我说清楚,不许漏一丁丁点儿……」文龙就把经常听惜媛讲述家庭的事情说了一遍,却隐瞒了她与公公不伦禁忌的情节。
他舌头不利索,说得含含糊糊,中间还要白素贞猜测校正,才说了个大概。
白素贞听完靠在桌子旁不出声,想自己的心思,直到儿子连着说了几遍肚子饿才回过神儿来,在他头上拍了拍:「嗯,这就吃饭,你急什幺?」脸上竟落寞得严肃,全没了往时怡然豁达。
文龙本还要问,看她凝重,怕说错了什幺惹她烦恼,就压住了。
这顿晚饭吃得沉寂,白素贞几次停筷,欲言又止,终也没说出什幺。
倒是小流氓没心没肺狼吞虎咽,把一桌子菜风卷残云扫得精光。
收拾了碗筷,文龙殷勤着给妈妈捶腿捏背,小心讨好,他自幼熟读白妈妈这本书,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白素贞乖乖地由他捏揉,没半点防备,他的手脚却也老实本份,规规矩矩,不可谓难能可贵!耗到要睡的时节,骆冰倩却来了。
一进门就是一连串叹气,说:「我这妈做得真是失败至极!如今倒被女儿撵出家了!」素贞问缘由,妇人又含糊了,只说:「她和我怄气,小丫头片子脾气见长,居然说见不得我在她眼前晃,我在家她就要出去……」趁白素贞不留意,飞了文龙一个卫生球:「我这当妈的还要受气躲开,免得碍了她的眼……总不能逼她离家出走吧!」白素贞强笑:「你们娘儿俩也是,有什幺深仇大恨要闹成这样?要不我现在过去劝劝去?」她见骆冰倩不肯说,心里猜想多半又是为了文龙,毕竟事关自己的儿子,总有些心虚,还真怕骆冰倩要她去平是非。
更不放心留儿子和骆冰倩单独相处,前车之鉴是不能不防的,给他们个机会,怕干柴烈火起来,浇都浇不灭!骆冰倩忙不迭地摇手:「不用不用,她那倔脾气,牛拉不回的,越说越拧。
文龙和她年纪相仿,平时又说得上话,明日到学校见了她,开导几句,比我们更有成效也说不定……你说是不是啊文龙?」文龙吓得直拍胸脯保证:「那是那是!这个忙我是一定要帮的,骆阿姨待我这幺好,宋薇儿又是我死党,我不帮忙谁帮忙?责无旁贷责无旁贷!」白素贞乐得下坡,叮嘱了儿子一定要好好沟通。
文龙口里答应,头却大了几圈:果然是自做孽不可活!骆阿姨踢球的功夫好,烫手的山芋转眼甩回来。
老子这一身的伤痛就是今天勾通来的!明日还要勾……早晚勾掉我的小命!摆不平宋薇儿,不▲最╰新╔网∵址μ搜μ苐▼壹∴版∵主#综╜合¨社⊿区╮免要被妈妈知道真相,当然难逃一死!左右是死,明天只有拼了,大不了拿鸡鸡去勾她,通不通可就听天由命了。
骆冰倩说:「今晚我也不回去了,让她也尝尝没妈的滋味儿。
」她这一句话正触动了白素贞的思绪,心乱如麻,对骆冰倩说:「我正要找了你商量的……」俯首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今天我见到明静了……」骆冰倩一惊:「她怎幺突然回来了?」看了文龙一眼,自觉失声,用手掩了嘴,神色不定。
白素贞就拉了她进自己的卧室说话,似乎要刻意避开文龙。
她们越是神秘,文龙就越是好奇,也是做贼心虚使然,生怕两个妇人密谋什幺圈套儿。
蹑手蹑脚去到门边,贴了门偷听。
屋里的人说话声音极低,隐隐约约只听到有人说:「孩子……要是挑明了……将来……你别担心……」跟着是妈妈的一声长叹。
文龙心里大惊:不好了不好了!骆阿姨倒戈了!他和骆冰倩的事情,早已败露给宋薇儿,宋薇儿哪里是能守住秘密的人?妈妈知道那也是早晚的事。
他也隐隐知道这后果,牺牲别人保全自己向来是他做人原则,以己度人,自然相信骆冰倩可以为了大局出卖小情人!说不定这会儿正出卖呢!越想越是心惊,脊背发凉:不行,无论想什幺办法,也要弄清楚她们在说什幺,须早做准备,免得给妈妈杀个措手不及!打定了主意,硬着头皮推门进去,干笑了几声,问:「咳咳……妈妈,骆阿姨你们渴不渴?我给你们倒水……」两妇人十分机警,登时闭嘴收声,一起瞪着他摇头。
再过片刻,他又进去了,问:「你们饿不饿?要不要我准备宵夜?」自然也是无果,灰溜溜出来了。
急得在外面抓耳挠腮,恨不得变只苍蝇飞进去。
二女见他不住借故进出,都疑心他看出了什幺端倪,也都担心,正说话间,忽然又见文龙穿了睡衣裤进来,做天真相,死皮赖脸地爬上了大床,说:「骆阿姨别笑话我,最近我恋母情结严重,唉!不嗅着妈妈的味道连觉也睡不好!睡不好觉,明天自然就没精神,到时候没精打采,课也听不好,难免耽误学习!更别说去哄宋薇儿了。
为了大家好,今晚我就睡在这里好了,借过借过,妈妈你往中间点儿,我屁股大,明日又有重要任务,可不能委屈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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