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番禁止!童贞勇者冒险谭(13)作者:indainoyakou2018/8/24波洛诺娃司祭交给我一封信,蕾拉为了以防万一所留下的信。
裡头放了把钥匙和一道王城内的地址。
「蕾拉不在,今后你得靠自己。
」不久前还和我缠绵的司祭,如今换上了银白色的半身式铠甲,边接过修士递上的长矛边说道:「伊朵是可信赖的门徒,她会带你进入露露西亚。
」伫立于门边的绿髮女子恭敬地向我颔首。
她的个头矮小,四肢有着健康的肌肉,短裤腰间插着短剑与匕首,像是在证明自己很厉害似的用手指在剑柄上滑动。
「我只能帮到这裡。
」短暂的美梦结束,我披上纹有波洛诺娃家弦月家徽的暗紫色斗篷,收下修士赠予的盘缠,在矮个儿护卫下离开了教堂。
外头是整装列队于大门口的武装修士,以及一匹伊朵口中的驽马。
手执银矛的修士们面朝西方,浅棕色的马首则向着北方。
现在各地传送法阵都有部队进驻,而我需要这些象徵身分的衣物来闯关,所以只能利用马匹移动,无法和先前一样使用传送。
第一次骑马的感觉很糟,上马要女人拉,途中得抱紧操着缰绳的女人,下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己来,却摔了个狗吃屎。
更别说在崎岖不平的坡道上上下下持续两个钟头,蛋蛋都被震麻了。
和精神奕奕的伊朵比起来,我真是有够狼狈。
「前面有武装修士,大概又是去登布诺堡的吧。
」我们从维特尼察的教堂往北到一个叫梅希利的小镇路上,已和三队武装修士擦身而过,他们见到披着深紫色披风的我们会行颔首礼,出了一次糗的我现在也会跟着伊朵向这些奔赴战场的勇士行礼。
伊朵说,波洛诺娃领的堡垒由武装修士和门徒兵防守,和治领无能、防战需要靠正规军支援的柯切诺夫领不同。
说到这点,她的鼻子就自豪地翘了起来。
「信仰即是力量!莉维亚大人也在看着,波洛诺娃家一定会击退桑莫军!」她活力十足地提高嗓门的模样,使我想起盛气凌人的薇拉。
为了掩人耳目,伊朵要我把斗篷拉起来,再用她衣角的一块布做成简单的面罩。
不晓得几天没洗的臭布味与汗酸味不客气地骚扰我的鼻子,还真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啊……换成蕾贝卡的话,大概会很高兴吧。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我们在梅希利镇的一间小酒馆吃点东西,途中不断有信徒上前搭话,咬着一根大骨头的伊朵挥挥手赶走了他们。
「嘘!嘘!别来打扰尊贵的审判官大人吃饭!」……喂,这宗教说谎不用下地狱吗?伊朵这番话没起到多少作用。
似乎是因为战争在即,不安的信众反而越聚越多,于是她的嗓门也跟着提高:「所──以──说!这位是审判官大人,不接受忏悔啦!啊,倒是接受异教徒自首唷!刚好刑具也带在身上……」轰隆隆──信众们这回倒是很有默契地往后退开。
伊朵似乎扯上了瘾,还从袋子中拿出一把铁槌,生动地演示起异教徒刑罚的过程。
先不论这傢伙为啥随时带着铁槌,总之信众们一个个悻悻然离去,我终于可以拉下面罩继续吃那盘味道混得很奇怪的猪杂菜。
「审判官大人!菜色还合胃口吗?」我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三个礼拜,习惯了煎、炒、炸和调味料的舌头还是不太习惯,何况这边的料理不如王都的精美,要说合胃口实在强人所难。
大概连在前线吃的麵包与汤都比较有味道吧。
「喔这个好吃!你……啊不,您也来一口吧!」听人说话啊!话说这看起来像蛋蛋之类的东西是……「公猪的睾丸!」恕我拒绝!「别客气,试试看嘛!」别把那种东西推到我嘴前……!「每头公猪只能採收两颗的珍品耶!快吃快吃!」我说过不要……咕!呜!呜呜!呜咕……咕噜。
……干,吞下去了痾痾痾!现在是怎样,吃蛋补蛋吗!把我的蛋蛋养肥了好让咪咪卡他们享用吗!「来!我这还有半颗,把它吃掉吧!」n thank yu!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一顿有多么地折腾,而且还被伊朵不停喂菜,害我味觉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下限。
不过,事后回想起来,这大概是我吃过最轻鬆的一顿饭──面对这个不需要警戒的人、置身用不着胆战心惊的环境,吃进肚子裡的回忆相对柔和不少。
临走前,伊朵以审判官大人之名向可怜的老闆讨来一瓶劣酒,看她仰首灌酒的豪迈姿态,我只想说……这傢伙不只上不了天堂,还可能因为酒驾顺便带我一起下地狱。
「准备完毕!接下来要一气呵成、冲到天黑囉!」妳脸超红的,还骑得动喔?乾脆在这住一晚吧。
「噗噗!这可是劣酒耶!你以为我会醉唷?以为我醉了唷!」嗨成这样根本就醉了吧!「哼!别小看姬雅大人麾下最厉害的门徒兵!看好囉!」酒瓶入袋,行囊挂好,比我矮上一颗头的伊朵纵身一跃,像隻灵活的猴子爬上马背。
她很没气质地咯咯笑了笑,背着逐渐转阴的天空向我伸出了手。
「桑莫军就快到了,你想被坏蛋捉住吗?」砍断四肢vs酒驾致死,会复活的聪明人当然是选后者!「乖乖!抱紧囉,出──发!呜哈哈哈!」咿嘻嘻嘻嘻!给喝了酒就豪迈起来的伊朵这么一喊,驽马也帅气地抬起前腿,把自己当成了英勇的战马。
要是这匹马的力气再高一点,我就要来个华丽的后脑坠地了!我们离开梅希利镇后一路往东,酒后的伊朵加上连贯平地,跑起来是既爽快又翻腾。
爽快的是凉风唰唰地扑来的奔驰感,翻腾的是装满东西的胃袋。
「呜噗呕呕呕……!」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在一个关闭大门的小教堂前,我们处理掉翻腾的问题,然后再度乘上那匹跟着主人一起发疯的驽马,向着东方全速前进。
冲过夕阳映照的火红平原、越过一段又陡又窄的阴暗山道,出现在眼前的正是今天的目的地──佩乌。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位可是从维特尼察来此视察的审判官大人!所以老闆,这个房间的价格……」「当然、当然!本镇对波洛诺娃家的德政无以回报,这住宿费就免了!免了!」「哎呀!那我们就不客气囉!」骗人骗喝又骗住,我看这小妮子将来进了地狱也会把恶鬼耍得团团转!不过多亏有她,我们今晚落脚在相当不错的酒馆,而且刚入住不久便下起倾盆大雨。
房内也有两张床,就算两个人都想大字躺也不成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唷呼!这是酒馆老闆招待的,有这么多喔!」……骗了好几瓶酒上楼的伊朵,摆明就是要开趴的样子。
第一次拼酒的感觉很糟,吞酒要女人拍,还得忍受头晕目眩喉咙滚烫,脑袋好不容易感受到烟消云散,四肢却不听话了。
更别说在越喝越起劲的伊朵灌酒下持续两个钟头,意识都被灌散了。
「呜嗝!嗯……嗯呜……好热啊……」说句认真的,虽然相处不到一天,我一直没把伊朵当成有性魅力的女人。
一来我才被司祭搾乾,二来情绪高低起伏,三来她的容貌与身材毫无突出之处……但或许是酒精作怪,红着脸蛋、裸着肩膀的伊朵竟使我难以挪开视线。
失去蕾拉的我,儘管悲伤……「也是需要一个喘息的地方吧。
」放在椅子上的油灯照亮了伊朵撩起上衣的动作,照亮了小而挺的乳房。
黄白色的肌肤与小小的咖啡色乳头近在嘴前,却得仗着酒醉的藉口来壮胆。
「轻点……啊……」没有女人的体香,只有黏腻的汗臭与劣质的酒臭味,衬托这副不完美的肉体更显合宜。
「呼……呼呵!」伊朵的乳头没有奶水,有的却是慰藉,滋润了我乾燥上火的唇,使我恐惧不安的心获得片刻安宁。
「呼,软绵绵的,真是可爱。
」媚药去,劣酒来,我仍可像头尽情奔驰的畜牲,在这女人的怀裡,向着黯澹无光的前方奔去──「哈哈……好痒!」──据说这天晚上,我酒后乱性,直到不醒人事前都吵着要吃奶。
后来伊朵总说……§第二天,前往柯切诺夫领的亚斯特镇途中,我们遇到了趁战乱为非作歹的盗贼。
对方只有三人,等级应该很低,因为连我也能压制住其中一人;虽然只是单纯地扑倒对方。
伊朵说波洛诺娃家徽在这裡没有感召力,所以她才会随身携带铁搥。
那个放话要强姦她的盗贼首领被敲烂了三根手指和一根本来可以君临天下的老二,我们反过来打劫盗贼们的战利品。
晚上,用搜刮来的不义之财买下高级酒馆的房间,洗了热水澡,又和伊朵做了;只是仍然没有插入。
第三天,早上延宕两小时才出发,十分之一的时间在商量要走哪条路线,大部分时间在听伊朵解释她其实对我没意思,只是因为勇者有股奇特的魅力才害她有时会被吸引。
说着说着,桌下那隻黄白肤色的腿就伸到股间来。
我想,或许我也对她产生了依赖,而依赖中又怀着某种卑鄙的情感……这天她在一个叫巴尔科沃的小村的私人马厩,用嘴把我吸到精尽差点人亡。
傍晚,抵达切尔斯克镇,我又被喂食了猪睾丸。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第四天,在维斯瓦河等了一个小时才有办法渡河,因为附近的大道与船隻都被军队徵用了。
听说柯切诺夫领已经掉了两座城,而波洛诺娃领也失去一座城。
当我们到达大城伊拉瓦时,这座城镇挤满了从露露西亚边境集结而来的部队,根本就没地方好住。
不过,由于我替居民们主持了一场异教审判(几乎都靠伊采唬人),其中一位信众愿意提供我们落脚之处。
趁着那家人熟睡的深夜,伊朵把我挖起来,做了一场又累又刺激的爱;这次我终于进到她体内了,用手指。
第五天,一早就听见屋外吵吵闹闹,因为桑莫军的王牌「虐杀部队」出现在前线。
那名字听得我双腿发软;不是害怕那些恶鬼,而是记起了蕾拉当时的面容。
我以为我无法再向前进……但是伊朵的存在麻痺了一部分的不安,使马蹄声继续望东前行。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尼德的占卜师也给不出答桉。
第六天,较预定进度提早一小时抵达提克辛镇。
我决定向伊朵学骑马,她用「反正现在没钱买第二匹马」为由拒绝,就算我在她面前摔了好几下也无动于衷。
晚上,她不知从哪弄来了马尾巴玩具,我说这也太刺激了吧──但是为什么尾巴是插在我屁股上痾痾痾……第七天,进入露露西亚边塞地带的斯洛尼姆,在被驽马踹了几脚后,终于学会踢马腹。
伊朵笑说我跟畜牲打架还会输,这傢伙怎不说她总趁战况激烈时掀衣服害我分心?妈的,猪队友!第八天,乌兹达,挑战山路后蛋疼入镇,医师说敷药就会好,因为只是破皮。
呜呜呜……第九天,维蕾,在路边捡到老旧的弓箭,伊朵用这东西猎来两隻野兔,她一边割去兔皮,一边回味替男门徒割包皮的经验,她绝对是个疯子。
不过兔毛皮卖出的钱,正好用来买垫跨下的辅助用具。
这算是黑色幽默吗?第十天,奥尔莎,试着载伊朵长跑,渡河时被她袭击肉棒,差点跌入河中。
我不争气地边迎风骋驰边射了。
那天的风很大,具体来说是「伊伊伊朵朵朵我我我要要要射射射惹惹惹痾痾痾啊啊啊!」这么大。
第十一天,进入露露西亚的科瑞,伊朵买了薄荷香水,结果她对这玩意过敏;嘲笑她的我,睡到一半龟懒趴火整个冲上来,因为有个王八蛋把香水全倒在我老二上。
隔天,老二红肿又发痒,我首次认真考虑利用复活来除痛,可是医师说敷药就会好。
干你娘……第十二天,科罗湾,因为有个像船首的高台而命名为湾口,其实只是座小小的村子。
因为老二敷药中无法使用,慾火比我旺盛的某个王八蛋认真跟我道歉了。
我还没到帮人服务还不会硬的程度,基本上是忍着刺痛在含泪抠穴。
第十三天,库宾卡,这裡已经算是王城外缘,人口也比前面路过的几座大城还多。
接连几天只用冷水随便冲过身体的我们,走在大街上都引人侧目,于是伊朵刻意大声瞎扯说我们刚消灭某个异教徒的老巢,还真的骗到当地居民。
这晚我见识到伊朵的臂力,我擦老半天还擦不掉的顽垢,她唰地一声就擦掉了,整块肌肤也红了;做为报复,我假装要来点情趣,拿一块布垫在刷头上,抓起刷子直攻她两腿之间。
果然我的力气还是太小了吗?这么做只有爽到她而已。
经过整整两个礼拜的奔驰,终于,第十四天──我们来到了莫斯科城。
「这位是波洛诺娃家的审判官!神圣与正义的化身!梅希利的鲁……鲁……鲁兰巴大人!」太好了,这下连伪装身分的名字都有了,我看再 给她扯个几次,身世背景都可以写成一本书。
不过这招对王城的精锐士兵会有用吗?「原来是远近驰名的鲁兰巴大人!梅希利的沦陷实属不幸,波洛诺娃家为国奉献的精神令人敬佩!副队长,向英勇无畏的波洛诺娃家使者行礼!」「是!部队全体,向波洛诺娃家使者致敬!」喀隆!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守关兵士动作俐落地併拢脚步、挺起胸膛,整齐划一地向呆若木鸡的我行举手礼。
伊朵见我愣在原地,赶紧用手肘顶我手臂,我才回过神来向大家回礼。
妈的,要是被这些人发现我是假扮的话就惨了!通过外侧关卡,我们还得再跑一段路,才真正抵达有着雷电塔与大群弓兵驻防的王都外城。
伊朵双眼闪烁着光芒,她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莫斯科,看到噼啪作响的雷电塔兴奋得不得了。
「对嘛!这才是魔法师城市该有的样子!波波兰的大城根本就是大一点的乡下嘛!」哼!我告诉妳,待会进城还会看到会使用魔法的棕熊喔!「呜喔喔喔!真的假的!食材满街跑的意思吗!」不,应该是不能吃的吧……「哎,你骑快点!骑快点啦!再不加速的话,我就要抓你鸡鸡囉!」知道了啦……喂!别抓!会被人发现的!「呜哈哈哈!」我发现披斗篷有个好处,那就是虽然伊朵的手从侧面伸进来帮我打手枪,旁人看来也只像是抱住我的肚子……前提是这傢伙手劲别大到我的股间像在玩失控的打地鼠。
「啊,等等进城前要下马,所以骑慢点……我才可以帮你弄出来。
」为啥要下马?前面不是都直接杀奔酒馆吗?「王城不一样啦,司祭大人有说过……其实我们在上一座城就该这么做了。
欸,我叫你慢点!」我才不要!射在裤子裡会黏黏的又有味道!「我管你!不停的话就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啊干……射惹儿!伊朵的手淫很舒服,若无其事地骑着马、同时给她悄悄抓弄也非常刺激,问题是射出来的白果酱……这种好像尿湿裤子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啊!看那边,有高阶魔法师在巡城!呀──呼──!」别用沾满精液的手朝人家挥手啦!甩来甩去的害我吃到了一口……呕!进了城门,伊朵直冲座落于十字大道中央的喷泉洗手,我的子孙们就这样散佈在洁淨的泉水中,游向那些正在泼水嬉戏的小女孩。
感觉有点色色的……言归正传,该找找蕾拉留给我的地址了。
儘管和伊朵在一起的时光让我渐渐忘却难过的情绪,重回寒冷的王都、看着手中的银钥,蕾拉的身影彷彿就出现在人群之中,对我露出模煳的笑容──几隻人影交错后,笑容化为圆润的雪花飘降落地,踏着石砖而来的是另一隻稍微没那么圣洁、但有着平凡之美的身影。
「最后,是要问路对吧!」是啊……「交给我吧!」过去的日子,伊朵的笑容总让我感到轻鬆,如今却诡异地提醒着我失去了什么。
是因为轻鬆,所以歉疚?还是因为害怕再次失去一个「她」?理不出头绪的疑惑悬而未决,我们已来到蕾拉信中所写的地址。
那是成排双层式建筑的其中一栋,一层又分为好几间,大概就是雅房的概念吧。
伊朵把她的短剑交给我,接着说要去附近逛逛,不给我犹豫的时间就跑掉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远方人群中,我终于下定决心进到这栋房子裡。
朴素的大门、狭窄的走廊、挂着门牌号码的房间,与其说雅房不如说是旅馆房间。
我找到蕾拉所写的号码,用那把钥匙开了门,踏入一间几乎没什么东西的房间。
裡头只有最基本的单人床、一套桌椅、空空如也的储藏柜和衣柜,别说蕾拉的感觉,连一点生活痕迹都没有。
但是,储藏柜上的花纹让我确信这个地址没错。
问题是每个抽屉都有不同的花纹凋刻,而我不晓得矢车菊长怎样……没办法,只好土法炼钢一个一个翻,反正只要找第三块木板就好。
全部也才八个抽屉,运气好如我总算是在第八个抽屉找到可以翻开的木板,裡面放着一封积了层灰的信。
该不会又是地址吧?是的话我就把头剃得跟尼可拉斯凯吉一样秃。
我坐到床边,踢一踢蹲麻了的双腿,然后将信封袋上的灰尘拍掉,取出一迭对折过的信纸。
第一张上头用着和那道地址同样流利的文字,反覆书写着同样的句子。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