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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番禁止!童贞勇者冒险谭(4)2018/8/28【蕾拉的信纸:第二页】我的名字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国纽伦堡,父亲是██,母亲是██(██?),妹妹叫做卡特琳娜(我猜?),在前往██的火车(那是一种长方形的、马车的延展体、动力、动力、动力███)失事(看着?方形的,彩绘玻璃),然后,我来到这裡。

    卡特琳娜██████████,我需要更多的描述。

    我无法叙述、删除的那个东西、不见了。(结构)卡█琳娜,能理解吗?可以。妳要用符号。可以。可以。可以。██不行。那是什么?不管怎样,不要记录了。

    ██████涂抹之处无法对应,不一样了吗?

    【蕾拉的信纸:第三页】我是██神官,有一把█权杖,还有█冠。

    蕾娜也是██,她██,██。(并非不可叙述)我涂改了?她是██。她是神官。她擅长使用█权杖和箭,在█冠上有羽毛。羽毛冠?(要询问)为什么是羽毛冠?

    蕾娜是妹妹。

    卡█琳娜是██。资料█没有那东西。那是一种库房?███。

    注解:资料█,羽毛冠。

    【蕾拉的信纸:第四页(部分)】致维特尼察的姬雅司祭请帮我██████【蕾拉的信纸:第五页】致维特尼察的姬雅司祭安好《█████》是本好书,我特别喜爱亚历士的出场词:我是██!另外,我也喜欢他在第二章讨伐恶召使的经典台词:我有的是█与█,必将打倒你!我非常喜欢这本书,读了很多遍,希望您不要将我的小嗜好说出去,尤其是同好,因为神职人员读这种书不是很得体。但请替我做些压花,可以用蕾娜带去的花吗?我希望这封信能回到蕾娜所提及的,请务必连本信一併寄回。

    【印有波洛诺娃家徽的紫色信纸】致莫斯科的蕾拉姊妹██。

    █。

    █。

    听闻妳最近情绪起伏相当严重,妳是否愿意和我聊聊?蕾娜姊妹很担心妳。

    我会在两週后前往王都参与司祭会议,如果妳有意愿,请回信告知。

    一九九零年。

    火车。

    所以,蕾拉她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我反覆看着手中这些到处涂抹修改的信纸,脑袋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有点舒服,但令人不安。

    对了,就像鼻塞。

    是一直堵塞住的鼻子深处忽然放鬆了,空气得以流通的畅快感。可是,吸了几口气之后,马上又会再塞住──蕾拉越发凌乱的字迹和拼凑出来的字句都带有这股感觉。

    好像有什么概念要被理解了。

    就差一点点。

    那是什么?

    『我的名字是蕾拉‧穆勒。』我的名字是桐真……这是真名?

    『一九九零年生于某国纽伦堡。』二零零一年生于台湾的……哪裡?

    『父亲是某某,母亲是某某,妹妹叫做卡特琳娜。』我的家裡有父母和……应该还有兄弟吧?加我共四个人,对。

    『在前往某某的火车失事。』在前往学校的途中遇到了某种……不太好说明的,姑且说是梦境似的际遇。

    『然后,我来到这裡。』然后,我来到这裡。

    跟着蕾拉的字迹唸下去的同时,畅快与闭塞感又出现了,接着是难以言喻的轻快。

    越是去回忆和现实有关的记忆,完形崩坏的现象越严重,大脑却欣然接受这一切。

    我……正在忘记真正的自己。

    “蕾拉是个优秀的部下,但是她和维特尼察的神官走得太近,所以我一直留意着……”

    前所未有的挫折感开始沸腾,又来了道声音将我那快烧掉的脑袋拧得死紧。

    “波洛诺娃家的人要进城,我又怎会不知道?”

    这个声音,是阿尔法队长……“是的。”

    全副武装的阿尔法队长踩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床边,高达两米的巨大身躯像座山一般耸立在我眼前。久违重逢,她那线条刚直的脸庞却一点都不令人怀念。

    “我很高兴你能回来。新的小队已经编制完成,你可以选择继续为茨维塔耶娃家奋斗,或者进入大牢。”

    这个人的眼中,连一丝人性的共鸣都寻不着,彷彿只是台为了功名而打造的机器。

    偏偏我的命运落入这种人手中。

    对于蕾拉、对于这个世界的种种,我都还没弄明白,又得再上前线吗?按照此人的谨慎,有了前一个小队全灭导致的空窗期,这回肯定会做足“预防措施”

    ,恐怕这一去就再也无法脱身。

    是无法从这个人的手中挣脱?还是无法从这个世界的束缚中解放?

    我觉得……很累啊。

    战争什么的、监控什么的,不想再奉陪下去了啊。

    但是,看到阿尔法队长腰间悄然突起的银刃,我又有一个想法……“或者,跟我一起逃出这裡。”

    或者,还可以再拼一下?

    “别小看波洛诺娃家的门徒兵啊,妳这混帐母猩猩!”

    冷不防地从背后刺了阿尔法队长一剑的伊朵,说完这句话后抓紧铁槌朝她准备拔剑的手敲去。阿尔法队长神情痛苦地大吼一声。伊朵重重地踹了她的膝盖内侧,看似不可动摇的巨躯轰隆隆地跪倒下来,然而她扭曲的面容仍不失冷漠及肃穆──所以才那么地憷目惊心。

    当阿尔法队长的部下闯进房内,伊朵娇小的身体已撞破沾了层灰的窗户,我跟在她后头爬出屋外。咻!银光闪烁的长剑从我身旁窜出,原来是阿尔法队长的孤注一掷,真是好险!

    “快!往这边!”

    左手沾满灰尘与被碎玻璃刺伤所流出的血,右手抓紧给手汗弄湿的信纸,双腿不可思议地充满活力,我跟着伊朵从屋子背后的小巷一口气冲到大街上。她相中一辆停在路边的马车,于是我朝勃然大怒的车伕鬼吼鬼叫着飞扑过去,伊朵趁机把马匹搞到手。那匹马相当健壮,拥有一身明亮的棕毛,脚跟却是白的,头上还戴着一顶很没品味的小帽子;好在牠算是温驯,并没有把接连上背的我们甩下去。把现场搞得一团乱的我们便在车伕与一位娇滴滴的女贵族怒骂声中扬长而去。

    守城门的士兵还不晓得发生何事,阿尔法队长直属部下动作倒是很迅速,我们出城不到一分钟,城门就冲出一队骑兵直朝我们而来。

    该说首都的马就是不一样吗?这匹戴着滑稽小帽子的骏马跑得飞快,清脆的马蹄声在石造道路上连袂奏响,就连训练有素的骑兵队都无法轻易拉近距离。换成以前那匹驽马,大概早就被追上。

    “喂!就这样一直跑喔!我不管喔!”

    我也不知道要往哪才好啊!随便啦,甩掉追兵再说!

    “那就冲啦哦哦哦──!”

    冲啊──!

    我们不断地跑、不断地跑,跑到把王都绵长的城牆抛诸脑后还不够,走出石造道路的尽头还不够,深入飘着雪花的密林还不够;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哪是哪,总之就是一直跑、一直跑……伊朵累了换我上,我累了换伊朵上,即使没有蛋蛋保护器弄得我跨下似乎又快流汤,即使越跑越冷到了眼睛都快闭上,我们仍然跑到这头畜牲倒下为止,才心甘情愿寻找藏身之处。

    追兵不见踪影,天色也转暗了,虽然抬头还看得见小小的火红色天空,对于置身雪林深处的我们来说能见度已经和入夜没两样。在我们双双累倒前,总算找到一座低矮的洞窟,裡头住着或许有上百隻蝙蝠。伊朵拿起铁槌往半空中乱搥一通,受到惊吓的蝙蝠群啪啦啪啦地宛如暴风般从我们身边狠狠地冲出去。风暴过后,我的体力也到了极限,不管地上有什么就直接瘫倒下去。

    “别睡着哦,不然的话……”

    会一觉不醒是吗……可是我好睏啊……“不是,我还没确认有没有蛇……啊,有了!”

    呜痾……!那个滑熘熘地缠到脚上的是什么!是什么痾痾痾痾……!

    “嘘!你安静点啦!”

    从声音来判断,伊朵是徒手抓而非一槌给牠灌下去。这傢伙野蛮得有够可靠。

    “现在先别伤到,待会再来确认能不能吃。”

    我决定封她为野蛮人伊朵。

    确保休息地点后,伊朵马不停蹄地继续寻找生火用的树枝,不想独自跟蛇打交道的我只得跟上去。疲倦感涌上来后,涉足雪地的每一步都沉重得令人难受,寒意与雪水还会渗入靴子裡。好想要一双雨鞋啊……而且啪滋啪滋的步伐声听起来好好吃……“你一个大男人,抖成那样真好笑耶!呜哈哈……哈、啾──!”

    妳才抖得跟跳蛋一样啦哈哈哈哈啾……!

    “噗!什么是跳蛋啊?跳蚤的一种吗?”

    不是啦,那是一种健康器材,长得像缩小版鸡蛋……我们边说些能提振精神的垃圾话、边取笑彼此,走到双腿快结冻了,抱着一大堆枯枝的手也麻木了,伊朵终于决定返回洞窟。

    “去把鲁兰巴牵进来。”

    蛤?

    “蛤什么蛤,在城裡弄到手的那匹马呀。”

    ……这名字倒是用上瘾了啊。

    鲁兰巴是我见过最有活力的马,前一刻身上还披着雪花,彷彿已经冻僵,拍拍牠的马腹立刻就站了起来,和那顶可笑的小帽子一起噗噜噜地摇头晃脑。

    不一会儿,伊朵生起火堆,浑身又湿又冷的我和鲁兰巴在温暖的橙红色火焰前取暖,还有点精神的她接着展开捕蛇行动。

    “呜哇!这裡有好多小洞!是巢穴啊!”

    正如伊朵所说,洞窟深处的岩壁上出现密密麻麻的小洞……噁!我的密集恐惧症痾痾痾!

    “喔!这条没有毒,可以吃!”

    野蛮啊!这女人好野蛮啊!

    “什么野蛮啊喂!”

    伊朵连抓好几条蛇,然后我们用石头把大部分的洞口堵住,以免蛇群发疯冲出来反攻一波。

    由于我对剥皮刨肉不感兴趣,就把匕首交给蠢蠢欲动的伊朵,这时她已经将每条蛇的蛇首敲烂……呜噁!

    “欸,你要不要吸吸看蛇血……听说对男人很补?”

    不要拿滴血的无头蛇靠过来!我不需要那东西也很强壮!

    “强壮喔……噗嗤。”

    别盯着我的下半身嗤笑!

    在这之后又过了好一会儿,靠在鲁兰巴健壮的身体上、眼睛快睁不开的我正要坠入梦乡,老二突然被伊朵踢了下,瞬间气到弹起身子。

    “吃一点再睡吧,不然会没体力喔。”

    好……好香啊。

    第一次拿到以枯枝当做竹籤用的烤肉串,既新鲜又不禁觉得有点髒,不过肚子早就被熟肉的香气弄到咕噜叫,我没想太多便跟着伊朵一起咬下表面带有焦痕的细长肉条。

    好硬……好柴……好熟悉的味道……喔,鸡汤裡面的鸡胸肉吧……和炸过之后鲜嫩多汁的口感不同,是又乾又柴的那种……话虽如此,现在只要是能吃的东西,身体都会忍不住为其喝采,所以我的脑袋很快就开始感恩蛇肉、讚叹蛇肉。

    “没想到会野营,早知道就买个锅子,煮汤会更好。”

    对,有热汤喝一定更舒服。嗯,好吃,树皮佐蛇肉超好吃!咳、咳咳!呜啊,喉咙超乾,超乾的!

    “吃慢点啦。”

    伊朵把大部分的蛇肉留给我,自己只吃一些就埋首做起手活,原来她事先剥皮是为了製作简易的蓄水袋。

    “完成!材料不够,没办法做补强有点可惜,不过也堪用啦!接下来只要把雪放进裡面,再把它烧热……啊,差点忘了要先清洗,你等一下喔!”

    伊朵真的好厉害啊……不光是顺利把我带回王城,还从阿尔法队长手中救了我一命,连野外求生的技巧都如此熟练。

    没有她,我该怎么办才好?

    那隻娇小、粗鲁又倔强的身影,和蕾拉优雅的仪态重迭在一块,竟然没有丝毫违和感。

    “干嘛那样看我?你在想色色的事情齁?色鬼!”

    ……主动讨干这点倒是完全不同。

    不过,让人老二硬硬的程度是一样的。

    “哎,等一下啦,哈哈!好痒哦!我想尿尿啦……”

    看着她忙完一切、慵懒地烤火的放鬆姿态,被她故作轻佻的嗓音钓上的我,不禁凑上前去使出一记擒抱。伊朵很识趣地摸向我的屁股、再滑到大腿内侧,五指凌乱蹭弄起蠢蠢欲动的肉棒。

    “黏黏的,都是汗,好髒。嘻嘻!”

    越摸越起劲的不知道是谁喔!

    偎在我怀裡的伊朵,手从随意抚摸到握紧了肉棒展开套弄,给火光照亮的大腿轻轻敞开。我顺势伸进她的裤子裡,触摸被汗水弄得微黏的耻丘,顺着阴蒂与阴唇的弧度来到肉穴中央,揉起那块温热柔软的蜜肉。

    “嗯呜……不要摸啦,今天都没洗澡……”

    之前没洗澡还不是玩得很开心,装模作样。

    “哎、哎唷!不太一样嘛。啊……!呼……!呼呜……!”

    似乎在我稍微强硬时,伊朵的身体就会特别敏感,光是在穴口揉呀揉的,都能把她弄到不安地动来动去、呻吟不断。当她忘我到停止套弄,只顾着蠕动身体、轻声浪叫时,我刻意停下动作,用这隻染上汗味与腥味的手来戏弄她的嘴巴与鼻子。

    “嘶噜、嘶噜、啾、啾噜……”

    伊朵抛开干练的一面,像隻小猫般乖顺地吸舔我放入她口中的手指。

    “嘶、嘶、嘶嘶!啊……啊啊……!”

    或者对置于鼻前的手指做出一次又一次的深嗅,被自己的浓厚气味逗得心痒难耐。

    等到她受不了慢条斯理的逗弄,便会主动脱下裤子、露出闷一整天的私密处,自行拨开带有湿亮光泽的咖啡色阴唇,要求我把肉棒──或是手指放入其中。

    然而当我的手指被暖洋洋的肉穴紧紧包覆住时,脑海却浮现蕾拉的字迹,以及诸多遭到涂改而无法判读的字句。伊朵迷人的淫叫给那些优雅而疯狂的文字阻隔在外,无论她喊得多么热情,我的冲劲仍持续在冷却。

    索然无味的爱抚伴随伊朵的高潮终于结束,此时我已全然没了兴致,正欲推掉想帮我口交的伊朵,却见她的眼神迅速锐利起来。

    “是谁!”

    伊朵瞪向一旁的同时执起被篝火烤得烫手的匕首,我那散漫的精神随之提高警觉,和她一同望向冷风窜入的洞口。

    那裡有着一个非常高大、必须驼背进入洞窟的人,他似乎已待在那边好一会儿,在伊朵厉声质问之际拍起双腿。

    “这边冷到腿都要冻僵了,可以让我进去取暖吗?”

    出乎意料地,那副魁梧到不输给阿尔法队长的身体传出的是女性嗓音,语速和声调听起来都非常舒服,给人沉着稳重的感觉。可是光这样还是无法判断她的用意,于是伊朵扬起嗓子再次询问。女性这回如她所愿答道:“我是前往边境途中的猎人,本来应该在更前面的地方落脚,但错估了天气与体力。外头风雪很大,可以的话请让我进去。”

    伊朵对这位彬彬有礼的女人仍然抱有敌意,但我们都觉得她的理由没啥问题,因为天气真的很糟,而她还站在风雪大作的入口等候我们的许可。

    更何况,如果她是追兵,我们根本无处可逃,遑论将她挡在洞外。

    “……好吧,进来。”

    “谢谢。”

    伊朵迅速穿起裤子,我也赶紧将肉棒收回裤裆内,现在我才意识到,刚才和对方四目相交时我们都是半裸状态……我们把东西都移到靠近出口的位置,伊朵用眼神示意要对方进到深处,自称猎人的女人轻轻点了下头。那副巨躯以驼背之姿渐渐逼近火堆,高大到令人不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人类?我和伊朵都被这个女人外形带来的威压感所震慑,现场唯一处之泰然的只有鲁兰巴。

    “露露西亚边塞马,毛髮很漂亮。”

    那女人边说边以套着皮革手套的巨大手掌抚摸鲁兰巴的鬃毛,戴着小帽子的鲁兰巴乖乖任由她触摸。这一幕让我们稍微放心了些,但是伊朵并未鬆开匕首,她无时无刻警戒着那个巨大的女人。

    “你们,也是打算前往边境?”

    话说边境是指哪裡?边塞地带吗?伊朵看来也不清楚。那人所说的边境似乎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她边说边坐到伊朵指定的位置,动作谨慎而缓慢;包覆住身体与四肢的深棕色皮甲都浸湿了,她逐一卸下湿透的防具,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我们追问道:“等级有二十吗?”

    “这妳大可放心。”

    这么说来,从复活之后又过了两个礼拜,我现在是几级啊……“三十?”

    “……”

    “四十?”

    “妳到底想说什么!”

    或许是疲累所致,伊朵变得相当暴躁,她对这个不断打量自己的女人耐不住性子了。那人像是包容了伊朵的敌意,以沉稳的声音说下去:“边境,最低等级的怪物是二十级。如果你们要去……”

    “给我等等,没头没脑的,妳到底在说啥?”

    “喔,是我会错意了吗?这裡是通往边境之地的途中,我以为会是同行……虽然以前从未遇过这样的人。”

    “我们是……呃……”

    伊朵看了我一眼,皱紧的眉毛和缓下来,然后再度紧绷。

    “总、总之有很多理由啦!所以说边境到底是啥?”

    “地图没有记载的地方。”

    脱下大型皮甲的女子曝露出一身强健的筋肉,她身上只剩一件贴合身材的深色紧身衣,将遍及全身的肌肉线条完整呈现出来。不光是肌肉,连看起来硕大而僵硬的胸部、胸部上的乳晕和冻到硬挺的乳头、线条明显的骆驼蹄都描绘得相当彻底。但是,比起乳房与私处带来的色气,“战士”的压迫感更为勐烈。

    这个我看身高少说两米半、重量至少是我两倍以上的女战士脱下了手套,一双给雪夜冻白的大手贴近篝火。火光照亮她那贴齐眉尖的浏海,黑曜石般的长髮在阴影中闪闪发亮。

    她边取暖边向我们述说边境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话中的语气,宛如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谈论热衷的事物。

    待续※第13话修改:进入蕾拉房间前,伊朵给桐真的是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