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痕
2019年1月15日
20、胡马,胡马,远放燕支山下
" 殿下,你叫我什么?" 韩冰秀一听到梁王喊叫,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失声
叫了出来。
" 韩冰秀,我没叫错吧?" 梁王笑眯眯地望着她," 你就是天山仙子剑,神
剑山庄的庄主夫人韩冰秀吧?我在百花盛宴上就已经认出你来了!" 韩冰秀嫁入
神剑山庄之后,虽然极少抛头露面,但毕竟早年行走过江湖多年,还是有不少人
认得她的。梁王这几年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笼络江湖人士,身边自然也聚集了
一帮武林高手,在百花盛宴上,早已有人觉得韩冰秀面熟,在刘汾身边已经暗中
告知。只是一时之间,梁王无从确认,今日在和夏侯寂的会面中,他不时地观察
着韩冰秀的神色变化,果然有异,故而大胆地叫出了名字。
梁王一叫出名字,见韩冰秀神色大异,已是确信,秀秀便是韩冰秀无疑。
" 殿下,秀秀便是秀秀,并不是什么韩冰秀!" 韩冰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急忙矢口否认。
梁王忽然逼近了一步,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眸子里忽然露出凶光来,道:
" 方才我试探了一下你的脉络,你像是受了内伤,内功受阻,但你的气血流转,
显然是练过天山派心法的。如果……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在十里渡,本王的
手下曾经截杀过一队人马,只有一个女子逃生,想必那女子便是你吧?" " 不是
……" 韩冰秀虽然极想向梁王打探自己丈夫的下落,可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问
出口,一旦出口,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梁王忽然又向前一步,一把掐住了韩冰秀的喉咙,脸上早已是笑意全无,冷
冷地说:" 你打入梁王府,是有什么目的吗?" " 没,没……" 韩冰秀被梁王掐
得咽喉生疼,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忽然涌了上来,俏脸已是通红,连话都说不连贯
了。
" 本王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你进了这梁王府,就别想再踏出去半步!"
刘汾说。
" 殿,殿下,放,放开我……你……弄疼秀秀了……" 韩冰秀只能继续装出
一副柔弱的样子。
梁王忽然大喊一声:" 来人!" 话音一落,从外头走进来几名嬷嬷,垂首道:
" 殿下有何吩咐?" " 把她关到密室里去!" 梁王刚说完,那几名嬷嬷就上前来,
架住了韩冰秀的左右胳膊,朝着外面去了。
" 殿下,我是冤枉的,我不是韩冰秀……啊,放开我!" 韩冰秀拼命地扭动
着身子,想要从嬷嬷的手里挣脱出来,可那些嬷嬷力气很是蛮横,不由分说,已
将她从屋子里架了出去。
隐雾山小屋。
林欣妍像倒举蜻蜓一样,手脚并用,使劲地撑起了身子,腹部高高地隆起像
一座山。可这样的姿势,毕竟不能长久,没过一会,已是腰腹酸痛,不由地发起
抖来,摇摇欲坠。
" 快把我下面的东西拿掉!啊啊!我撑不住了!" 林欣妍尽管已是累得满身
香汗淋漓,可偏是不敢松手。只消她手脚一松,屁股上的整支假阳具便结结实实
地戳进她的肛门里去了。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此巨大的阳具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会让她如何难受,光是那个巨大的龟头,就已经撑得她的屁眼鼓胀欲裂。
腹部高隆,两腿间的肉穴也跟着一起裸露出来,比平躺的时候更显眼。被孙
银泽强暴后的阴户,阴唇和阴蒂已经红肿起来,水蜜桃愈发成熟,像是丰收的季
节,充满了花果的美味。由于林欣妍的下身寸毛不生,对幽径也失去了遮挡,俯
首望去,不停蠕动的嫩肉像是有生命一般,自主地呼吸着。
刘夏剑凑近了看,连林欣妍皮肤上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瞧得一清二楚,一粒
粒鲜红色的肉粒,深埋在皮下,同样令她饱受屈辱的身子充满了诱惑。
" 嘿嘿,这个姿势,想必不好受吧?" 刘夏剑笑着说," 现在哥哥就给你来
些舒服的活计如何?" 他轻轻地捏住了林欣妍坚挺的阴蒂,用力地按压着。
" 啊!不要!松手!啊啊啊!" 林欣妍已是四肢酸麻,身子被酥痒得像是触
电一块的快感迅速流淌而过,顿时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脚上,无法一阵前所未
有的乏力感袭来,禁不住一松,身子也跟着往下一沉,假阳具又深入了半寸。
" 啊啊啊!" 林欣妍好像见鬼了一般大叫,急忙又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来,重
新撑起自己的身体。
"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啊,受不了了……" 林欣妍的腰像跳舞一般左
右扭动。只不过,她此时的扭动,完全是不自主的。
房铛坐在床边,也跟着俯身,在林欣妍湿漉漉的身子上探出舌头舔舐起来。
滚落在像牛奶一样洁白肌肤上的汗珠,似粒粒水晶,被房铛吃在嘴里,似乎
更有一番风味。
湿滑的舌尖在林欣妍的身子上滑过,留下一道凉凉的轨迹,只是舌尖和她身
体接触的地方,莫名得产生一阵悸动。
" 放开我……啊啊……" 林欣妍的腰像是在狂风巨浪中沉浮的小船,不时地
高低涌动。她的腰已经像是快要断裂一般,再也撑不起分毫。只不过,她不敢松
了自己的手脚,纵使腰上已酸痛得像是没了知觉,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一次
紧接一次地朝上拱着。
" 怎么样?这滋味还可以吧?忍不住了可要说出来哦?" 刘夏剑淫笑着,目
光不停地朝着林欣妍的身子上扫过,不仅是美穴,她的每一个部分,几乎都足以
令她发狂。
林欣妍早已忍不住了,只能大喊:" 放我下来,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快,
快啊!" " 妍妍……"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凌辱
更痛苦的事,可偏偏此时温双齐又是手无缚鸡之力,想打,又打不过这三个淫贼,
想骂,这三个人的脸皮比石板还厚,根本滴水不进。他只能陷入痛苦和自责之中,
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妍妍的清白。当林欣妍这一声喊叫出来时,温双齐不
由地一惊。难道……妍妍竟在这三名淫贼面前屈服了?
在温双齐的眼里,林欣妍高贵圣洁,有如九重天上的仙子,俗世的尘垢,根
本无法沾染她。可是……不,妍妍不是这样的人!
" 是吗?" 刘夏剑直了直身,手指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阳具,已经坚挺起来
的肉棒像绷紧了的琴弦,轻轻一拨,虽有一阵轻微的颤抖,却很快又恢复了原来
的样子。他说:" 那你用嘴,替老子把下面舔干净,你该不会拒绝了吧?" " 我
……我答应你!" 林欣妍别无他法,只能答应了对方的无礼要求。
" 啊,妍妍,不可以啊!不能答应他们!" 温双齐心碎地大喊,又要扑上来。
还没等他动作,孙银泽早已将他一把推到椅子上。
" 小子,你就好好地看着,你的妍妹妹替我二弟口交吧!哈哈,等来日,你
们夫妻之间也可以体验一下!" 孙银泽大笑着说。
" 把她放下来!" 刘夏剑说,和房铛一起动手,把林欣妍屁股下的那根假阳
具拔了出来。
林欣妍感觉肛门一松,整个身子已跟着咕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原先
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气血也跟着流畅起来,但她还是感到根本无法说出口
来的疲倦,下半身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刘夏剑站立起来,挂着自己粗长得离谱的肉棒,走到林欣妍的身上,双脚一
分,一左一右站立在她的肩膀两侧,忽然身子往下一沉,一屁股坐在了她高耸的
胸脯上,后腰前送,将肉棒送到了林欣妍的嘴边,说:" 来,张开嘴,好好给老
子舔舔!" 孙银泽忽然亮出了一把尖刀,架在温双齐的脖子上,说:" 丫头,你
要是敢咬我家老二,我马上就刺死了你的情哥哥!" " 妍妍,不可以啊!不能让
他们得逞!" 温双齐大喊,又转头对孙银泽说," 你赶紧杀了我吧!" 温双齐正
人君子,怎么能忍心妍妍受淫贼的胁迫而做出那种无耻下流的事情来?他宁愿一
死,也不想成为妍妍的累赘。
孙银泽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温双齐死。他们三个人,不过是采花贼而已,
不到迫不得已,不会伤人的性命。
林欣妍几乎不敢直视那根肉棒,现在离得近了,更觉得刘夏剑的肉棒简直粗
壮得可怕,光是那耸起来的青筋,布满表面,足以让她头心发凉。可现在她不敢
反抗,也无法反抗,甚至无从躲避。当那条黑龙冲着她隐隐长啸之时,她能够嗅
到从上头散发出来的阵阵骚臭,几乎令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好在林欣妍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腹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东西可以吐。她转
头望向温双齐,见到他愤怒和羞耻的眼神时,脸儿忽然一热。这辈子,还会有哪
个男人,甘愿用生命来换她的清白?可现在她又不得不这么做,歉疚地望了他一
眼,又把头转了过去。
" 快,张开嘴!" 刘夏剑不停地催促着。他已经吃定了这对情侣,惺惺相惜,
谅妍妍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林欣妍咽了一口口水,强制地按压住自己不停翻腾上来的吐意,张开了嘴,
让刘夏剑把他胯下恶心的东西放进她的嘴里。
梁王府,密室。
据说云霄之上的天宫,有整整十万间房,而九天之下的皇宫,皇帝身为天子,
建制不能逾越天父,所以大内之中的房间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但梁王的
建制更低,王府的规格自然不能逾越天子的,因此梁王府明面上是九万九千九百
九十九间,可加上这间密室,也成了整整十万间,已然超过了皇宫。
" 殿下,殿下,秀秀不是韩冰秀,求你将我放了吧!" 韩冰秀从心底里升上
来一股寒意,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过。这样的结局,显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突如其来,令她措手不及。
嬷嬷将韩冰秀按在了密室中央的一把铁椅上。铁椅的外形像是一张躺椅,靠
背半倾,人一躺上去,四肢便自然而然地舒坦开来。可是韩冰秀并不想舒坦四肢,
她心下慌乱,全然没了半点主意,整个身子都是紧张得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弓。
嬷嬷们拿来一条绳子,将韩冰秀的两条手臂按在扶手上,用绳子捆了,又将
她的双脚也一道绑在了椅子的踏脚之上。椅子的踏脚很是奇特,朝着两边张开着,
呈八字形。当韩冰秀的双脚一绑上去,双腿也顺势被分开。
韩冰秀反而浑身燥热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淑女了,就像行走在
西域的商贩们,大大咧咧,在他们的身上,完全寻不到半点儒雅的痕迹。却不知
为何,想到西域商贩时,韩冰秀竟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个救命恩人。
巴拉吉,你在哪里?
" 殿下,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韩冰秀用力地扭动着手腕,可是坚
韧的绳子已将她的整条手臂都绑死了,无论怎么挣扎,只会让绳索在她的肉里陷
得更深。
" 韩冰秀,方才本王已经告诉你了,这辈子你就别想出这个王府了,好好地
在这里成为本王的性奴吧!" 梁王的脸上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给人感觉顿时变
得邪恶起来。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确认了是混入王府的奸细,定会处以极
刑,可恰恰韩冰秀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心动不已,才没有痛下杀手,饶了她一条
命。只不过,死了或许比活着更好吧……
梁王轻轻地解开了韩冰秀的衣裳,拉开了她的门襟,掩藏在华服下的,依然
是那具令人流连的肉体。梁王的眸子忽然一亮,闪出一道光来,正如昨夜兽性大
发时渴望的目光。
睡在这样的躺椅上,韩冰秀的身子几乎是大字型的,尤其是两条大腿,分开
的角度着实令人羞耻。乌黑的芳草,簇拥着红红的花儿,花萼怒放,有如盛夏星
空下的繁花。
" 在神剑山庄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到本王的王府里来。不过也好,既然你
亲自送上门来了,本王若不笑纳,岂不暴殄天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梁王
说着,双手又在韩冰秀的身上用力地抚摸起来。
" 嗯唔……" 韩冰秀既害怕又羞辱,不堪忍受,将头扭到一边。
梁王的手细嫩温暖,摸在韩冰秀的身上,就像林豫的爱抚。可是林豫已不知
多少年没有对她这样的爱抚了,在睡梦里,韩冰秀无数次地幻想着能有今天这样
的场景,可真当她身临其境的时候,却又开始退缩。只因……这爱抚来自于另一
个男人,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这时,一名嬷嬷端了一个瓷碗,交到了梁王的手上。梁王低头一看,碗里盛
了满满的稠状液体,像油一般浓厚。他终于又露出了淫邪的笑意,将碗里的油都
洒在了韩冰秀的身上。
这些油似乎是在锅里煮过的,还带着一些温度,落在皮肤上也是温温的,令
韩冰秀浑身骨头酥痒。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可是她的镇定,
根本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陷入了另一场的混乱之中。
几乎是轰的一下,韩冰秀的身子上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火苗遇到了火油,一
触即发,像是突如其来的山洪暴发一样,根本无法抵挡。无需梁王多加抚弄,韩
冰秀的乳房瞬间坚挺起来,变得硬邦邦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冰秀空虚,渴望,浑身顿时陷入了欲望的火海之中,
冲天
而起的烈火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炙烤得滋滋作响,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水。
韩冰秀自然不缺水,只一会儿工夫,只觉得下身便开始发胀,每一个毛细血
管似乎都在扩张,淫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 殿下,这是什么……" 韩冰秀微微地颤抖着问。
" 这可是西域胡人刚刚进贡来的上好春药,只需一帖,就足以让一头母牛发
情。本王对你可是特别关照,足足加了两帖的药剂啊!" 梁王一边说,一边双手
在韩冰秀的身上到处抚动,将刚刚洒上去的油,都均匀得抹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涂了油的韩冰秀在密室的星星点点的火光下,看上去亮晶晶的,像是一
尊冰雕。韩冰秀虽然自以为从来没有用过春药,可是身在天山派时,对药理也是
有些涉足的,这些外用的药物,不可能有如此强劲的药效,除非……除非内外夹
攻。
当局者迷,韩冰秀也不知道,自己在百花楼的时候,用的饭菜里头,已经被
加了许多春药进去。只不过百花楼的春药,药性柔和绵长,一旦发作,她尚且能
够用意志压下去。可是现在梁王给她用的药物,烈如天火,只需一滴,就能让人
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点滴之下,竟然把那些日子里压在体内的药性,全都激发
了出来。
" 好一对美乳啊!" 梁王放了碗,捏住了韩冰秀硬得几乎像灌了铁水一样的
乳房,用力地按了下去。
" 呀,不!" 韩冰秀失声。梁王不按的时候,已是感觉乳房如同要从内部爆
裂一样,胀得很是难受。这一按,将那股莫名的异常感全部压进了她的身体里,
竟让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一起胀得难受。
" 你不是想亲近本王吗?现在就给你机会!" 梁王站在韩冰秀分开的双腿之
间,手指勾进了花萼,拨弄得两边花瓣不停颤抖。花径内,已是泛滥,只消他手
指朝两边一撑,里头亮晶晶的浓液,已是汩汩地朝外直流。
" 殿下,殿下,松手!" 经梁王如此一挑逗,韩冰秀身体里的空虚总算是得
到了些满足,可是这滋味,便如同饮鸩止渴,体内的欲火愈发旺盛起来。她感觉
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只要是能带给她欢愉的,统统都会吸纳进去。
" 既然你不愿意,那本王便也不强求了!" 梁王说着,把手一抽。抽出来的
手指,像是糊了一层浆糊,厚厚的,湿湿的。
" 不……" 韩冰秀彻底崩溃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当梁王在挑逗
她的时候,心里极力排斥,可当梁王的手指抽出,空虚感又接踵而至,似乎比刚
才更加剧烈。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了,透不过气,也抽不
开身,根本无法摆脱。
" 又怎么了?" 梁王低下头,在韩冰秀的耳边不停吐纳。
从韩冰秀的秀发里,隐隐的有一股花香,令人如痴如醉。梁王嗅了,很是受
用,不经意间已加大了吐纳的力度。
热乎乎的鼻息喷在韩冰秀的耳后,让她更是水深火热,神智也跟着一起迷乱
起来,呻吟般地叫道:" 殿下,不……不要停……秀秀,秀秀好难受……" 边陲,
燕支山下。
燕支山下少春晖,还不到玉门关,春风就已不度。满目黄沙如尘,天边落日
如霞。这里已经是华夏国的边寨,从燕支山下的别院里望出去,能够看到盘踞在
光秃秃的山峦上的一条巨龙。千年以来,一段段破坏的城墙,一直守卫着华夏国
的边陲。
别院里,芳草如碧,泉水叮咚,建得很是豪华,宛如江南的风味。在泉水边,
放着一顶小茶几,茶几旁的藤椅上,斜躺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男人的唇上,
留着两撇向上带弯的胡须,正愣愣地出身。
巴拉吉眼里望着院子里如江南一般秀美的春色,心里念的却是像江南的春天
一样的美丽的女子。自从和韩冰秀分别之后,巴拉吉便天天魂不守舍,手下的账
目都交给管家打理了。
有人说,巴拉吉的资产,大到无法想象,如果一个人快马加鞭,从日出跑到
日落,依然没能跑出巴拉吉的家产范围。
" 老爷," 一名仆人在身边轻轻地道," 小人见你这几日仿佛被勾走了魂,
特从中土挑了几名上好的美女过来,请老爷过目!" " 每个人打赏十两银子,把
她们各自遣散吧!" 巴拉吉看都不看上一眼说。
" 啊?这……" 仆人有些意外。
" 哦,对了!" 巴拉吉说," 替我准备一些细软,这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
" " 啊?" 仆人又是一惊," 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 巴拉吉也不知道自
己要去哪里,沉吟了半晌才说:" 或许是中都,又或许是江南吧!" " 老爷,你
去那里做什么?要是走商的事,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了!" 仆人说。
" 不,这事我一定要自己去!" 巴拉吉说。
" 可是老爷,此去中都和江南,远隔万水千山,一来一回,恐怕也需许多时
日吧!" 仆人道。
巴拉吉说:" 我这辈子,最富有的就是两样东西,一样是钱,另一样就是时
间!" 一个有钱又有时间的人,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