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15
21、赦令
大理寺。
刘菲雪闭上了眼睛,身子依然软弱无力,只能任由夏侯雄的肉棒从她的阴户
里狠狠地捅了进来。夏侯雄的阳具,也是火热的,仿佛充满了无限激情。塞在刘
菲雪的花径之内,简直要将她的整个阴道都撑裂开来。
夏侯雄知道,这一次发泄完了之后,刘菲雪还是要还给云彦的,所以他特别
珍惜,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井然有序,细细地品味着这位高贵的长公主带
给他的刺激和快感。
刘菲雪的阴道里,已是满了蜜液。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在夏侯雄
的挑逗下,身子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即便再怎么抑制,也无济于事。
夏侯雄的阳具巨大如柱,甫一进入,便将刘菲雪的阴唇朝着两边挤了开去。
那两片肥厚得就像蜜桃一般的阴唇,似乎就是一道泄洪的闸门,闸门一开,
里头的热流就再也止不住,一个劲地往外流。
" 公主,你嘴上虽说着讨厌下官,身体却是不会说谎呢,下官还没使出什么
手段,公主的下面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夏侯雄终于将肉棒推到了刘菲雪阴
道的最深处,身子也跟着一起趴了上来,在刘菲雪的脖子上轻轻地道。
" 混账,我,我才不会……" 刘菲雪想要否认,可是无论再怎么严厉的话,
都显得苍白无力。因此她的下身确实如夏侯雄所说,已经湿透了,湿得连她自己
都不敢承认。
夏侯雄的屁股朝上一拱一拱的,不停地将肉棒推送进去,刘菲雪的阴道已是
滑溜溜的,根本没有什么阻碍,每一次进出都是顺畅无比。尽管他使的力气并非
很大,但也已经气喘吁吁。这种时候,就算他坐着不动,目睹着如此绝色的一具
肉体,想要心平气和已是不可能的了。
刘菲雪能看到自己高高举在头顶的双脚,在夏侯雄的每一次抽插下,无力的
脚踝左右晃动着,不时地拍打在他的两侧耳后。胸口和膝盖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再加上夏侯雄本身的体重,已经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就这样像一件没有生命的
工具,任由男人在身上不停发泄,这种滋味实在是糟糕透了,刘菲雪恨不得立时
拿过宝剑,自刎了事。
可是刘菲雪不敢死,也不能死,她死了,秦家的人怎么办?云彦带着她进诏
狱探望秦氏一家,也不是没有目的的,还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
尽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更令人绝望的呢?
夏侯雄缓送几下之后,便将阳具退了出来。此时,他的肉棒也已是湿哒哒的,
垂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黏液不停地从龟头上滑落。夏侯雄抱住了刘菲雪的腰,双
臂一叫力,轻而易举地就把刘菲雪的身子翻了过来。
刘菲雪趴在地上,一呼吸,就吹起了满地灰尘,但她还是不能动,任由灰色
的尘土沾染身子。尘土和她身上的汗液粘在一处,顿时变得黑乎乎的。
夏侯雄爬到刘菲雪的身后,依然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朝着中间一跪,弯腰又
抱着刘菲雪的腰,用力地往后一拉。
刘菲雪的脸贴着地,屁股已经被抱了起来,软软的腰没有丝毫反抗,顺着夏
侯雄搂抱的力道,砰的一下,撞在了他的小腹上。
夏侯雄的腹部紧贴在刘菲雪的屁股上,肉棒自然又捅到了她的阴道里去,一
凹一凸,正好契合。
夏侯雄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开始侵犯刘菲雪。他扶稳了刘菲雪的腰,此时自
己已经换成了跪姿,更好发力,二话不说,已是啪嗒啪嗒地朝着那个湿漉漉的肉
洞里猛插不止。
" 呃……" 刘菲雪呻吟着,可上身依然是软软的,在夏侯雄的撞击下,一侧
的脸面也跟着在地上不停地摩擦,粗糙的地面蹭得她的脸上生生作痛。
夏侯雄,今日你这么对待我,他日我一定要……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刘菲
雪在心里暗暗发誓,可发誓归发誓,此时根本奈何不了夏侯雄如何,只能承受。
啪!忽然,刘菲雪感觉到屁股上一阵惊痛,半边屁股已经开始变得火辣辣起
来,不由地叫了起来:" 唉哟!夏侯雄,你,你干什么?" 夏侯雄空着的双手,
已感到无所事事,虽然扶着刘菲雪软软欲倒的腰,却还是显得单调,竟不经意地
伸出一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他本就不是什么好的货色,平日里也仗着自己圣
刀卫副指挥使的身份,在京城里横行霸道,自然也少不了在妓院里花天酒地。那
些下贱的妓女,真是不打不成材啊,朝着屁股上一巴掌扇下去,保证能让她们乖
乖的听话。最主要的,夏侯雄还喜欢听这些女人在被扇巴掌时的惊叫,简直就是
一曲天籁。
只是……想不到,夏侯雄这一掌下去,尊贵的公主竟然也会像青楼的妓女一
样大叫。原来,不管什么女人,剥光了衣服,都是一样,无论是公主还是青楼的
妓女。
原本夏侯雄对刘菲雪还是有些敬意的,此时听她这么一叫,更加来了兴致,
变本加厉地抽动不停,丰腴的屁股和结实的小腹啪啪的撞在一起,掌心更是不停
落下,甚至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不停落在刘菲雪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刘菲雪
两边的屁股已经开始红了起来,布满了累累指印。
随着夏侯雄的抽插和巴掌,刘菲雪不停地尖叫:" 夏侯雄,你居然敢这么对
我……啊!你,你……啊!混账,你住手……啊!我叫你住手,你可听……啊!
住手啊,啊啊!" 到最后,这种被强暴和被蹂躏的羞辱感一齐缠绕到她的身
上,让她愤怒得几乎发狂。
可是刘菲雪的怒意根本无从倾泻,很快她的上身就被扶了起来。夏侯雄的双
手插进了她的腋下,将她抱着跪在了地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跪在地上,刘菲雪的乳房也沾染了黑灰,身体摇摆晃动,厚
厚的灰尘不住扑簌扑簌地直坠。
" 公主,你下嫁那么多年,和秦慕影那个软蛋还没生过孩子吧,现在下官就
让你怀上如何?" 夏侯雄上气不接下气,虽然两人已是一齐跪直了身子,可还是
不停地抽动,好几次几乎又把刘菲雪又撞倒下去。此时,他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
尿意,不发不快。
" 啊,你,你不可以!" 刘菲雪也说不出自己为何突然如此紧张,方才在和
云彦交媾的时候,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和秦慕影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暂时还不想要。秦慕影是
个体贴的男人,战斗的时候刚强如铁,可是在妻子面前,又温柔如水。亦刚亦柔,
像一壶冬日里的暖茶,缓缓地流进刘菲雪的心里,让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们之
所以没要孩子,是慕影心疼自己的妻子,不忍见她承受分娩之痛。
无论如何,刘菲雪都不能容许自己怀上夏侯家的孽种!
" 不,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 刘菲雪大叫,可是话还没说完,一股热流
已经冲进了她的小腹里,如浪花一样开始翻滚。
诏狱深处。
秦森一声巨吼,惊天动地,白色的人影咻的一下,忽然脱身而出,如幽灵般
无声,又如闪电般迅疾。
白色的人影,白色的影刀,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看清。
云彦万没想到,秦家破邪影刀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杀招,凭他的目力,虽然
看清了刀法的走势,却根本无从闪避。就像……就像他独自一人,站在冲锋的千
军万马之前,纵然一身武艺,也不知该从何施展。光是那气势,就足以令他胆战
心惊。
云彦的手心冰凉,凉得像没了魂魄一般,他本能地举臂遮挡。尽管他知道,
自己的血肉之躯根本抵挡不了影刀的冲杀,可是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白影杀到和云彦只有一步之遥的所在,忽然散了开来,就像一阵雾气,被风
一吹,在风中消散,又像是一盏琉璃,掉落在地,碎成了细渣。一眨眼的工夫,
杀气腾腾,又是一眨眼的工夫,消弭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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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 云彦惊愕地抬起头,似乎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还有命在。
若是这一刀真砍在云彦的身上,云彦当然没命了,偏巧的是这小子福大命大,
只消秦森还有多半点力气,此时已是身首异处了。
一口鲜血从秦森的嘴里吐了出来,整个人斜斜地侧倒下去,已是失去了意识。
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云彦放开了秦慕雨,走到秦森身边,别过他歪倒下去的脑袋,见他已是昏迷
不醒,这才松了口气,口中喃喃道:" 好厉害的刀法!" " 云彦,你放开我爹和
我妹妹!" 秦慕影大喝。
云彦听了,急忙侧身躲开一步,生怕就像秦森那样,刀影破体而出,险象环
生。
此时,云彦和秦慕影相距不过三四尺之地,想要斩杀云彦,正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秦慕影强行运起几次内力,不料体内气血逆行,不由地也吐出一口鲜血来,
再也不能似他父亲那般,绝地反击。
云彦瞧了一眼虚弱的秦慕影,不由冷笑一声,便转过头,不再去理会他的恐
吓。
此时秦慕影就算饶得他叫喊,也是没了力气,整个人像风干的牲畜,被挂在
那里,摇摇晃晃,不停地呻吟。
" 爹,大哥,你们快救我!" 秦慕雨一见云彦又朝着她逼近过去,急得大叫。
可现在,她的父兄,一个昏迷,一个力尽,再也无法救她。
云彦一边走,一边开始宽衣解带。走出两步,身上的氅子已经滑落下来,浑
身赤裸,脚下却步子不停,依然笑眯眯地朝着秦慕雨逼近。简直令人很难想象,
如此翩翩美少年,竟然恬不知耻,在女人面前身子也丝毫不觉得脸红。
" 你干什么?不要过来!" 秦慕雨已是羞得扭过脸去。
" 秦大小姐,你倒是不必惊慌," 云彦说着,已到了秦慕雨面前,把嘴凑到
她的耳边,轻声说," 这一次过后,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这样的!" 云彦说话时的
呼吸,不停地吐在秦慕雨的耳边,让她更加羞恼,猛地又转过头来,直视着云彦
的脸骂道:" 淫贼!啊……" 秦慕雨话没说完,忽然感觉自己背上好像被什么东
西推了一下,整个身子又不由地朝前扑了过来。可是她的背后,根本没有人,只
有那根绑着她的柱子。瞬间,她感觉绳子又嵌进了皮肤里头,整个人好像已经悬
空,要不是被绳子绑着,恐怕早已扑到云彦的怀里去了。
" 啊,放我下来……" 秦慕雨的周身又被绳子勒得疼痛,几乎连喊话都觉得
窒息。
云彦微微一笑,忽然挥手。
谁也不知道他赤裸的手臂上到底藏着什么,只一挥手,秦慕雨身上的绳子竟
都齐齐地断了,她整个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撞到了云彦的身上。
云彦被秦慕雨一撞,身子竟晃也不晃,他虽然双手没有抱紧秦慕雨,可秦慕
雨依然像粘在他身上的壁虎,不曾落地。
" 这,这是什么邪功?啊,放开我!" 秦慕雨的双脚已经不由自主地盘在了
云彦的腰间,两个人就像是一对亲昵的情侣一般。
云彦终于伸手,搂在秦慕雨的腰上,微微一笑,终于散功。只见秦慕雨忽然
往下一沉,好在云彦已经抱紧了她,依然没能落地。
" 混蛋!" 秦慕雨已是羞怒交加,此时身子上好像已经没有隐形的力量在支
配她了,手脚又变得自由起来。她拼命地推开云彦的肩头,刚拉开距离,伸手就
朝着云彦的脸上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可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云彦,忽然眼睛一白,
手臂又软软地垂了下来。
原来,云彦趁着这个时机,已经双手托住了秦慕雨的屁股。两个人的身子刚
一分开,他胯下的肉棒早已狠狠地捅进了秦慕雨的阴道里去。一分一合之间,秦
慕雨顿时又被玷污。
直到这时,秦慕雨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绷紧了双腿,要从云彦的身
上下来。可是云彦的双手很是力大,托举在她的大腿后侧,纵使她如何反抗,依
然不能遂了心愿。
" 不要动!" 云彦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惊人的威慑力,一句话既出,几
乎令人无可违抗。
可是秦慕雨哪里管得了这些,见下不了地,一对手臂朝着云彦的身上胡乱地
拍打过去,边打边骂,恨不得自己此时手上多出一把刀来,将这个仇人一刀宰了。
只可惜,她还没有练成像她父亲和哥哥的绝世刀法,根本抽身出影,斩杀云
彦。
手里没了刀,武功又不如云彦,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布。
噼里啪啦的拳脚劈头盖脸地打在云彦的身上,将他头上的金冠打落了,发髻
也捶散了,虽然无关痛痒,却也令他好生恼怒,紧接着又是一发功,把秦慕雨整
个身子都朝着他的肉棒上吸附过去。
" 啊!你……" 秦慕雨怎么也想不到,云彦竟然还有这种武艺,感觉自己整
个人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漩涡,在漩涡里不停地打转,一点一点地被吸往深渊里
头。可这还不算什么,自己的身子这么大,又怎么可能被整个人吸纳进去,只苦
了她腹中的五脏六腑,一对肠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地牵引了一般,哗啦啦地直
往下沉,坠到了小腹,几乎要从她的小穴里被拽曳出来。
" 疼!疼!" 秦慕雨顿时脸色煞白,双
手按在云彦的肩头,拼命地要往上撑
起身子,可是吸纳她的力量又极其巨大,掌心就像推着墙一般,纹丝不动,只是
更加扯痛了自己的肠胃。
云彦的手臂忽然叫力,托着秦慕雨的身子朝上一顶。这一顶,让秦慕雨稍稍
得朝上窜了一下,小穴差点离开了云彦的阳具,可是没等到彻底抽离,身子很快
又落下来,重重地又粘附在云彦肩头。
云彦的阳具一进一出,当再次进入时,已捅到了更深处去。他面不改色,微
微一笑,臂腰齐动,颠起秦慕雨的身子来。
秦慕雨感觉自己好像在骑马一样,身子一上一下。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对此
有些排斥,可是时间一久,也渐渐的麻木下来,甚至对此还充满了新奇。在不知
不觉中,她已经直起了自己的腰,任凭身子到处颠簸,任凭胸前的乳房上下滚动,
双目有如失神一般,渐渐的没了颜色。
一场云雨毕,云彦穿好了衣服,将秦慕雨又丢给了狱卒看管,掸了掸落在自
己衣袖上的灰尘,道:" 你们一家老少,莫要担惊受怕了,自然有人会来救你们
的性命的!" 说罢,便离了诏狱。
秦慕影兄妹对云彦丢下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几天之后,徐公公来传圣旨
了。
徐公公进了诏狱,一见秦家三口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顿感心痛悲伤,但还
是稳了稳神色,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森父子,图谋不轨,幸朕
明察秋毫,早见端倪,发配诏狱。按华夏律,当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然朕宽大
为怀,慈悲为本,念秦氏一家,有功社稷,又为齐王蛊惑,故网开一面,发配朔
方。齐王大逆不道,窥窃神器,暂时押在狱中候审。钦此!" " 徐公公……" 秦
森这几日在狱中被慕雨多加照应,已然是有些缓过神来,听罢圣旨,泣不成声,
" 如今宫中形势如何?" 徐公公摇摇头,将圣旨交给了云彦,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顾自道:" 洒家宫中尚有许多杂事要办,不能再大理寺久留,就此告辞!" 低下
头,目视秦森又道," 此去朔方,路途遥远,秦大人当好自为之!" 说罢,便领
了天使,出了诏狱。
" 爹!" 秦慕影说," 皇帝没有治我们的死罪……" " 我早就说过了,已经
有人在想办法救你们一家了,不必太过担忧!" 云彦道。
" 一定是菲雪!" 秦慕影说。
云彦道:" 既然皇帝都下旨了,饶你们一命。发配朔方,也是几日后的事情
了。本官奉公主之命,请慕影和慕雨到公主府上暂住,暂且调养身子。至于你嘛,
老家伙,公主什么也没说,就继续待在诏狱里吧!" 秦森冷笑:" 老夫倒宁愿在
诏狱里等死!" " 爹爹,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到公主府去一趟的。" 一想到自己
从今以后就要和刘菲雪天涯永诀,秦慕影便心如刀绞。
" 为父明白!" 秦森也不怪罪慕影,拉过兄妹二人的手说," 切记,莫要被
外事乱了心志才好!" 这兄妹二人点头答应,辞了父亲,就跟着云彦一道出了大
理寺,大理寺门口,已经停了一驾马车。秦慕影抬头看看,却没有见到公主的身
影,顿时失落。
" 请吧!" 云彦打开马车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立在后面的几位狱卒,顿时将这戴着镣铐的兄妹二人塞进了马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