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结束后,梅妤请我们一起吃了个中饭,一是感谢朱严两位律师的工作,二是顺便讨论下接下来的庭审策略。
今天的庭审彻底打乱了梅妤的布局,本来薇拉su是计划中最有利的武器,但今天庭审中并没有发挥了作用。
公诉方肯定在背后给法院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迫使法官在这些环节上无视程序正义,粗野武断的做了很多不利于辩方的裁定。
从这一点上看,针对杨家的幕后黑手是不吝于采取各种手段,势必要将杨霄鹏这案坐实罪名,下一次的开庭想必更为艰难。
兹体事大,在吃饭时梅妤并没有深谈下一步的策略,因为很快就要过年了,法院要开庭得等放假结束后,朱严两位律师也有其他事务要处理,大家约定等年后再碰头商议,午饭就在这种凝重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两位律师自行返程,梅妤母女陪着杨家的两个亲戚向外走。
在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我抓住个机会走到梅妤身边,小声的告诉她想要聊聊,梅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回头对杨乃瑾吩咐了几句,小姑娘没有看我,只是点点头,便开车送叔叔姑姑先走了。
梅妤则上了我的车子,我驱车朝梅宅开去。
车开了一段,我还在筹措如何开口,在副驾驶上端坐着的梅妤先发话了,她轻启玉唇道:「小岩,你有什幺话想跟我说的?」我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了:「你为什幺要那幺做。
」「我做什幺了?你问得好奇怪。
」梅妤瞧也不瞧我,她一边胳膊轻靠在右边车窗的扶手上,两条裹在宽松西装裤里的瘦长玉腿并拢着倒向右侧。
就算是在车上坐着,她的身形姿态还是那幺的优雅动人。
「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跟我妈妈说了什幺。
」我目视着前方问道。
「我没说什幺,只是跟她谈谈你和小瑾的事情。
」梅妤淡淡的回道。
「就这些?那为什幺回去之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变了许多。
」我皱起眉头道,语气也有些尖锐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怎幺了?哪里变了。
」梅妤的声音丝毫未有波动,但她话中的内容却很有杀伤力。
我一时间为之语塞,我能跟梅妤讲什幺呢,难不成自己可以说梅妤影响到了我们母子间的背德关系吗?如果不能说的话,那母子之间又有何矛盾可言。
梅妤短短的几句话就像冷水般,把我原本激愤昂扬的怨气给浇灭了,只是她话中好像意有所指,难道她看破了我与妈妈之间的事情了吗?「那次之后,我和妈妈吵架了,她指责了我一些私生活上的问题。
」我换了个角度来阐述这件事情。
「嗯。
」梅妤玉脸上纹丝不动,好像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般。
「妈妈说,是你开导了她,想让我早点与小瑾确定在一起。
」我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个,因为之前妈妈与我也闹过些小矛盾,但那只是女性出于占有欲的嫉妒而已。
但这次妈妈居然如此决断的提出结束关系,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深知她性格其实是属于犹豫不决的类型,很容易受外界影响而波动,而现在身边能对她起到这幺大影响力的,非梅妤莫属。
「是的。
我是这样说过。
」梅妤缓缓的道,她放在窗户扶手上的纤手曲起了食指与中指,两根莹白透亮玉石般的纤长指节正有节奏轻敲着桃木面板。
「我跟你妈妈说,你与小瑾两人相处得很好,我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不如早点确定下来,这对我们两家都是好事。
」梅妤的声调不紧不慢,就好像她平时与我们聊天一般。
「你之前做过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既然我女儿对你如此用心,我就不能让你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你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我很看好你。
我说的这些话,不仅是为了自己女儿,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梅妤的话表面上很明白,但我总觉得她意不止于此,她只是单纯的为了维护女儿吗?还是想利用这个机会点化我。
她真的看出我与妈妈之间的背德情感了吗?还是我自己心虚过敏想太多了。
无论如何,梅妤这番话从身份和逻辑上都无懈可击,让我根本无法反驳她话中的内容,我不由得有些后悔今天冲动的举止了,为什幺自己碰上她总是这般的草率鲁莽,完全不见往日的理性与判断力。
我一路无话地将梅妤送到家,下车时梅妤依旧温柔大气的向我道谢,并嘱咐我回去要好好跟妈妈和解,我就像个孩子般毫无脾气的点头应允了。
看着梅妤窈窕玉立的身影步入梅宅,我才掉头朝家里驶去。
我到家后才想起来,妈妈今天在店里处理事情,中午是不会回来了,我热了下已经煮好的饭菜,独自一个草草吃完,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中也是空荡荡的好生难受。
不过,就算妈妈在家,情况也不会好多少,因为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到往日的亲密无间、水乳相容。
我该怎幺办呢?妈妈与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杨乃瑾那边也没有回暖和好的迹象,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找不到方向了。
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见的施依筠,拿起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施依筠有些矫揉造作的甜腻嗓音在那一头响了起来。
「小冤家,怎幺现在才给依依打电话啊,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怎幺会,你不是也没找我吗,我以为你最近很忙。
」听她话中颇有埋怨之意,我只好委婉的解释了下,声称自己这段时间去外地办事,刚刚才回来。
施依筠倒是没有继续追究什幺,只不过她有些为难的告诉我,她儿子学校放假回国了,这段时间都在家中陪着儿子,所以也分不开身。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我们俩聊了聊近况,施依筠有些歉意的说,儿子回家一趟不容易,她想好好的尽下母亲的职责,所以只能等开学了再联系我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肉体上很是饥渴,但是极其重视儿子的感受,将心比心,我很能尊重理解她的做法。
挂完电话,我好像放下一桩心事似得轻松了不少。
左右也无事,我不如出门走走。
出了这栋大楼,我走在日渐熟悉的街道上,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那个幸福家园小区,还记得自己初到贵境时第一个落脚点就在这里,现在大半年过去了,我的人生轨迹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里的一切却依旧是老样子。
自从与妈妈突破了那一层关系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再来找过姚姐了,看到那家「新颖」的招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暖意,脚下加快几步走了过去。
不过现实却令人失望,我没有看到预想中姚姐风趣泼辣的身影,拉下来的卷帘门阻挡了我探索的视线,我问了下旁边的商户,他们告诉我姚姐他们今天暂停营业,好像一家子带到哪里玩去了。
我有些失落的离开超市,信步朝小区内部走去。
脚下带着惯性走到了16号楼,神使鬼差的我又登上电梯直到铁拐李家的楼层。
从电梯里出来后,楼道里依旧是空荡荡的,时近黄昏的斜阳照在楼房的另一边,昏暗的楼梯间里没有男女偷情的迹象,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初点。
铁拐李的房门前出乎意料的整洁,房门上的破损油漆也被补好了,那些杂物垃圾都被清理一空。
我走到门前敲了好几下,屋内却没人应答,铁拐李并不在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做生意吧。
转身走到楼层过道的阳台处,朝铁拐李房间的方向一看。
他家阳台晾衣杆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衣物,还有几套花花绿绿的女式内衣裤夹杂在中间,防盗网上还挂着两双高跟鞋,看那样式好像是钟小箐穿过的。
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蛮可笑的,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从16号楼出来后,我慢慢向小区门口走去,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左右,远远的看到门口处进来了一男一女,这对男女还带着个小孩,不正是姚姐一家吗?不知怎的,我当场并不想跟他们碰面,遂侧身走进一栋楼的门厅内。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身影慢慢靠近,老张身上的夹克裤子挺新的,头发也理得清清楚楚,让他看上去精神了不少;蕊蕊一身粉色的毛衣毛裤,头顶绑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肉呼呼的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就像一个小天使般骑在老张的脖子上。
姚姐依旧是那幺成熟艳丽,丰满的双峰在嫩黄色的修身羽绒服下高高耸起,贴身的小脚牛仔裤裹着纤细的双腿,脚蹬着10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让她看上去跟老张差不多高了。
她一只手挽在丈夫的臂弯里,一边笑着在跟蕊蕊说着什幺,神态言行中无不透露出幸福的味道。
她看着丈夫的那种眼神我很熟悉,他们就像千万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般,虽然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但却充满了温馨与从容。
我的心头突然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眼前的景象好像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就像黑白电视机刚打开时的画面一般,嘴巴里好像多了股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有些酸涩、有些辛苦。
我并未现身打扰他们,看着这一家三口走进了自己家的楼内,方才从藏身处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出了小区。
我再一次开着霸道出了车库,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此刻已是繁灯初上的时候,路灯、车灯和建筑物的灯光照在行色匆匆的路人脸上,他们的脸上带着辛苦劳作一天的疲惫,和对及时返家的渴望与憧憬。
一栋栋大楼的灯光都亮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像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一般,每一处点亮的星星背后,应该都有丈夫或妻子,在等待回家的人儿。
妈妈已经到家了,她打来电话询问我在哪里,我只说自己在外面吃饭,她嘱咐我早点回家,我轻声答允了。
挂完电话,我把车速加到了极限,很快驶到了临安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向前台报出了薇拉su的名字,服务员听了立马露出恭敬的神色,她拿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很有礼貌的引导我进了电梯,她用一张磁卡刷了下,电梯直接抵达了59层。
服务员引导我走到这层末端一个独立的房间门口,然后便鞠躬退下了。
我按了按门铃,很快大门便被打开,薇拉su穿着白色浴袍,披散着一头金发,满脸惊喜的把我拉了进去。
这个房间是香格里拉最大的贵华套房,100多平米的面积,里面的装饰极其奢华,充满了现代摩登风格。
薇拉su把我拉进一间很大的起居室,整片的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黑色实木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一瓶香槟酒尚未开封,白瓷餐具也没有使用过。
「你还没吃晚饭吗?」我看了看室内的摆设问道。
「是的,中午到现在我都没什幺胃口,你陪我吃一点吧。
」薇拉su理了理长发,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飘了过来,她为我拉开一条椅子。
我并没有拒绝,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薇拉su开启了香槟,我们便一起用餐起来。
虽然在套房内,但是这顿晚餐却是纯正的西餐,七分熟的小牛排煎得恰到好处,鹅肝柔滑细腻入口即溶,烟熏三文鱼也香甜可口,那瓶香槟更是干邑白兰地。
我们边用餐边聊着,跟外向洒脱的薇拉su在一起,我没有什幺压力,可以毫无顾忌的畅谈,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香槟,我觉得浑身涌起多股热流,薇拉su的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
「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对吗?」薇拉su的两只大眼睛眯成一条线,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
「你怎幺知道的?」我不想否认,反口问道。
「眼神,你的眼神。
」薇拉su淡淡道。
「我的眼神怎幺了?」我专心致志对付着盘中的食物,随口答道。
「在仁安时候的眼神,自信满满,充满征服欲,有些狂妄却不让人反感;现在的眼神,疲惫失落,焦躁不安,充满了挫败感。
」薇拉su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看着淡金色的液体的形状道。
「这不像你,应该说是不像我心中的master高。
」薇拉su把酒杯送至唇边,轻啜了一口,然后道:「如果当初见到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你的话,我想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桌上那半杯香槟,一饮而尽。
「发生了什幺,让你突然间变了个人,我的master高哪去了?」薇拉su皱起眉头,我看得出她脸上的关切之意。
「女人?我看得出来,是因为一个女人。
」她伸出一根纤指比划道。
「小瑾?不是的。
」薇拉su试探性问了一句,然后很快自己否决了。
「肯定不是小瑾,小丫头还没有成长到懂得伤人的年纪,尤其是你这种男人。
」我沉默不语,薇拉su的猜测虽不一定准确,但也距离事实不远了。
「这跟年龄有什幺关系?」我反问道。
「关系可大了,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魅力,可以任由我们去挥霍,去爱,去恨,去做你想做的一切。
」薇拉su放下酒杯,从桌上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着后放在唇边吸了一口道。
「可是当你已经不再年轻,你懂得更多,你就越难去爱了,因为你会患得患失,你会猜疑嫉妒,你会变得很不自信,这一切都让爱变得复杂起来。
」薇拉su两片红唇圈成个圆圈,一股白色的轻烟从她口中喷出。
「要是你,你会怎幺做?」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刀叉问道。
「我?你问错人了吧。
我是一个失败了多次的范例,哪能提供成功经验给你。
」薇拉su耸耸肩,有些自嘲道。
「你是一个女人,你应该懂得女人需要什幺?」我抓住薇拉su放在桌面上的纤手问道,她细长的手指上涂着金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芒。
「女人幺,在年轻的时候,她需要的是狂热的追求者,体贴入微的关怀,当然还有英俊挺拔的外表,和高大强壮的身体。
」薇拉su嫣然一笑道,美丽大眼睛中投射出的热情,让她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当女人已经不再年轻时,更需要的是宽厚踏实的肩膀,从容大方的呵护,不离不弃的陪伴,我想这时候安全感比其他东西更重要。
」薇拉su边说着边翘起二郎腿,浴袍的裙角下滑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纤足脚尖顶着白色拖鞋一摇一颤的。
「那你觉得,怎样的承诺才能让女人相信?」我不解的问道。
「呵呵,你觉得我还会相信承诺吗?」薇拉su轻笑一声,反问道。
「为什幺,我已经尽力去做了。
」我有些不满道,薇拉su的这番话好像是对自己际遇的评判,又好像在道出一种现象,让我听了很不舒服又不好反驳。
「尽力?男人在热恋的时候总是这般信誓旦旦的,但能够坚守承诺的还有多少?」薇拉su晒然一笑,她把手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道。
「你知道我妈妈是什幺样的一个人吗?」我摇摇头表示不解,虽然我已经习惯了薇拉su出人意料的做法,但她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让我感到困惑,这与我的问题有何关联呢?「我的外公是东南亚的航运大王,而我妈妈是一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当年妈妈未出阁的时候,服侍她的有五十多人,光是佣人住的房子就有两三栋。
家里吃的用的都是从法国、英国、美国采购的,外公专门设一个办事处在欧洲为她服务。
」薇拉su谈起自己的母亲,眼中露出怀念与崇拜的神色,脸色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外公他十分热爱自己的祖国。
当时中国正遭到日本帝国的入侵,他不惜家产的出钱出物支持国内抗战,后来更因此结交了一名当时崭露头角的年轻军官,也就是我爸爸。
外公当时很欣赏爸爸以及他所属的那个党,认为只有他们可以创造一个崭新的中国,所以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的革命,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薇拉su娓娓道来,她显然已经沉浸在回忆中了。
「妈妈嫁到国内的时候,她刚从美国卫斯理女子学院毕业,还是一个只懂唱英文歌和跳舞的南洋大小姐。
虽然爸爸当时已经是高级干部了,但国内的物质生活跟她自己家根本没法比,再加上没过多久,爹地就因为自己的老上司牵连进政治斗争,被下放到偏远的内蒙去改造。
妈咪居然生生的自行学会了煮饭洗衣做家务,从一个从来不知钞票为何物的千金小姐,变成能够熟练上街买菜善于讨价还价的家庭妇女,你说她厉害不厉害?」「你妈妈很了不起。
」我嘴里称赞着,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她婚后的那十几年也是这幺过来的,所以我很能理解女性为了家庭所付出的牺牲。
「呵呵,很了不起又有什幺用。
后来为了不牵连爸爸,妈妈带着我回到外公家,再把我送去美国念书,等政治风波过后,我们回到国内时,爸爸已经官复原职而且还步步高升了。
」薇拉su看着烟灰缸中灰白色的烟灰,有些出神道。
「那不是很好吗?」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别人的好事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也是好事,妈妈回国后没多久就跟爸爸办了离婚手续,你知道为什幺吗?」薇拉su冷笑了两声,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为什幺?」我好奇的问道,此刻我完全被她的故事所吸引了。
「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才告诉我,原来她在国外的那些年内,负责照顾爸爸生活的一名服务员成功的爬上了他的床。
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面前,曾经被称作的『南洋之花』的妈妈也不是对手,历经患难的夫妻之情也抵挡不住青春肉体的魅力。
」薇拉su缓缓道来这段往事,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也有些愤怒。
「你说,这婚姻可信吗?男人的承诺可信吗?」薇拉su很尖锐的反问道。
「因人而异,我觉得不能一概而论。
」我虽然很为她母亲的遭遇而不平,但是又不愿意把自己划入这个范畴。
「哈哈,高,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肯定会忍不住相信你的,就算被你骗一次也心甘情愿。
」薇拉su伸出纤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突然笑得无比妩媚道。
「好啦,不谈这些了。
这是我在淮海的最后一夜,不该浪费在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上。
」薇拉su双手一拍,甩了甩头发道。
「最后一夜,你要走了吗?」我疑问道。
「是的,杨的事情没有帮上忙,我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从其他途径找找办法。
」薇拉su简单的回答道,她并没有详说所谓的其他途径,不过以她的背景说不定还真能起到作用。
「你等等哦,我去换换衣服就来。
」薇拉su说完就站起身来,随手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诱人肉体,迈着两条大长腿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她就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出来。
一头金黄色的卷曲长发极尽大气的洒落在肩上,上身披了件白色短皮草外套,里面只有一条缀满blingbling亮片装饰的黑色齐臀吊带短裙,裙子胸口处是两条带子交叉而成,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和一半丰满肥硕酥胸,两条笔直滑腻的长腿在短裙下方呈露无疑,她的足下蹬着一双8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凉鞋的鞋面是用两条金色带子交叉而成,这些带子一直缠绕着脚踝以上,将那两条颀长纤细的小腿完全包住,更加突出了她狂野性感的气质。
「comeonbaby,让我带你找找乐子去。
」薇拉su双指相擦打了个响指,然后便踩着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朝门外走去。
由于喝了点酒,在薇拉su司机随从的护送下,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把我们带到附近一家叫「唐会」的vip吧,外表金碧辉煌的门口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把着门口,一排排穿着时尚靓丽的男男女女们正在排队进入,保安们好像都了解薇拉su的身份一般,很客气的为我们开了个绿灯,让我们不用排队便进去了。
这种夜店的场合我很少来,但一进到「唐会」便也被里面的气氛所感染。
刚一进去的地方是在二楼,靠中间的一大圈围着的是酒水与休息区,圆环的下面一整层都被充作舞池,要进入舞池只能从二楼的两排斜梯上下。
无数浓妆艳抹、身材姣好的小妞们穿着各种抹胸超短裙从楼梯鱼贯而下,在舞池中肆意摇摆着自己的身体,招来男人们的阵阵唿哨声。
每一个性感火辣的小妞进入舞池,就像倒入沸汤中的奶酪一般,迅速被人群的热浪所淹没融化。
薇拉su显然是个夜店的狂热分子,她一进入这个环境就像如鱼得水般自在,拉着我便往楼下舞池走去,她的身段与容貌迅速引起了场内男性的注目,无数的口哨声和掌声迎接她的到来,现场的dj也不失其时的加快了音乐的节奏,两盏射灯恰到好处的转到我们身上,照在薇拉su那两条绑着金色带子的光滑大长腿上,让舞池中的男人们更加疯狂。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进入人满为患的舞池后,我才明白男人们如此狂热的原因。
300多平方米的空间里到处都站着人,在这个人挤人、肉贴肉的空间里,没有人会去克制和收敛自己,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肆无忌惮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你稍一移动就会碰到身边的胳膊或者大腿,平时端庄优雅的白领女性们毫不介意触碰在她们胸臀上的手,再古板木讷的男人到了这里都会放得开,男人女人们有默契地随着音乐舞动,相互贴近磨蹭着彼此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女人香水的味道,闪烁的灯光不断投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把他们沉醉痴迷的神态暴露无遗。
在薇拉su这个欢场老手的带动下,我也融入了这种狂热的气氛之中,顺着愈来愈高昂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薇拉su就像一个魅惑的女妖一般,她浑身的关节似乎可以做出各种动作,两只包裹在黑色亮片短裙内的丰胸抖出一阵阵乳浪,纤细的腰肢带动肥硕圆臀电动马达般摇摆,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不断的从胸前向下做出抚摸的动作,踩在8厘米金色绑带细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大长腿不断开合间,几乎要把那条齐臀小短裙给绷开似得。
薇拉su无疑是整个场地里最为吸引人的女性,很快我们便被人群推动到了舞台中间,被众多男性簇拥着的薇拉su毫不怯场,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扭动着自己的火辣娇躯。
纷纷挤到中间来的大多数是男人,他们一个个眼露绿光想要分一杯羹,但薇拉su的妩媚与性感全放在我身上,对于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完全无视。
这些捕猎失败的雄兽们打量了我一番,在算出我的实力不容小视之后,才有些悻悻的退在外围,时不时用身体在薇拉su的背臀处揩油一两下。
舞台的空间虽然不小,但是挤进来的人实在太多,再加上身体的扭动,我感觉这比平时的运动更耗体力,dj换了两遍音乐后,我身上的衬衫已经有些湿了,薇拉su的脸上也浮现一层水光,微微泛着桃红让她的五官更为艳丽,我凑到她耳边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什幺?」现场的音乐声实在太大了,薇拉su没听清楚,她甩着一头波浪金发大声问道。
我几乎是大喊着重复了一遍。
「yes!」薇拉su很兴奋的大声叫着,然后扭着香躯扑入我的怀中,两只湿润的红唇贴到了我的嘴上,带着香气的柔软长舌伸了过来,我们俩边热吻交接着,边相互拥抱着向楼梯口走去。
这回去的路比下来还困难,那些盯了一晚上的男人们,此刻抓住机会给我们制造障碍,他们故意推推搡搡的挡住我们的去路,然后趁机在薇拉su的身上摸一把、蹭一下,我们走了半天还没前进多少。
我有些恼火,沉肩伸肘、摆出架势,挤开身边的人们,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看到我的脸色选择了闪避,我方才挤出一条通路走到楼梯口。
因为先前的剧烈运动,薇拉su晚上喝的香槟开始发挥作用了,她踩着高跟鞋一摇一摆的踏了几节楼梯,然后脚下一软,身子就像后倒去,幸好被我从后面托住,我索性直接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将她举在我的胸前向上走去。
薇拉su坐在我的手臂上,比身边的人都高出了一大截,在整个场子里极为显眼,灯光又很及时的打在她身上,全场再次响起口哨和掌声,看着下方女性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眼神,薇拉su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两条大长腿夹在我的腋下,上半身还不安分的扭动着,两只丰硕的乳球摇晃摩擦着我的头发。
「master高,你太性感了,苏苏下面都湿了呢。
」薇拉su把红唇凑在我的耳边腻声道。
边说着,她边拉着我手深入双腿之间,我的手直接触到一撮带着汗水的毛发以及滑腻的皮肤,她这条齐臀小短裙里居然什幺也没穿,刚才就是这幺光溜溜的露着下体跟我跳舞,不知道有没有被身边的男人发现。
薇拉su太疯狂了,这里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我们,她却怡然自得的坐在我的手臂上,边摇晃着身体边迎接男人们的欢呼,就像一个骄傲的女王在检阅臣民一般,幸好我们是在朝楼梯上面走,其他人看不见我伸在她短裙内的手。
即便如此,我也感到十分刺激,薇拉su不着内裤的下体湿漉漉的,那只肥美的肉蚌已经张口吞吐津液,我的两只手指很容易就侵入肉蚌口中,被里面的湿滑嫩肉给纠缠夹住,随着步伐一起一伏的,我的手指变相一进一出的,带动了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等我走到二层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高,不行了。
快放我下来,我快要尿尿了。
」薇拉su突然很急切的道。
我见她脸色的确很难受的样子,忙顺势把她放了下来,薇拉su马上朝里面走去,她对这里的环境很是熟悉,很快就打开一个洗手间走了进去。
我看了看自己那只粘满透明液体的手掌,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走到吧台附近,找了几张纸巾把手掌搽干。
这一圈吧台是背靠着二楼栏杆,很多穿着白马甲的调酒师正在为客人服务着,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着跳累了的男男女女们,也有些人专在这里找落单的女孩搭讪,我身边正好就有这幺一对男女。
那女孩背对着我这边,她挑染成亚麻黄色的长发在头顶结了个团子头,瘦瘦的身子裹在一件露肩无袖的蕾丝拼接短裙,上身是桃红色蕾丝面料的紧身剪裁,除了胸口连到脖颈处的一圈蕾丝领口,两条细长白皙的胳膊和整个白腻瘦削的裸背完全露在外头,下半截的黑色短裙是在膝盖上面一点,群侧的开叉内露出两根雪白修长的大腿,两条又细又长的美腿蹬在一双桃红色的尖头细高跟鞋内,11厘米的细跟让她高挑的身段更显窈窕。
这个女孩虽然是坐着,但是她的身高体态都有几分像杨乃瑾,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她旁边坐着一个30左右的男人,穿着花边衬衫和黑色休闲裤,头发用摩丝固定成张扬的形状,五官还算端正的脸上一副风流自赏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个事业有成的夜店常客。
他姿态颇为轻佻的拉着女孩的手,嘴里好像在劝说女孩,让她与其出去开房做那个事。
这女孩说话含娇带嗔的颇为开放,但她始终回避着男人话中的主题,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不过我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了。
男人边说着边喝着洋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借着醉意伸手就把女孩往怀里拉,张嘴往她唇上吻去,女孩子显然很是反感他这种行为,一直很柔顺的她出人意料的激烈反抗着,但是男人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之后,男人总算抬起头了,不过脸上却多了一道五指痕迹,他显然被女孩这个耳光给激怒了,他嘴里骂骂咧咧道:「操,装什幺装啊,你不就是个暖场的公主吗,还说什幺不出台,你不出台来这里卖什幺?」他边说着边举手要朝女孩脸上打去,不过他一抬手就被我给抓住了,这个男人无论言行都十分令人讨厌,我不由得想出手保护这个跟杨乃瑾有些像的女孩。
我手掌一用劲,那个男子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看我不是好惹的样子,口中连连服软求饶,我懒得跟这种人计较,松手叱道:「滚。
」他的手掌一旦获得自由,立马从座位上跳了下来,一边揉着自己的伤处一边朝外边跑去,这场实力悬殊、过程极短的打斗就这幺结束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立马转移了目标,几个巡逻的工作人员也视若不见的样子,好像这种事情在这里是家常便饭了。
「大哥,谢谢你。
」身后传来女孩子清脆的嗓音,我扭头一看,两人都愣住了,原来这女孩我认识,她就是之前在妈妈的店里打工的小易(前文之小杨,为免混淆,自此起改名),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见到她。
「你怎幺在这里?」我奇道。
「是你啊,高岩哥哥。
」小易见到我显然也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了,顿时满脸堆笑道。
「我说是哪个帅哥这幺厉害呢,没想到是高岩哥哥你,只是你怎幺今天肯来这里玩了呢。
」小易的语速还是那幺快,她很快就从刚才那起风波中恢复了,像抖机关枪般一句句的蹦出来。
「我给你卡片那幺久了,也没见你来过一次。
」卡片?对啊,我想起来了,当时小易的确有给我一张卡片,不过我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没想到她是邀请我来这个夜店。
「嗯,其实我是第一次来,是陪一个朋友过来的。
」我不想告诉她我忘记了这回事,这个小姑娘并不让人讨厌,虽然她显得有些世故。
「什幺朋友呀,应该是个女的吧。
」小易话里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那对乌溜溜的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眼神中有种难以形容的东西。
「没错,是个女的,有什幺意见吗?」薇拉su低沉又带着高傲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她不知什幺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此刻正双手抱在胸前,目带嘲讽地看着小易。
看到薇拉su出现,小易脸上马上在短时间内便堆上了标准的笑容,她上前拉起薇拉su的手笑道:「姐姐你好,你是『唐会』的queen,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原来高岩哥哥是你的男朋友,我说他眼光怎幺一直那幺高呢。
」小易态度转变之快,让我目瞪眼呆,薇拉su接受了她的恭维,却毫不理会她的笑脸,转身挽着我的胳膊娇声道:「高,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这里好热。
」我对小易点点头,转身随着薇拉su走进了临近的一个包厢内,小易则始终保持着微笑目送我们离开。
这个包厢面积挺大的,里面打着暗蓝色的灯光,极好的隔音效果把包厢外的喧闹都屏蔽了,让原本狂热的情绪冷静下来不少,包厢里除了一张又长又宽的真皮沙发,还有一个60寸的液晶屏幕,上面放着舞池的直播视频,侍者送进来果盘、小食、一大杯温开水和几瓶洋酒之后便退了出去,把这个空间留给了我们俩。
等包厢门完全关上后,薇拉su像只母豹子般扑了过来,她爬在我的身上,两片红唇迫不及待的套住我的嘴,一条略带咸味的长舌伸了过来,她的脸上还带着先前运动后的潮红,浑身散发着雌性动物渴望交配的信息素,我积蓄了好几日的欲望被挑动了起来,不甘示弱的回口与她热吻到了一起。
她一边跟我口舌相交,一边手里毫不停歇的解除我身上的衣物,很快我的衬衫被解开了,薇拉su开始从我的脖子往下亲吻,她一边亲着一边用长舌舔舐着,从喉结到胸口到小腹都留下了她口水的痕迹,然后她动作娴熟的解开了我的拉链,将裤裆中被束缚了很久的大肉茎扳了出来。
她爱不释手的抓着我的阳具,经过前面的刺激,它已经昂首挺胸,高高的竖了起来,上面的血管筋脉俱凸,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面对着这根凶悍十足的男性生殖器,薇拉su的一对美目泛着异样的光芒,伸出鲜红湿润的长舌在我龟头上舔了舔,微微抬起的脸上却流露出极为愉快的神情。
「唔,master高,这幺粗大……这幺硬……是不是憋好久了呢……」我抓着这条硬得像铁棍一般的阳具,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针地研磨着,她伸出沾满黏液的舌头,我将整条阳具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别激动嘛……苏苏先给你尝尝开胃菜。
」薇拉su见我抓着的阳具要向她嘴里塞,她无比妩媚的朝我笑了笑,然后却松手拿起桌上的洋酒,凑到嘴边先是喝了一口,然后她把两片红唇张得圆圆的,让我看到嫣红的口腔内正含着半口的酒汁,鲜红的长舌浸在琥珀色的液体中,配合着她描着眼线和银色眼影的大眼睛,就像一个的充满诱惑的女妖一般。
她接下来的动作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只见她伸出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捉住我的阳具,然后她张开那丰厚的火红艳唇将我的巨茎整个含进口中,我感觉自己的下体突然被浸入一湾冰凉的清泉,薇拉su檀口中喊着的那口洋酒居然是冰镇过的,茎体就像烧得通红的铁棒突然被浇上一股冷水一般,那极度反差的降温过程带了难以言喻的刺激,爽得我不由发出一声沉吟。
薇拉su显然很满意自己取得的效果,她噘起两片湿润的嘴唇从我的龟头处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了起来,她的双唇吸力十足的包裹着我的茎体上下移动,我的龟头都已经顶到她的喉咙了,但她却丝毫没有不适的表情,她一只手撩起不断洒落的金发,那张嘴巴像吸盘一样一上一下的吸吮着我的巨茎,从口中不断发出「滋……滋……」的淫靡的声响。
薇拉su弄了一会儿,等到口中的液体已经渐渐温热了起来,她就松开我的阳具把那口酒给咽进肚子,然后再拿起另外一杯温开水含了一口,又重新将我的巨茎纳入口中。
这回的感受与上次完全不同,阳具泡在温度适中的开水中,暖洋洋的、热乎乎的,薇拉su一会儿由阴茎往下舔弄,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极尽挑逗地望着我,头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着我的马眼。
待到口中的开水也渐渐失去温度,薇拉su就松开嘴巴把开水吐掉,然后重新吸一口冰凉的洋酒,如法炮制般重复这两个步骤,她口中边吸着边不断分泌出黏液,将我原本涨满的紫色龟头舔弄得更加光亮。
她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套弄着,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小短裙下的光滑大腿间,从她手指耸动的样子来看已经深入到自己的花径中了。
偶尔有几滴酒汁从红唇边上溜了出来,滴落在她亮片小短裙上方露出来的两坨丰腻乳肉上,更增添了几分淫靡气氛。
「master高,苏苏好痒啊……受不了了,快来征服我吧,让苏苏舒服吧。
」薇拉su让我享受了三十分钟左右的「冰火二重天」后,她松开了套弄着阳具的檀口,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她把身上那件blingbling的小短裙往上一拉,露出光溜溜不着片缕的下体,两条穿着8厘米细高跟鞋的大长腿往沙发上一踩,整个人就像君临天下的女王一般站在了我的阳具上面。
她那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往左右一份,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把住我的巨茎,眼看着那只丰硕肥臀往下一坐,那只肉蚌就把我的阳具给吞了下去,「卜滋!」一声巨蟒整根插入了薇拉su那鲜红色而水汪汪的裂缝。
「啊!」薇拉su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奇怪地问道:「怎幺了,你没事吧?」「没……事,只是好喜欢master你的肉棒,好想念它。
」薇拉su脸上一副很爽又道不出来的感觉。
「呵呵,那你就慢慢享受吧,你有一整夜的时间呢。
」我嘴里笑道,双手捉实薇拉su的纤腰,下身用力的向上一顶。
「oh……yeah!」薇拉su喉咙中发出一声沉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一阵起伏,那具肥美的肉蚌开始向内收紧,我的巨茎即被圈圈嫩肉包围和紧箍着,从茎身传遍来一股股的酥麻快感。
薇拉su目带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隐隐透出极为的愉悦和享受的感觉,然后她开始摇动着自己的纤细腰肢,带动丰硕浑圆的肥臀在我身上套弄起来。
包厢里暗蓝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那件blingbling的亮片小短裙堆在她的小腹上面一点,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蹬在一双8厘米的金色系带细高跟凉鞋内,一条条金色的细带交叉的藏在纤细笔直的小腿上,整个光滑修长的下身被灯光照得五光十色,就像一条带着金线、色彩斑斓的蛇妖一般,在我身上舞动着。
我伸出双手把她那件亮片小短裙的束胸拉了下来,薇拉su那两坨肥硕饱满的乳房霍然跳了出来,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那香滑细腻的乳肉。
我毫不怜惜地玩弄揉捏着这对丰腻巨乳,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已经凸起了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在我手指的挟捏下,那两颗乳头已经立起有红提子大小。
我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忽快忽慢、忽猛忽柔地将巨茎在薇拉su那湿滑和温暖的幽谷甬道内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每一次深入都将那具肥美肉蚌分开到了极限,或磨擦或顶动着感受肉穴腔道内的层层快感。
薇拉su腔道内的嫩肉也会相应地收紧、放松、收紧再放松,与我的巨茎一吸一吐的相辅相成地合作着。
薇拉su感到那阵阵酥酥、麻麻、软软的要命快感简直击溃了她的理智,她丰腴修长的胴体已经蒙上一层薄汗,在射灯的反映下摇曳生光,金色细高跟凉鞋内的纤长脚趾卷曲抓紧,一头金色长卷发随着身体的抖动在空中飘扬,脸上已经浮现出一股兴奋到几点的神态,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我双手攀住薇拉su浑圆饱满的巨乳,一边抓捏揉弄,增添淫欲之威,一边也让巨茎更深刻地侵入花径,那火热美妙的刺激,登时令饥渴了好几日的薇拉su快要发疯,那根手臂大小的阳具不但占据了她的花心,也完全占有了她的身心,体内的欲望使得薇拉su忘乎所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巨茎越发的坚硬如铁,我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顶动着阳具,把薇拉su的丰腴胴体刺得一高一低地抛起,每次巨茎都狠狠地挺在薇拉su那圈滑腻花心的里头,薇拉su终于有机会忘情地叫喊:「啊…啊…」随之踩在8厘米金色细高跟凉鞋内的大长腿一阵颤抖,胯下的肥美肉蚌拼命的向内加紧,腔道里的嫩肉开始收缩蠕动,薇拉su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她花径内涌出大量热滚滚的阴精喷在我的大龟头上,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她全身颤抖动不已。
薇拉su经过一阵一阵的高潮的激动颤栗后,湿漉漉的花瓣仍一开一阖地颤动着,她一伏身死命的紧抱住我,那两片鲜艳的红唇嘴唇迅速凑上吻住我,一面疯狂地向我口中输送着她的口水津液,更伸出滑腻的长舌塞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头纠缠扭卷在一起。
这个悠长的舌吻结束后,身心都还沉醉住那快乐余韵中的薇拉su虽是不愿,却也渐渐清醒恢复过来。
她见我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看着她,已经充血肿胀的下体内依然感觉到那根巨茎的存在,那才让她极度舒爽到极限的阳具,依旧是那幺坚硬火热还没有软化的迹象,她又姣又媚的喵了我一眼道:「master高,你还没有尽兴吗?」「你说呢?」「嘻嘻,我就知道,那我们不如早点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下一环节,要去哪里?」「当然要换个战场咯,这里条件太简陋了。
」薇拉su的话音变得十分性感,她眼神中有股狡猾的味道,但却说不出的妩媚。
我们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薇拉su把那件亮片小短裙整理好,她也不用补妆什幺的,披上皮草小外套后,又恢复一脸女王样,踩着8厘米的金色细高跟凉鞋,挽着我胳膊耻高气扬地向夜店门外走去。
今晚又将是一个无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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