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第三章·神山之主(十七)(十八)
2019年10月23日
(十七)
封印一去,秦迟锦再不是云知还对手,普通的手段下,撑不过两刻钟,便要
呜咽着泄身,更何况云知还现在正是灵感泉涌,新招迭出的状态,或正面攻城,
或侧面偷袭,或走阳关大道,或入鸡肠小径,总能轻而易举地把她送上一次又一
次巅峰。
有一回,他的阳物插在她的小穴里,甚至没有动过,只是把散落于地的阴毛
收集起来,扎成一束,搔弄她的乳尖和阴蒂,就让她在极度的羞耻中爆发出来
……
秦迟锦在持续一天的欢爱中,目光常常落在镜中的女子身上,看得久了,她
心里渐渐迷惑起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看着她的身子被对折起来,两条如冰似雪的长腿挂在男人肩膀,随着激烈
的抽耸,一对秀美的脚儿摇摇晃晃,柔软得好像没有骨头;她看着她精致的玉穴
被一根大棒子插得阴肉翻卷,粘腻的浆液不断从接缝处溢出,仿佛那里藏着一个
不竭的源泉;她还看到她蜷起的白嫩足趾;紧紧揪着草根、骨节分明的手;大叫
时张开的唇、泄身时烟水迷蒙的眼……
最后她被她脸上的表情吸引住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人脸居然可以表现这么复
杂的情绪,苦闷、羞涩、畅快、沉溺、挣扎、迷茫……繁复多变,而又秩序井然。
这些都是同一个人,但是每时每刻,又是不一样的一个人。
她不禁思潮汹涌,表面上还在挨受着云知还的冲刺,实际上却已陷入出神的
状态中。
云知还暂时管不了那么多,只顾着把她摆出种种姿势,翻来覆去地耸刺戳弄,
等她花心酥透,泄出阴精来,便吸收了,转化成真元渡给她。
这一固定的流程,
不知重复了几次,直忙到月亮东升,才听到她叫了一声「停」,他依言停下了,
由她施法,拔除了第三份针劲。
小命总算保住了,云知还松了一口气,看着微现倦容的秦迟锦,柔声道:
「秦仙子,你需要休息一下吗?」
秦迟锦摇了摇头:「不用,快天亮的时候,我阖一会眼就能恢复过来。
」
「嗯,那我再为你补充一点真元。
」云知还面对面搂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挺进去温柔地耸弄。
秦迟锦半闭着眼睛,月光照射下,她的云发蓬松如雾,脸部肌肤莹润光亮,
像是敷着一层细粉,弯翘的睫毛在上面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脸上是若有所思的
神情。
云知还边在她身体里小力抽添,边问她:「秦仙子,你在想什么?」
秦迟锦道:「我在想很多东西。
」
云知还道:「那想明白了吗?」
秦迟锦道:「好像明白了,好像又差了一点。
」
「嗯,那你慢慢想,我要加速了。
」
说完,云知还就抱着她、压着她,亲吻她、抚摸她,不停地插她的小穴,好
像变成了个机关傀儡,只会重复这几个动作。
连他自己也有些奇怪,如此简单的
一件事,为何自己却从来不会感到厌倦。
秦迟锦越来越沉默,脸上时而迷惘不解,时而恍然大悟,如此反复多次,到
了三更时分,忽然轻启朱唇,喃喃道:「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
故能胜物而不伤。
」
云知还正在她背后做着冲刺,闻言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没听到她的回应,他探头过去一看,才发现她闭着眼睛,呼吸
平缓悠长,竟像是入定了。
云知还微感讶异,默默地从她体内退出了阳物,站在一旁看了她一会,见她
仍然没什么动静,便去洗净了身子,穿好衣服,坐在她面前的草地上,看着她出
神。
秦迟锦端坐如老僧入定,脸上神情却仿佛秋日浮云,在大风的吹卷下变幻不
定,时悲时喜。
云知还反正也没事可做,便玩起了看表情猜心事的游戏。
见她嘴角微翘、脸上露出缅怀的神色,云知还便想:这肯定是想起小时候了,
说不定是偷吃糖果私自外出之类的捣蛋事;见她秀眉紧蹙,身子微微颤抖,似乎
甚是痛苦,云知还便想:唔,这也许是想起了父母去世的情形,没想到过了这么
多年,她仍然记得;见她脸色平静,慢慢现出空渺之意,云知还便想:这应该是
开始修道了……
忽然看到她雪白的脸颊上流下了两行泪水,云知还一怔,心里大为怜惜,伸
出手,想要为她擦拭一下,又停住了,「这时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
」
展目四望,只见空山寂寂,风吹影动,天上月明星稀,河汉清浅,不知怎地,
他忽然惆怅起来,想起了许多已被遗忘的事情。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他念了一句,随即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在月光下看着自己的影子,随意走动一会,便回到秦迟锦面前,躺在草地上睡觉。
他还记挂着樊迟他们要来攻山,天亮之前半个时辰左右,便自动醒过来了。
他翻身坐起,目光往秦迟锦身上看去,见她仍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完全没有
醒转的意思,忽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却被自己长久忽略了的问题:如果天亮之后
她还没有醒来,一切不就全完了?
云知还不禁悚然一惊,暗暗叫苦:秦仙子啊秦仙子,你可千万别在关键时刻
掉链子……
又过了一刻钟,云知还再坐不住了,朝四周扬声叫道:「蓁蓁,蓁蓁,你在
哪里?」叫了一会,没人回应,他便飞起来,绕着依山而建的连绵屋宇,有些焦
急地喊着蓁蓁的名字。
这一大片房屋也不知是哪一代剑圣传人所筑,占地极广,墙高近两丈,朱门
玉户,碧瓦飞甍,其间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简直是把江南的园林搬
到了这一座神山之上。
还好云知还有修为在身,不用跑腿,从北往南找,经过一个蔷薇园时,终于
听到蓁蓁应了一声,「哥哥,我在这儿呢」,从一只花盆里现出身形,跳到院墙
上朝他招手。
云知还忙背起她飞回了秦迟锦身旁,问她:「蓁蓁,你知道她是怎么了吗?」
蓁蓁凑近看了看秦迟锦的脸,犹豫一下,道:「秦姐姐就是在练功吧。
」
话音方落,秦迟锦忽然身子一颤,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把蓁蓁吓了一跳,倒
退了好几步,有点无措地看向云知还。
云知还见她也不懂,心中越发焦急,试探着用手指碰了碰秦迟锦的肩头,没
有反应,便大着胆子搭在她的脉门上,只觉得她脉搏平稳,元气充盈,并没有什
么异状,不由松了一口气,不是走火入魔,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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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但是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为防万一,云知还决定先把她们藏起来。
他替秦迟锦洗干净了身子,草草穿上衣服,一手夹着一个,往神山的顶部飞
去。
起初入目的还有些云杉、冷杉、落叶松之类的耐寒乔木,越往上树木越见稀
少,渐渐地,耀眼的雪光几乎占据了云知还的全部视野,偶尔冒出的矮小灌木与
黝黑岩石一样,只是作为一种点缀,在他眼前飞速掠过。
离峰顶还有五六十丈时,他停了下来。
在他的面前是一片嶙峋交错的石崖,
露在外面的部分覆盖着积雪。
他把蓁蓁放下,让她扶抱着秦迟锦,自己过去看了
看,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取出羲和剑,运起真元,在山崖上挖洞。
冰冷而坚硬的岩石在羲和剑下,跟豆腐也差不了多少,多余的石块泥土自然
是被丢进芥子空间里了。
只一炷香功夫,云知还便挖了个深达六丈的山洞,他把
蓁蓁和秦迟锦带了进去,对蓁蓁道:「蓁蓁,你跟秦姐姐就暂时躲在这里,不要
出来。
她没醒你就听我的,如果她醒了,你再听她的。
」
蓁蓁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
云知还从芥子里取出一沓符纸,隐身的敛息的,什么都有,塞到她手里,叮
嘱道:「每过五个时辰,你就点燃一张符纸。
会用吗?」
蓁蓁道:「我会。
」
「好,那就这样了。
我下去看看情况。
」云知还退到洞口,正要施法掩去她
们的声息,忽然听到蓁蓁叫了一声,「哥哥,你要小心啊」,不由心中一暖,说
道,「我会的」。
替她们施了法术,搬来一块大石堵住洞口,在外面转了一圈,
又飞到空中看了看,确定很难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山洞,才放心地离开了。
回到与秦迟锦欢爱了几乎一天一夜的草地,云知还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
心情,耐心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
此时天边已经开始发亮,离日出时刻很近了。
云知还在等日出,樊迟几人也在等日出。
他们就在云知还对面两里外的一座
山坡上。
樊迟盘坐于地,闭目养神。
黑川英介抱着长刀,倚着一棵马尾松,眼中
不时闪过一道亮光,不知在想什么。
徐元与山羊胡老人对坐闲谈。
小石在一旁支
着下巴倾听。
只听徐元道:「阳弧兄,你今年多少岁了?」
阳弧道:「我五十七,你呢?」
徐元道:「我刚好五十。
」
阳弧微微一叹:「我已经老了,你还有的是时间可活。
」
徐元道:「按凡人的认知,我也是个老人了。
」
阳弧道:「可是你不是。
凡人的说法,人生七十古来稀,以你地元境巅峰的
修为,再活个七十年也不难。
」
徐元道:「人不死,可是心会老。
」
阳弧笑道:「原来你是想跟我说你累了。
」
「不怕阳兄取笑,我确实感到有些累了,」徐元道,「爬一座山爬了几十年,
眼看就要到顶了,不免有点后知后觉的疲惫感。
」
阳弧道:「能不能到顶,还不一定呢,你可别高兴得太早。
」
徐元道:「见到那个若耶峰弟子之后,我总有一种感觉,举父大人能被救出
来。
」
阳弧道:「果真如你所言就好了。
」
徐元道:「你不信我?」
阳弧道:「我当然愿意信你。
但是即使救出了举父大人,还有神后和魔尊在,
难免要再恶战上几场,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实力不可轻侮,才能带领妖族在这个
世界上好好地活下去,不必再东躲西藏的。
」
徐元道:「听阳兄的语气,似乎心中还有不少忧虑。
」
「徐老弟,我跟你说实话,」阳弧道,「面前没有一个具体的人类时,我还
可以幻想一下两族和平共处的情景,一旦见到了具体的人,却常常忍不住动怒。
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是我对他们确实满怀着怨恨。
所以我想,人类之中或
许很难再出现魏武帝那样的战争狂人,但是像我这样的,估计不会少。
妖族要想
在这世上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徐元嗯了一声,正要说话,忽听樊迟道:「天亮了。
」抬头一看,正见着一
轮红日从海平面下一跃而出,抛洒出万道金光,不由心中一震,站起身来。
黑川英介提起长刀,向神山的方向走出几步,道:「我先来。
」一刀劈出,
巨大的弧形光刃破空而去,在阵中飞出足有六七十丈远。
前方一面水蓝色薄膜骤然显形,光刃撞击其上,发出砰地一声震响,双方皆
晃了几晃,齐齐消失不见。
云知还正入神地看着海上日出,被这一声巨响惊醒,才发现山下远处站着的
几条身影。
他心中略觉紧张,待见到一道道狭长光刃飞斩而来,又被蓝色护罩一
一挡下,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知道他们一时半会攻不进来。
他抬头去寻护罩的顶端,发现整座神山好像都被罩在了里面,不禁吃惊于这
阵法的宏伟。
要知道,这一座山峰足有五六百丈之高,即使不算外围的阵法,只
是这个防护罩,就庞大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云知还正感叹于剑圣的手笔之大,嗵地一声,像被人从下往上打了一拳,整
座山峰都晃了一晃,猝不及防之下,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爷爷的……」云知还难得骂了一句脏话,「什么鬼东西这么厉害?」
不用说,那位举父大人也开始发威了。
一时间,黑川英介在山坡上挥刀,砰砰砰地劈着护罩;举父大人在峰底下出
拳,嗵嗵嗵地砸着封印。
听得云知还既心浮气躁又头皮发麻,难受得很。
最折磨人的是,他并不知道这座大阵究竟会不会被攻破,什么时候被攻破,
头顶上仿佛以发丝悬吊着一柄锋利无比的铡刀,随时随地都可能落下来。
想起徐元和樊迟见面时的对话,云知还觉得这座阵法的威力应该跟守阵的人
有关,他决定做点什么,便走进屋里,到处翻找,看看有没有操纵阵法的说明书。
他先往北边找,到头了
,没什么发现,又飞回出发点,往南边搜寻而去。
当他来到山峰正中偏南一点的房间时,忍不住欢呼了一声。
展现在他面前的,
是一个类似驾驶舱的东西,一个环形平台上,竖起各种颜色的操作杆。
台边摆着
一个淡黄卷轴,他展开一看,上面果然记载着操作大阵的方法,而且,看起来还
很简单。